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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跑调而过(60)

“这就是你在我行李箱里面看到的盒子了,打算给向游的生日礼物,全球限量珍藏版的,哥有创意吧?”

原来是为了解释这个。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看过你的行李箱了?”我不满地喃喃。

“我都看过你的了你会没看过我的?”他不以为然,“不过,看不出你竟然会有那种收藏癖好。”他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我干笑了几声,解释那几盘小毛碟是帮老唐的大侄子带的。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啊?”我靠在书桌边,一边手闲得无聊地点着书桌。

“林然告诉我,你听到那时候我是跟温慧一起回来脸色都变了。我就猜你会想歪了。”他闲闲地抬眼瞧我,我撇了撇嘴,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又继续说,“我还没饥饿愚蠢到要去睡一个女部下。”

我鼻子哼了一声,“你们今晚出双入对倒是挺般配的。”

他突然伸手过来拉了一把我搁在书桌上的手,而后大手揽住我的腰,眉目间笑意渐浓,“你平时总对我爱理不理,我这不是为了试探一下你吗?今晚我带了个女人去,你竟然忍心一整晚都不正眼瞧我,害我今天白白穿得那么帅。”

我瞧他还穿着晚上的西装,颀长的身材被修饰得更加笔挺,一张勾魂的俊脸让人看了舍不得挪开目光,我不由得勾唇而笑。

“笑什么呢?”他轻声问,慢慢站直了身立在我身前,腰间手掌微微使力将我搂得更近,黑眸晶亮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没有回答,那双平日里戏谑的眸子此刻流转着绵绵的柔情,似一张茧一样将我紧紧包裹。心口加速的悸动让我不敢大力呼吸,生怕搅乱了这一刻的蜜意。

他头一低,轻轻吻住了我的唇。从开始轻缓柔和的吸吮到后来炽热狂烈的交缠,说不动情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手狠狠按压上他的脊背,他亦使大了手上力气将我搂得更紧。

一路吻到天昏地暗,他缓缓松开了我,眉眼间染上了风情,竟是分外的摄人心魂,我从脸到耳根都是火燎的灼热,气息粗重得不敢迎上他情意盎然的目光。

他唇角一弯,蜜吻再度席卷而来。

我抬手沿着衣襟从上往下轻抚他结实的胸膛,一路捏开衬衣的扣子。我的手刚触及灼热的肌肤,细细摩挲着他紧致有型的肌肉线条,我的手抚至他锁骨处时嫌衣服太碍事,索性将他的衬衣连着外套一起剥了下来。

“瞧你这猴急样。”他笑着在我耳边暧昧不清地道,手间却没闲住,急急地褪下了我的衣裙。

我脸上一羞,别开了头不敢去瞧他,他温润的唇趁机袭上我的脸颊,柔吻细细碎碎蜿蜒至脖颈,我顺势吻落在他厚实的肩头。

他两掌在我臀部用力一托,将我搁到了书桌上。

他唇间细腻的触感从我的锁骨绵延至圆润上的尖峰,另一边亦在他温柔的掌控之下。胸间被他撩拨起一股难耐的躁火,我心有不甘,探手去摸索着解开他军营的大门。

我隔着一层手感舒适的营帐握住帐内峭立的镇营之刀就是轻轻一攥,激得他这个守营将军血气翻滚,松开了嘴间的掠夺,抬头眼神迷离地瞧着我,喘着粗气含笑道:“我才教了一次,你竟然就学会了偷袭。”

“学以致用才不枉费了学长的教诲。”我嘴角衔着笑。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暖色,似乎想起来旧日之事,他围追堵截侵上了我的唇。

他巧手如蛇,游过温暖平原,穿过茂密草地,在峡谷间被泉水浸润的岩穴不住逗留徘徊。

我嘴巴被他把守,只漏出了一个低低的吟声。

“都快两个月了,你再不磨一下,这把好刀就要钝了。”他贴在我耳边声音暗哑地道,热气喷薄在我的脖颈间,耳朵不禁烧热起来。

“你怎么肯定这就是一把好刀?”我不满地问。

他笑得邪魅,“等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他撤去了营帐,掏出刀尖莹润的宝刀对准岩穴轻轻摩挲,却迟迟不肯入内,好似只为了耀武扬威,并非想拼一场刀光剑影。

岩穴滑润,刀尖来回,刺激着心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齿间把守不严,已偷溜出了几声低吟。

岩穴难耐虚空,我勾紧了后背意欲前进,岂知被他识破诡计,他迅速向后撤退,保持着刚才窥探敌军腹地的深度。

他黑眸里晶光一闪,勾唇而笑,凑过头来,温润的唇从我的脸颊轻轻擦到了耳边,“小妞别急,等会有你好好享受的。”我不由得耳尖一热。

突然间他急力一冲,宝刀狠狠地直刺进来,并深深埋入了岩穴之内。

膨胀感急速驶来,我吃痛吟了一声,岩穴被填得饱满,穴内两壁不由得一紧,更真切感受到了敌军宝刀的威锐之势。

他浑身一顿,倒抽了一口气,颤声道:“你这不是逼着哥缴械投降吗?”

我眼角都沁出了泪,“疼死了……”

他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痕,“以后哥给你多多操练就不疼了。”话虽如此,他却缓下了攻势,不温不火挥刀进退。

两手不由得沿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下去,覆盖上了他臀部。丁煜平时的锻炼都没白费,臀部那是相当的挺翘结实,我忍不住狠狠揉捏了一把。

他讶异了一声,“你都会使坏了?”接着他腰部使力向前一撞。

我听到自己发出的软糯颤音,他扯出一抹邪笑。

几番交战,他的额间沁出了细细的汗,气喘吁吁却依然斗志盎然地问:“小妞,哥的这把刀鉴得怎样?”

“唔……是够锋锐的。”我凑近他通红的耳朵,被顶撞得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满意地勾唇,双手托臀将我抱起,我惊惶地两腿扣紧他的腰,双手箍紧了他的肩膀,嘴里惊问他想干什么。

他只笑不答,径直将我抱到大床上,俯身倾压上来又持续了数回合。最后他率军奋力快速冲刺,一股暖流溢于两军交战之岩穴,我溃不成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却无不透着舒爽。

他将我捞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沉声道:“这次不许你再溜走了。”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休息了良久,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完,竟然比平日多了几分可爱。

他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眼里春光灿烂,柔声道:“付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一愣,这话不是没听过,倒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听到。

“你难道不知道教科书里面都讲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吗?”我皱眉盯着他。

他不满地咂了咂舌,“脱了裤子你把我当男人,穿上裤子你把我当鸟人。我当男人的时候,你说教科书讲这时候的话不能信;我当鸟人的时候,你又不把我的话当人话。付昀,你倒是说说我该什么时候跟你说才好?”

我被他的一番男人鸟人论给乐翻了,只顾着哈哈笑没理会他的问题,他赌气转过身不理我。

“喂。”我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背,没反应。我再想推,却发现他的背上靠近肺部底端的地方有一个两指宽的伤疤,“丁煜,你背上怎么会有一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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