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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坠网(38)

白花花的皮肤上充满了指痕,淡红色的痕迹显得格外旖旎暧昧。

夏以酲皮肤白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印子,平时被蚊子咬了之后红包得留一个多星期才会消,现在这会儿被又揉又搓,不留痕迹才怪了。

他转身用镜子照屁股,这会儿酥烫的感觉还没完全消。

夏以酲的脸又红又烫,气得跺脚。

只是让那直男摸摸自己有肉而已,真够不要脸的!

不是直男吗!不是讨厌同性恋吗?!把他揉成这个样子像什么啊!

夏以酲想把习隽野大卸八块,可是想到自己因为这个有反应又底气不足。

昨晚抱着习隽野睡了一晚上,现在夏以酲还觉得自己身上留着那傻逼的味道,炽热、直白、强烈,明明是男人的汗味,可一点不难闻,是属于大学生的蓬勃。

夏以酲低头闻了闻,又想到刚才习隽野红着眼性感喘息的模样, 心中一动 ,随即又露出一个厌弃的眼神,赶紧把衣服脱下扔到地上。

矜贵的少爷很不高兴,赤条条地钻进被窝,把空调打开。

他嗅觉敏锐,闻到了空气中暧昧的味道,更加烦躁地把空气净化器打开。

屋子渐渐凉快下来,小少爷本想再睡个回笼觉的,可是迟迟没有困意又显得无聊,早上的场景像放电影一样在脑中反复播放,再结合自己回屋后做了什么事,羞臊难当,在被子里扭成麻花,尴尬得想原地消失。

他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想等习隽野走之后出去洗澡,可外面迟迟没有开关门的声音,于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夏以酲越睡越热,身上在被人抚摸,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阳刚的男性气息在空气中蒸腾。

“干什么……“夏以酲烦躁地想推开,却摸到硬垒的肱二头肌。。桃妖。

夏以酲渴得厉害,舔了舔干燥的唇,张嘴喘息,下一秒却被狠狠吻住。

他受惊地睁开眼,对上了习隽野如猎豹般侵略的视线。

“啊——!”

夏以酲惨叫一声,猛地坐起来剧烈的喘息,明明开了空调,他依旧热出了一身汗,五脏六腑像是烧着一团火一样,汗水覆在白皙的躯体上的,隐隐透着光。

他的瞳孔还未聚焦,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里面惊悚和恐惧非常明显。

……他好像做梦了。

刚刚那个是谁?那双眼睛是……谁的?

夏以酲不敢去想,他哆嗦着去拿打电话打给闺蜜。

这太不正常了,讨厌的人不仅在生活中惹他生气, 甚至进他梦里使坏!

他明明那么讨厌那个傻逼,就算饥渴的做梦,对象也不应该是他啊!

夏以酲擦了把脸上的汗,拿起床头的水咕噜噜往下灌。

电话接通了,闺蜜的声音传出来:“喂,宝贝。”

“有个事……我要问问你。”夏以酲深呼吸,尽可能地放松语气。

这样的事太丢脸了,哪怕面对闺蜜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闺蜜:“嗯?怎么啦?”

“就……我有一个朋友……”

“打住,”闺蜜嗤笑一声,“你直接说自己怎么了,我还能提出点儿真诚的意见。”

“……”夏以酲羞愤,“好啦是我!”

闺蜜:“行,接着说。”

夏以酲把昨晚到今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闺蜜,甚至老脸不要说了自己回屋后发泄,最后重点提了个梦。

闺蜜听完后沉默一会儿,然后仰天大笑,那笑声差点把夏以酲的耳朵震聋。

“你笑了……”夏以酲这边慌得不行,“我给你说过这个傻逼啊,他嘴臭又没礼貌, 对我有偏见,就知道惹我生气,你说我梦到他是什么意思啊!”

闺蜜笑了一阵终于笑够了,喘着气说,“宝贝啊,你是憋太久了,所以是个男人就让你不能控制了。”

夏以酲的心定了定, 半信半疑,“真的吗?”

“不然呢?”闺蜜不加掩饰地讥讽, “你还没摆脱处男吧?”

夏以酲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 莫名觉得羞耻。

“这就对了啊,所以被人揉屁股就把持不住嘛,”闺蜜说,“南城街那边新开了一个酒吧,叫幽漓。我一直想去,最近工作太忙了。这周末你陪我去钓男人呗?顺便给你开荤,你还要守着这处男身份多久啊?能不能来享受点原始的快乐?”

夏以酲奇怪道:“钓男人怎么不去gay吧啊?”

“所有的gay吧我都去遍了,没什么新鲜感,”闺蜜坏笑道,“而且谁说酒吧里就没gay啊?说不定还能像你一样找个直男来睡睡,如果能找个你舍友那样的,也不亏嘛,至少大啊。”

“……”夏以酲怼道,“你也不怕撑死!”

“我不怕。”闺蜜傲然道,“你这周准备一下啊。”

夏以酲迟疑:“可是……第一次不是应该给喜欢的人吗?”

闺蜜翻白眼,“祖宗,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样保守啊?你要等喜欢的人,结果现在对着一个直男有欲望又算什么?”

“……”

闺蜜那边儿有事儿,不跟他废话了,“就一句话,去不去?不去的话你就守着你那混蛋舍友发泄吧!”

夏以酲想到那个梦就一阵恶寒, 咬牙道:“去——!”

第29章 【迷失】

习隽野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上课不集中就算了,夏以酲布满潮红的脸经常出现在脑中。

翘臀紧致又柔软的手感在掌心中挥之不去,那火热的感觉像是烙在手上一样,任冷水冲洗多次仍然异常鲜明。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几天睡觉,夏以酲的样子反复出现,他梦到自己伏在娘娘腔的身上,除了揉臀还做了更多的事情。

亲吻、厮磨、揉捻。

比女人还柔媚的男人躺在他身下发抖,白皙的皮肤泛出了热腾腾的粉红,眼角的泪水被他一一舔去,二人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娘娘腔的嘴唇比果冻还软,皮肤比豆腐还嫩,稍稍一用力就留下艳丽的痕迹,眼泪就这么溢出眼角,娇气又委屈地说疼。

习隽野听到自己耐着性子诓哄,擦去小少爷的眼泪,又亲了亲对方发红的眼尾。

小少爷舒服了,主动抱着青年哼哼唧唧的,细长光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纤纤手指顺着腹肌一路往下,直到他发出一声闷哼,俏皮地笑出来。

习隽野从梦中惊醒,十八度的空调都缓解不了他的热气,身上冒着汗,把枕头和床单都打湿了,坐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已经是第三天了,夏以酲的神色越来越鲜活,难耐中掺杂着愉悦,痛苦中糅杂着委屈,最后全部化成婉转又甜腻的低吟。

他在梦里对夏以酲做的事也越来越过分,从一开始单纯地揉屁股,渐渐宽衣解带,然后缠绵亲吻。

习隽野揉了把脸,小腹紧绷,裤子难以忽视的肿痛让他心烦意乱。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这太不正常了,他一个直男每天在梦境里睡男人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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