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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光(90)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尤帆耐着性子等,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门打开了。

乔予扬穿得整齐,长袖衫加休闲裤,头发乱糟糟的,难掩帅气。眼睛半眯着,倚着墙打哈欠,脖子和锁骨全是牙印或者吻痕。

“早。”他嗓子沙哑,有着慵懒的性感。

“操,你们这三天是打翻基地香水了?”尤帆蹙眉,房间里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潮湿的暖意,“这能闻?还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差点没被熏死。”

乔予扬笑了笑,“我在储物柜里翻东西来着,是不小心打碎了,对不住。”

“你他妈从一楼碎到四楼?”尤帆对他这说辞丝毫不信,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昏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压低声音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要是有情况可不能瞒着我。”

乔予扬沉默一瞬,懒懒地说:“真没事,就是打翻香水了。”

“可是……”

“我还得睡会儿,今早四点我才睡下,尤经理,行行好?这年头alpha也是很难做的。”乔予扬痞气的一笑,说得暧昧非常。

“……”尤帆老脸一红,知道这俩是情侣也不好耽误人家太久,捂着呼吸骂骂咧咧地去开窗通风。

乔予扬关上门回到床上,宁珩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很沉,刚才闹得那么大声,都没把他吵醒。

Omega的嘴唇又红又润,是不知道亲过多少次的,唇珠都肿了,翘起一小点,更显得丰润。

两股纠缠了许久的信息素终于得到暂时的融合,对彼此的吸引力犹如磁铁一般,血脉加速,欲望暴涨,除了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别无他法。

乔予扬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宁珩白嫩的脸蛋和红润的嘴唇,含着那颗唇珠细细的厮磨了一会儿,最后亲吻落在他的腺体上。

宁珩哪怕在沉睡中,身体也下意识地微颤了一下,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唔……”

他又被临时标记了,原本只有omega气味的地方,此刻染上了另一种味道,宣示着alpha的主权和占有。

乔予扬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去。

宁珩醒过来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什么别的不适,只是累得不想动弹。

一想到这三天做的事儿,就只想骂人。

比上场打比赛还累,自从那晚主动提出来谈恋爱之后,后来双脚就没怎么挨过地,就算站着,和乔予扬也是连着的。

他深刻地意识到alpha是多么强悍,要不是临时标记转换了他的荷尔蒙,自动调节成发/情的状态,他真的要死在床上。

屋内一片幽静,床头的灯亮着,不至于完全黑暗,暖黄的光透着孤寂感,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他一个人的错觉。

标记过后,omega对alpha在身心上会有很强的依赖感,睁眼后没看到自家男人,宁珩的心情指数顿时下滑了几分。

二人纠缠了三天,每天都在男人怀里醒来,虽说现在有一个标记在,身上有被alpha的气息笼罩着,可心里还是还有一种强烈的落差感。

宁珩有些烦躁,慢腾腾的起床,一落地腿就直接跪了下去,牵扯到隐秘处,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Omega和alpha上床的时候,身体受到荷尔蒙的影响能更好地接纳alpha,按理说是不容易受伤的。

可是现在宁珩后面发疼,可见乔予扬做得多狠了。

宁珩大腿酸软,坐下就起不来了,腰也使不上劲儿。

妈的,禽兽。

宁珩难受地喘息,把某位得到手后就不管他的alpha骂了个遍。

难怪表姐说要吊着,果然alpha都是一个性子,追人的时候甜言蜜语的,确定关系之后就不管不顾。他都要被搞坏了,尼玛的醒来人影都不见。

操,分手!

宁珩扶着床沿,费劲地想站起来,这时候门开了。

他抬眼看过去,只见乔予扬端着碗,见他坐在地上有些诧异,快步走过来,“你醒了?怎么坐地上,当心着凉。”

“你还知道着凉?”宁珩开口嗓子是哑的,“你他妈去哪儿了?”

乔予扬把人抱上床,把枕头放在他背上,让人坐得更舒服一点,“后厨阿姨们回来了,买了几袋汤圆,我给你煮了一碗,这几天你吃的东西不多。”

“怪谁?”宁珩冷冷地剐了他一眼,想自己端过碗,可胳膊不太抬得起来。

乔予扬舀一颗白糯的汤圆送到宁珩嘴边,知道自己确实做过了,顺着他的话说:“怪我。”

一碗热腾腾的汤圆下肚,宁珩觉得恢复了点力气,想去洗澡。

“我之前帮你洗过了,”乔予扬说,“先帮你上药。”

“……”宁珩火冒三丈,“你真让我受伤了?!”

乔予扬抱着人哄,“没有,只是…后来瞧见肿了。”

“你真是个禽兽。”宁珩咬牙切齿地说。

这不是直接开花了吗,难怪疼得不行。

乔予扬自知理亏,一下下地亲着他,“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下次?”宁珩攥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气愤地说:“你以后别想碰老子了!”

临时标记都这样,以后正儿巴经的标记,那他还不死在床上?

“那可不行,”涉及到日后的性福,乔予扬颇有原则,“以后忙着训练,碰你的时间不多,不用担心。”

“呵!”宁珩冷笑一声,“是不多,然后一次吃个饱。我还不知道你?”

乔予扬见自己在他心里毫无可信度了,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以后每次只做两次。”

宁珩半信半疑,“真的?”

这禽兽两次能够?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乔予扬长臂一挥,把人连带被子抱在腿上,揉着宁珩的腰和腿根。

酸软得到了缓解,宁珩舒服地靠在乔予扬的怀里,“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只做两次。”

乔予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说:“嗯,就两次。”

宁珩被揉得很舒爽,运动了三天,这会儿又有些犯困了,躺在乔予扬怀里闭眼假寐。

“尤帆和秦北他们回来了,”乔予扬说,“明天要进入新一阶段的训练,你好好休息,免得明天腰酸。”

“我知道,”宁珩哼哼唧唧的,“如果我明天屁股疼,你要负全责。”

“负。”乔予扬低声说,带着明显的笑意,“你想怎么负都行。”

宁珩觉得不对劲,睁眼就看到乔予扬那张俊美帅气的脸在眼前放大,然后他就被吻住了。

没有深入,只是唇瓣贴着唇瓣,不加任何欲望的厮磨,柔情又温和,安抚着omega的情绪。

宁珩没有拒绝,嘴唇微张,变着花样地嘬着,最后在乔予扬的嘴上咬了一口,“你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就知道用接吻让他消气,一点创新都没有。

“我亲自己男朋友,怎么能叫下三滥的招数?”乔予扬的舌尖滚过牙印的地方,“你不喜欢吗?”

浅浅的鼻息喷在宁珩的额头上,像羽毛划过,轻轻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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