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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跑调而过(44)

我心道你知道个肾小球,我兀自哭得伤筋动骨的时候你都泡在夏伶的温柔乡里了。

“所以我回来了,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阿昀,我发现还放不下你。”他看起来神色俱哀,我看着也不觉心头一凛,还真没见过他这样哀婉的语气。

“何必呢,都四年了,你要有心复合何必等到今天。我们的视野都不一样,大家都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我摇头低声道,仿佛摇头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说服力。

小周突然冷笑了一声,“可是丁煜绝对不会是你想要的新生活,你以为他还是当年你仰慕的那个光芒万丈的学长吗?能混到今天地位的,有哪个又是两手干干净净的?”

我喉咙一紧,好像被人制住咽喉突然说不出话,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么凌厉的话,半晌才道,“就算不是丁煜,也不会是你周青彦,我爱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说完不再理会他,大步往回走去,小周没再追上来。

心情烦躁得像大姨妈要光临,我也无心再回到人群,想叫宋宋出来一起回家算了。刚看看手机,却发现刚才的电话没挂……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

废柴号火车又晚点了= =

ˇ031.奸-情四射ˇ 最新更新:2013-12-22 12:14:53

手指一滞,第一反应是我擦我的话费要哭了。想想又不对,本想问问对方听够了没,发现没那份闲情,还是掐掉了电话。我打电话叫宋宋出来,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店杀时间。本来想去酒吧闹哄哄一下,但胃袋滚圆即使再好的酒也没了容身之所,咖啡店文艺小清新的风味显然更适合倾诉和怀旧。这不店里还散落着几对小情侣,还有一对女人,其一声泪俱下像是在哭诉《知音》风格的血泪史。

我们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点了两杯黑咖啡。寡淡苦涩的液体入口,冲散了四肢百骸的浑浊之气,整个人感觉精神状态咻地蹦高了一个档次。记得第一次喝黑咖啡的时候,鸡皮疙瘩纷纷落地,惊讶于竟然有人不加奶糖也能消灭这么苦口的液体,后来喝多了就感觉它跟白开水没啥区别了。

失恋就像喝黑咖啡一样,从最初的战栗到后来的麻木,慢慢的就习惯了。

宋宋问我刚才谈判如何。我答不知道,简单复述小周的意思,又捡了一些老唐的话告诉她。

“其实我也觉得小周变了很多,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像是突然变得成熟、有担当了。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以前没有责任感,而是现在他肩负着君华集团上下多少员工的存活,跟我们这种给人家打工没负担的上班族自然不一样。”宋宋端起咖啡浅啜一口。

“嗯,就跟单身贵族和已婚人士一样。”我点点头,说道,“我们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还要顾全一家老小的温饱,慢慢的三观就不一样了。三观都不一样,怎么在一起。”

宋宋嘴角一弯,扑哧笑了,说:“三观是可以互相影响的,看来你是要重新考虑小周了?”

我皱起眉头仰脸看了看天花板,又垂头道:“我也不懂现在对他存的是什么样的感情,心有不甘那是肯定的,毕竟当年的事莫名其妙,如果他想复合,总得先给个能让我也觉得我们当年不能不分开的理由吧。”

“行了,你也先别纠结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抓紧时间享受单身,以后几十年可都是婚了的状态呀。”

对小周的回来,说一点期待也没有那是睁眼说瞎话。再怎么说小周也是个让剩女见着都会怦然心动的清秀小土豪,只是这怦然的时间能持续成一条广告还是一集肥皂剧就比较难以把控了,尤其对于他这种有前朝遗留问题的土豪。

我笑嘻嘻附和道:“对,单身多美好,爱跟谁搞暧昧就跟谁搞,爱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上头没人管。”宋宋马上送了我一对白眼。

我的目光游离到了一对起身去结账的小情侣身上,突然想起一事,就问:“哎,你有没有觉得宁秀好像对老唐挺关注的?”

宋宋一愣,又啜了一口咖啡才开口缓缓说:“哦,宁秀是喜欢老唐,经常和我拐弯抹角问起老唐的事呢。”

“呃,那你怎么看啊?”毕竟宋宋不太喜欢和这个妹妹相处,如果章宁秀黏着老唐的话,以后铁三角活动估计她会像今晚一样拉着我跑出来透气。

“我能怎么看啊,关我什么事,她要喜欢就喜欢,没人拦着她。”宋宋语气生硬地回了一句,突兀得让我有些意外。她手肘撑在桌面,四指抵着额头,拇指揉压着太阳穴,看上去有些疲累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她只是摇摇头,并没答话。

安静降临在我们之间,沉默却不尴尬,这就是好朋友的境界了吧。

我开始数自己指腹的漩涡玩,等数到第三遍确认自己没认错的时候,宋宋突然开口了。

“阿昀……”

“嗯?”我抬眼瞧她,她却还是刚才那副垂头沉思的样子。

又是片刻默言。

“算了,还是以后再跟你说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即使她最后什么也没坦白,那也没什么,就算闺蜜也需要有自己的秘密。

不久我们就各自回了家,快到家门口边走边低头在包包里捞钥匙,刚捞到钥匙抬头一看——

“啊!”我吓得后退一步,丁煜双手交叉在胸前,黑着脸靠在我家门上用放射性极强的眼神扫射着我,我不满地嚷嚷,“你诈尸啊这是?”

“我已经饿得连诈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阴沉沉地说。

“殡仪馆的名片给你一张?下次闹饥荒打个电话预约好位子,好么?”我朝他撇撇手,示意他让开,他闪到一边,我开门后他也跟了进来。

“是你说一会就回来。”跟屁虫在后面嘟囔。

“既然你也懂是我说的,那最终解释权还在我手里,我可没说一会是多长,对我来说饭后散个步是‘一会’,跑个马拉松也是‘一会’。”

“反正,我饿了,你看着办吧。”他说完大咧咧一屁股陷入沙发里,目光拳拳地看着我,就差拍一锭银子在茶几上喊一句“小二,给爷上两斤牛肉,再来一坛好酒”。

瞬间我全身毛孔都迸发想暴走的冲动,这这这人真的是老唐言之凿凿的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精吗?怎么浑身散发着一种人间渣滓精的气息。

“没我你会饿死么?那前几天咋没见你饿死街头,西北风都能把你养得这么白白胖胖得可以论斤卖?”那晚老唐接走我之后,我的隔壁清净了几天,一定是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关禁闭去了。

“没你我活不了啊。”他阴阳怪调地道,我听着鸡皮疙瘩又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估摸这人一时半会撵不走,我甩下包包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往厨房走去。

我检查了冰箱里面只有番茄和鸡蛋,就问:“疙瘩汤吃不吃?不吃拉倒。”他立马喊了声“吃”,我暗骂了一声狗屁股你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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