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又不是女人？
他对被男人上没有兴趣，更没有主动勾引过任何人。肯定是那个小秘书，平日看小说看太多了。加上季庭衍长得很帅，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他。
哼！
没想到学长身边的秘书这样自恋。
要不是对方走的太快了，他一定要和对方掰扯掰扯，他对他们的季总真的没兴趣。
陈眷这样想着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这才皱着眉头推门走了进去。
季庭衍的办公室特别大，哪怕里面摆放了很多东西，一眼看过去还是空荡荡的。因为这个公司是游戏公司，这个办公室里不少摆设，都是一些游戏人物手办。
陈眷对这些还挺喜欢的，进来之后就盯着手办看，不等他继续好好欣赏一下，就听到季庭衍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慢？”
陈眷闻言想要翻个白眼，季庭衍身边不可能缺人干活。还特意让行政部的人去找他，兴师动众的把他找了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陈眷朝着季庭衍那边走了两步，没有回答季庭衍的这个问题，反而看着在忙碌的季庭衍道：“学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上班期间，不要叫我学长。”
陈眷见状便改口，“那，季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眷的声音偏中性，比男人的嗓子细，比女人的嗓音粗，介于两者之间还挺好听的。
而且他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大男人，说话的时候会压低声音，语气里还有一点气音。
这样低声带着气音的一声季总，像是一把钩子勾了季庭衍一下。他翻文件的手停顿了一下，想到那天在食堂看到情景。
那天陈眷靠在玻璃墙上的样子，哪怕他已经很努力的想要遗忘掉，最近这几天依旧不停萦绕在脑海里。
对方细腻的指尖在玻璃上勾画的心，像是一下一下挠在他心脏上一样，同时也让季庭衍心里更加确定了，对方心里肯定是喜欢他的。
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或者身份的差距，导致对方没有机会与他近距离接触。季庭衍想要给对方一个接近他的机会，也想要看看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季庭衍这般想着，目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杯子，示意陈眷给他冲一杯咖啡。
陈眷会意了，却不想动。他又不是季庭衍的秘书，凭什么要给他冲咖啡。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满，季庭衍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怎么？不让你给我当秘书，我就使唤不动你吗？”
“一分工资一分动力，我只拿了你做前台的工资，没有道理连秘书的活都做。”
“那行，你下午收拾下，就来这边吧。”
陈眷闻言有点茫然，他跟季庭衍在那里争辩这个，就只是不想多干活而已，并不是想要给对方当秘书。
而且他不打算一直给人打工，等到两个月的时间一到就跑路。所以在听到季庭衍说的话时，陈眷下意识就开口说道：“我不想当秘书。”
季庭衍今天心情似乎不错，闻言难得耐着性子询问道：“嗯，不想当秘书，那你想当什么？”
想当什么？当然是想当咸鱼了。
不过这话他不好跟季庭衍说，不想让学长觉得他不求上进，于是转了一下眼珠子才道：“想当老板。”
季庭衍轻轻咳了一声，差点没忍住就问道，是想当老板娘吧？
好在他一向比较沉稳，哪怕很想问还是忍住了。
“怎么……会想当老板？”
“因为不用看人脸色，不用被逼着去应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庭衍愣了一下，然后无意识皱起眉头。
“公司有人欺负你了？”
他刚刚一直在看文件，听到陈眷这样说的时候，这才抬起头看向了陈眷。
陈眷今天穿了一身长裙子，把漂亮的双腿挡的严严实实，与最初他见到的样子有点不同。
虽然他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不过……似乎内敛了很多，配上他刚刚说的话，季庭衍就以为他被欺负了。
陈眷闻言摇了摇头，其实像他们这样大公司，人多了就免不了有矛盾。
然而他来到公司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那个领班不大好，其实大家对他还是挺不错的。相较于上一世他所在的公司，这个公司真的已经非常好了。
公司不会无缘无故的加班，不会在休息日要求参加活动。更不会逼迫长相漂亮的人，去陪酒赔笑脸，甚至被算计身上的皮肉。
“没有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就行，下午就搬到楼上来。”
陈眷闻言张了张嘴，一脸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你让我给你当秘书，实在是不怎么划算。”
说不定……他还会给季庭衍添麻烦。比如做了两个月时间，然后人突然辞职跑路了。
季庭衍也不是真的让他来干活，不过想到陈眷有一点爱面子，还是给对方找个合适的理由。
“让你过来是有原因的，我需要一个长相足够漂亮，能够陪我出入各大场合，又能贴身保护我的人。”
陈眷确实长得很漂亮，这一点他女装后一直都知道，也经常会听到一些人夸奖他。
不过别人的夸奖和季庭衍还是不一样的，毕竟后者是他上一世很崇拜的学长。听到对方夸奖他长得漂亮，莫名的陈眷心里就有点点高兴。而且学长说他能保护他哎，哈哈哈，那不就是说明，学长承认他很厉害吗？
季庭衍见陈眷慢慢扬起下巴，好笑的继续给他灌迷魂汤道：“你不是想要当老板？跟在我身边多学学，肯定会对你有好处的。而且你这么漂亮，身手又好，当个前台太屈才了。”
于是在季庭衍的迷魂汤下，陈眷就莫名其妙答应了。一直等到他下去收拾东西时，整个人还有一点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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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衍：“想当老板娘？”
陈眷：“想当老板的老攻。”
第27章
其实不管是秘书还是助理, 工作地点都在行政部那边，是不用搬到总裁办公室的。
不过行政部的几个高管, 都知道陈眷与其他秘书不一样, 他是季庭衍指名道姓自己要的。不用考虑工作能力，工作经验，明显是被要过去有其他用处的。所以不按照常规规定, 搬到顶楼去也没什么奇怪。
至于是什么其他的用处？这个所有人都不敢多说。
其他很多公司的老总, 喜欢在身边养个小秘书，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奇怪。但是季庭衍却不一样, 他一直以来都很公私分明，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出这种事, 所以在整个公司反应特别激烈。
在人事部给陈眷做工作调动时，事情就在公司几个群里议论开了。虽然他们早就发现有点不对了，不过季庭衍一直没有特殊表现，导致他们都要以为是他们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