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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坠网(115)

习隽野:“该, 犯错了就惩罚哪儿。”

“什么都是我的错,那你就没错吗?”夏以酲质问,“你和前女友见面,还单独聊了十多分钟!就冲你这个行为, 我给你挂在网上,要被一起堆人骂,说你是个渣男。”

习隽野无奈,“你根本不听我解释。”

“那你解释啊,你现在解释,”夏以酲说,“你和她聊什么能聊十分钟?你觉得对不起她,你想补偿她。”

他一边说眼泪一边掉,刚升起来的火焰又蔫儿下去, 漂亮的脸蛋被泪水沾湿,陷入恋爱中的他患得患失又后怕不已。

夏以酲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逃避似的捂着脸,哽咽着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你不是gay,就算现在和我谈恋爱也没弯到哪里去, 我……我好怕你会随时直回去, 想回归以前的生活, 不想和我这个累赘在一起……”

成长的经历造成了夏以酲没有安全感的主要原因,小时候没有人管他, 童年缺爱,长大后又阴差阳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从夏家搬出来后亲生爸爸也不找他,放任的态度令夏以酲心灰意冷。

习隽野是在他冷寂日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对他的照顾和维护让夏以酲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所以夏以酲看到习隽野和何萱站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么害怕,他担心习隽野对何萱的愧疚大过了对他的感情。

当初分手是个误会,那就有再续前缘的可能。

夏以酲有自尊和骄傲,他不想在习隽野面前表露自己的害怕所以才用尖刺裹住自己, 伪装成尖锐又攻击的模样。

可他还是没有绷住, 捂着脸,泪水打湿了手指。

夏以酲觉得自己没用,除了流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挽留习隽野。

夏以酲不敢抬头,肩膀颤抖, 语不成调,“你……不能和我分手的,我们才刚在一起,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不会同意分手……”

习隽野被他逗笑, 把人抱在怀里,很是无语,“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什么累赘、分手,你从来就不是累赘, 我也压根儿没想过分手。”

“可是……可是你凶我,”夏以酲的眼泪鼻涕都擦在习隽野的衣服上,“你对何萱笑吟吟的,对我就很冷漠。”

“我什么时候对她笑了?”习隽野抽出纸巾帮夏以酲擦眼泪。

他就是怕夏以酲误会,和何萱说话的刻意稳着情绪, 算不上多冷漠, 但绝对没笑的,不知夏以酲怎么脑补的。

“就有,”夏以酲哭得鼻尖通红,眼尾晕开一抹水色,负气道,“我说有就有。”

“……”习隽野不想跟他在这种事上争论, 帮他把眼泪擦掉,低声说:“我和何萱没聊什么,就是说当初分手的事儿。她有点不爽是我先提的,又问我突然提分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承认对她有愧疚,但仅仅只是当初误会的那种愧疚,和喜欢无关。你不要乱想,也不要贬低自己, 你不是累赘,我喜欢你是斟酌很久、再三考虑的事情。我对你很认真,对这段感情也很认真,如果我没想和你长久在一起,就根本不会主动提出来。你明白吗?”

夏以酲鼻子发酸,眼眶湿润又想哭,“真的吗?”

习隽野点头,指腹擦过夏以酲眼尾的余红,“真的。”

“你……你发誓会一直喜欢我。”

“这个可不好说,”习隽野故意逗他,“你如果继续这么爱哭,也许我后面就不喜欢了。”

“你不准!”夏以酲眼里噙着泪,眼睛瞪得圆圆的,“你除了我不能喜欢别人,你只能喜欢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习隽野笑了笑,低头将夏以酲的泪花吻去,“你多凶的人?一言不合就哭成泪包,为了你眼睛的健康,我哪儿敢喜欢别人?”

“嗯……”夏以酲闭上眼,顺从扬起头,嘴里嘟囔,“你烦死了……”

习隽野的吻往下,含着夏以酲的嘴唇深吻。

夏以酲的反应有些激动,一手搂着习隽野的脖子尽可能地回应他,一手钻进了对方的衣服里,在腹肌和胸肌上肆意点火。

习隽野握住夏以酲的手,有些狼狈地退开,“你……”

“你去洗个澡吧,”夏以酲在习隽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火锅味让他微微蹙眉,“今晚来我这里睡,我冷,要你抱着睡。”

习隽野的额角跳了跳,“不是有电热毯?”

夏以酲眼尾的余红未消,是无辜也是勾引,“不要电热毯,要你。”

……

第84章 【泡影】

夏以酲被习隽野睡了,不仅仅被睡了,被翻来覆去狠狠欺负, 昏睡到第二天下午都起不来。

按理说这是他俩在一起后的第一次,习隽野不应该这么粗暴才对,是夏以酲太怕疼了, 抹了半瓶润滑都没办法适应。

他哭得习隽野快没兴致了,耐着性子哄, “好了好了,我慢慢弄, 哪儿就这么疼了?”

夏以酲只顾着疼,呼吸湿润,胸脯一抽一抽地吸气, 有些话没经大脑,脱口而出:“本来就疼! 我这从来没用过,第一次能不疼嘛! 你混蛋,就不能轻点!”

习隽野的亲吻停下, 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微微眯起眼,反问道:“没用过?第一次?”

“……” 夏以酲哭腔一滞, 自知说错了话,心虚得不敢看习隽野,圈着他的脖颈讨好地亲青年的下巴, 双腿圈上对方的腰,又开始不知死活地勾引,软乎乎地说,“嗯……亲亲我。”

习隽野没这么好糊弄, 擒着夏以酲的手压在他脑袋两侧,眼中的温情被锐利取代,“说清楚。”

夏以酲撒娇耍泼,眼中的泪花没消,委屈巴巴地说:“你这么凶干什么?还没吃到手态度就不好了?那以后对我得多差?走开,不做了!”

习隽野当然没让, 夏以酲那点儿力气也威胁不到他,架着对方细白的双腿,粗鲁地把人给上了。

他注意力收敛了力道没有伤着夏以酲,可这位前少爷矜贵娇气, 对疼痛特别敏感,浑身泛着绯红, 像水做得一样眼泪大把大把地流,推拒着让人轻点儿、别在进来。

习隽野故意弄疼他,嘬着夏以酲的耳垂是威胁也是安抚, “你好好说实话我就轻点。”

夏以酲哭得更凶,双腿勾不住习隽野的腰,身上汗津津的,脚背勾起,莹润的脚趾绞着床单。

习隽野见他不说, 明目张胆地使坏, 在夏以酲的腰上、身上捏出好多指痕,动作凶狠。

夏以酲又痛又麻,嫩豆腐被铁杵碾碎,呼出的全是颤抖的热气,手指攥着床单, 扬起脖子,像濒死的天鹅。

他身娇肉贵的,自然是受不住习隽野的折磨,没几下就把当初骗习隽野的事情说了个底朝天。

习隽野动作停下,沉默地盯着夏以酲。

“……你说好得轻一点啊!”夏以酲被习隽野的眼神吓到, 明明热得流汗,却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冷战,“你不能反悔,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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