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糖果法则(141)

然而凡事都会有例外，巴利安的确是彭格列的暗杀部队没错，但是不代表巴利安里的人全都和其他家族没有任何关联。就比如说他斯夸罗和加百罗涅首领迪诺的那段“孽缘”，又比如说作为这一次舞会举办人——密鲁菲奥雷的首领白兰与赫妮瑟斯的关系。

这场所谓的舞会赫妮原本是不打算去的，毕竟用她的话来说，有参加舞会的时间和精力，她完全可以批完两天的文件，至少后者对于她而言还有所助益，而前者只会浪费时间。

然而白兰毕竟就是白兰，赫妮瑟斯再怎么坚定的决心到了他那里，不出三个小时就土崩瓦解。

斯夸罗看到白兰一脸笑意异常荡漾地走出了办公室后，赶忙跑到屋内，然后果不其然地看见了脸色黑得和墨水一样的赫妮，在冷着声音吩咐部下让他们准备好车，星期六晚上要去密鲁菲奥雷，接着怒气冲冲地跑回自己房间里去准备衣服。

虽然赫妮不常去参加舞会，但是随着Xanxus把越来越多的工作推给了她，赫妮也逐渐开始从原本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变成了渐渐开始代替父母去参加部分宴会。

既然是代表整个巴利安，赫妮参加舞会的时候，也不会像当初那样任性地只穿西装甚至是她平时穿的风衣了。

她的衣橱从原本摆满了风衣和衬衫，逐渐变成了有一小部分的地方被挂上了美丽的礼服。

赛薇的眼光的确不容置疑，她替赫妮置备的那些晚礼服一件比一件精致。但是在斯夸罗眼中，这些漂亮却又脆弱的裙子完全配不上赫妮。

她应该是站在被敌人的鲜血所染红的战场上，而不是穿着轻薄面料的长裙、挂着应酬式的笑容出现在所谓的舞会上。

只是像这样的情况，在今后会伴随着赫妮正式执掌巴利安而越来越多。

这也是身为首领的悲哀，斯夸罗想。

就像赫妮的父亲、他的首领，即使他的性格完全不适合参加所谓的舞会与一拨一拨的人周旋，却还是不得不执行他的义务。

“你真的打算去？”斜斜地倚在赫妮卧室的门口，斯夸罗双臂环胸，带着几分试探意味的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让赫妮去参加。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次的舞会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次的舞将会让赫妮的生活发生改变。明明从前都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这一次却异常的强烈。

“没办法……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白兰他毕竟是我的教父，”这些年她也接受过对方不小的恩惠，光是这点就能压死她。

所以说还是不要随便欠人情来得好。

赫妮轻轻地拨动着衣橱内的礼服，她向来不关心这些东西，都是母亲在帮她备着的，每次都是等到要参加宴会的时候才会去看，平时是碰都不碰的。

幸好赛薇眼光极好也清楚自己女儿的喜好，衣橱里面的礼服随随便便拎一件出来，赫妮都可以直接穿上出门，也不必担心款式不好或者颜色不喜欢的问题。

赫妮想了想，拎出了一条红色的长裙，然后扭过头看向了依旧倚在门口没有离开的男人，“呐，斯夸罗，你看这件怎么样？”

或许是看够了之前赫妮每次出席宴会都穿黑色的礼服，所以这次特别嘱咐她不要再穿黑色的裙子了，这也让赫妮在白兰离开口，在心中抱怨了一通。

真是麻烦。

斯夸罗瞥了一眼赫妮手中的长裙，由于赫妮这些年来参加宴会的次数不多，她衣橱中的晚礼服真正穿过的也没几件。加上之前都是代表巴利安出席，而她本人也不喜欢那些粉嫩的颜色，所以几乎每次都是穿其他几条黑色长裙出门的。

没想到这次她居然会选择红色的裙子，真是有些令人惊讶。

不过红色姑且也是赫妮喜欢的颜色之一，所以斯夸罗也仅仅只是惊讶罢了。如果赫妮这次选择穿白裙出门，那斯夸罗估计会以为赫妮是被白兰洗脑了。

“还行，”他点了点头，有些敷衍的应付着。

不仅是他对于这些完全是一窍不通，更是不希望赫妮对这场舞会太过上心。或许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着赫妮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不是关注他以外的人。

尤其是男人。

“赫妮，”想也没有多想，斯夸罗突然说道，“那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时冲动而说出来的话让他和赫妮都愣在了那里，只是斯夸罗却并没有想去补救什么，银色的双眸对上赫妮的，空气仿佛也在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凝重。

“好，好啊，”赫妮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随即将目光移开，转而看着自己手中的红裙，“如果你那天没事的话，就一起去吧。”

斯夸罗沉默地看着避开了他的视线的赫妮许久，随后撇开了头看着另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如果他知道这场舞会会带来什么，或许他就不会要求要与赫妮同去。

而至直接把她拦在巴利安，让她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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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妮并不是没有参加过密鲁菲奥雷所举办的宴会，只是这场舞会却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夸张。看着装饰得比想象中更夸张的密鲁菲奥雷总部，赫妮不禁感慨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白兰那家伙也算是视金钱为粪土。

比起掐着预算的沢田纲吉，白兰他似乎从来都不用考虑所谓的费用问题。

赫妮在心中叹了声气，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有些僵硬的形式上的笑容。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起这场才刚刚开始的舞会什么时候结束的问题了。

（早知道就不答应白兰了。）

她想。

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任凭她再怎么推辞拒绝，白兰那家伙总还是有办法让她答应下来的。

毕竟这是她长期与白兰“对战”后得到的经验总结。

其实因为她和白兰那层她不想说的关系，赫妮也算是密鲁菲奥雷的常客了。就算不是来参加所谓的晚会，却还是会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密鲁菲奥雷。

不过如果她是平时来还好，至少她不用扯着笑脸，连她自己都觉得变扭。

只是巧合的是，当她和斯夸罗刚下车时，就看见了同样刚从车上走下沢田纲吉以及狱寺隼人。

“好巧啊，赫妮，还有斯夸罗，”沢田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同他们打了声招呼，而他身后的狱寺也只是点了点头，沉默的没有多说什么。

赫妮瞥了一眼舞会大厅，心中萌生出了一种立刻掉头走人的想法，不过理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好巧，沢田先生。”

“我听白兰说你会参加这次舞会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赫妮，”沢田也清楚赫妮的脾气，自从Xanxus甩手掌柜之后，他每次要让赫妮出席大大小小各种彭格列的活动都要一说再说，简直就是他当上彭格列十代目那会儿的历史重演。

巴利安的人可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弄、一个比一个让人不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