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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独家珍宝(149)+番外

声音懒洋洋的,低沉好听,可是叶佳妤却在一瞬间的怔愣过后涨红了脸,她转过身来,把手里的牛角梳扔到他身上,指着他的手颤抖着,“你你你……折腾了一晚还不够?”

“这都怪你太甜了啊……”沈砚行靠近她,逼得她身子直往后仰,背抵在梳妆台边上。

叶佳妤脸红扑扑的,别开头去,想推他,却又始终没能下手,只好努力不去看他的眼。

她的反应太有趣了,沈砚行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上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了,这才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

这一天沈砚行都没去前堂,留在了屋里,一直缠着她,也不做什么,就是说说话,最多言语上戏弄她一下,仅此而已。

他还让叶佳妤看他珍藏了多年的一个玻璃纸镇,半圆的纸镇里有一个画片,她仔细看了眼,见那竟然是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做那事的场景。

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个小人面对面的叠股抱着,这种画片让叶佳妤脸又红了,她见沈砚行把它放在书案上,忍了又忍才有些懊恼的低声道:“你就放在这里?要是让别人看到,多难为情。”

沈砚行不以为意,“除了你,谁还可以这样擅自进来。”

说着他凑过来问道:“阿渝,要不然……我们什么时候也照着画册上那样试试?”

“……滚。”叶佳妤抿抿唇,忍着羞赧骂了声,抓着一本书就背过了身去,不肯再看她。

沈砚行碰了一鼻子灰也不以为意,又笑吟吟的在她旁边坐了,继续逗她讲话。

这样舒适的时光因为辜俸清的来电戛然而止,沈砚行以为他是要同自己讲去香港的安排,于是举着手机佯装无意的出了书房。

叶佳妤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听见他喊了声“老辜”,也就没问什么,继续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小说去了。

沈砚行躲到楼梯拐弯处的盆栽边上,正想问辜俸清安排好了没有,却听见他语气低沉的道:“沈二,我跟你说个事……”

沈砚行嗯了一声,没有接话,只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昨晚我发现有人试图攻击延和居的安保网络,我让冯薪追查了ip,发觉对方在攻击延和居之前曾经攻击过叶氏的网络。”

“……然后呢?”沈砚行一惊,连忙追问道。

延和居的安保系统当初因为种种原因,最终挂靠在辜俸清那里,这是违规操作,但却是辜俸清和冯薪的父亲用尽了一切办法达成的结果。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有种感觉,危险或许在未来某天就会重新来临。

辜俸清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接着我收到了那边收来的新文件,那伙人当初会到h市,其实是要替克拉克家族寻找真正的汝窑天青釉葵瓣洗,这个葵瓣洗在多年前失窃,被盗贼掉了包,造假技术十分高明,过了两年才被发现,那个时候早就无迹可寻了,他们找了很久,最终将目标放在了h市。”

“所以他们来这里,主要目的是寻找这个价值连城的笔洗,顺便贩卖儿童?”沈砚行抬起手来,揪了一片盆栽叶子,语气变得生硬。

辜俸清顿了顿,似乎叹了口气,“是,最要命的是,在我们之后,他们曾经试图找过叶家麻烦,你最好去问问叶锐渊,叶家是不是和这件笔洗有什么关系,在荥禹自杀之前。”

那时沈砚行已经八岁,那件事已经被人们渐渐淡忘,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就在那年初春,顾荥禹却自杀了。

这是他们永远的痛,沈砚行只觉得心里一阵窒息,他努力的张了张嘴,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好。”

他挂了电话后在楼梯上坐了一会儿,有些想哭,可是又不敢,那样叶佳妤一定会看出来,她刨根问底起来,太容易发现他的谎言了。

好半晌后他站起身来,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回书房去找叶佳妤,“阿渝,我有事出去一趟,吃饭之前回来。”

他面上挂着一贯的笑,叶佳妤没看出他的异样,只叮嘱了声路上小心,就让他走了。

叶氏离得不远,他又加快了车速,很快也就到了。

前台的姑娘还认得他,见他来了忙打招呼,“沈先生好,顾总让您直接上去就好。”

沈砚行道了声谢,心里还有闲情评价了句管理真不错,他才来过寥寥几次,前台居然就能记住了。

得知沈砚行来了,陈特助早就按照叶锐渊曾经吩咐过的那样拉上了窗帘,大白天的,室内光线并不暗。

沈砚行顾不得这些,进了门和叶锐渊打了声招呼,直奔主题道:“叶总,我这次是为汝窑天青釉葵瓣洗而来。”

一听这个名字,叶锐渊立刻就愣了愣,他紧盯着沈砚行的眼睛,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第91章

叶锐渊从没有想到过现在这个场面。

他和沈砚行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互相凝视,彼此沉默,任由室内的空气冻结成冰。

明明已经将要盛夏,窗外的阳光如火如荼,像是能把空气中的水分蒸发殆尽。

可是室内的温度却截然相反, 陈特助端了奖杯冰粹咖啡进来,见两位都站着不说话,一时间有些惊讶,“叶总, 沈先生……”

“出去, 没有我的同意, 今天谁也不见。”叶锐渊极速打断他的话, 语气低沉,显得十分不悦。

陈特助又愣了愣, 应了声是,忙转身就要走,可是到了门口, 他又停了下来, “总裁,那晚上和霍总的饭局……”

“让邢总替我去,你陪着一起。”叶锐渊顿了顿,然后冲他摆摆手。

陈特助出去了, 室内又静了下来, 但刚开时的凝重已经被打破, 没那么僵硬了。

“坐罢,咱们聊聊。”叶锐渊坐了下来,把咖啡往对面推了推。

沈砚行坐下,肩膀垮了下来,面色显得不怎么好,眉头紧锁着,像是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过了不知多久,他叹了口气,将辜俸清告诉他的事重复了一遍,然后道:“我和老辜都认为可能叶家也早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但至于当时没有发生什么事……”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阿渝曾经无意中告诉过我,她听周老师讲过她小时候差点被抢,理由是当时叶家和别人争地盘,有这事儿么?”

叶锐渊面色一变,迟疑的点了点头,“有这回事儿,但……原因并不是伯母告诉阿渝的那样。”

“为什么?”沈砚行飞快的接了个问题上去。

叶锐渊屈起手指敲了敲座椅的扶手,“因为老爷子和舅舅都觉得很奇怪,按时间线上看,叶氏那时候已经开始洗白,会尽量不和人有这种冲突,道上的人都知道这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事后去询问,都说没有做过这种事。”

“怎么能确定他们没有撒谎?”沈砚行反问道。

叶锐渊嗤笑了一声,“沈二,你不懂,他们这种人,说了没做就是没做,做了就一定会认,做了不认的是没口齿,是要被人唾骂的,他们再喊打喊杀,廉耻心总是有的,你说的那种,长久不了,更别说想威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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