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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BOSS便利店(69)

景尘直接伸手来拉她的手,“你tm给老子好好摸摸,老子这尺寸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刚刚你突然伸手,谁tm正常情况下硬着到处晃,老子又不是变态。”

清若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模样,放软了声音,“景少,我没那个意思,真的。”

“你tm就是那个意思你当老子傻呀,你别挣扎,你伸过来,你给老子重新摸。”

“……”清若无奈的笑了笑,“好好好,那你放开我我重新摸,我手疼了。”

景尘气呼呼的放开她的手,上半身往后仰靠着座椅,就差要解皮带了,心里气得不行,看着她那副明显不相信哄脑脾气孩子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快点,摸!”

清若按息了烟,视线看着后视镜,“景少,小远他们来了,我们走,还是……”挑眉看了一眼他的两腿之间,“继续呀?”

景尘当然想说继续,但是要是让徐远泽这小子看见,估计这傻小子要跟自己拼命,气得锤了一锤玻璃,“开车开车,妈的。”

清若轻飘飘的笑从喉咙里溢出来,而后发动车子,景尘还是气得要炸,偏头看后视镜,而后转回头来瞪着她,认真严肃的开口,“关清若,老子尺寸绝对没问题。”

“嗯,好,没问题。”

景尘气得磨牙,“关清若!”

清若偏头,一幅不解的模样,“嗯?怎么了?”

景尘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你,你那是什么态度。”

清若转回头看着路开车,口吻是干净的疑惑,“我不是照你的意思说了吗?景少还不乐意?那我该怎么办。”

景尘气得捂脸,捂着脸哭笑不得,这死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偏偏不管是那杯酒还是现在,他都不得不被她涮着玩。

徐远泽那傻小子,死得不冤不冤。

景尘深吸一口气,“关小姐,今天是我和霜泽冒犯了……”

清若笑声温婉打断他的话,侧头睨了个艳盛三月桃花的媚眼过来,“是清若不对,以后不和景少开这种玩笑了,我只是被景少的尺寸惊到了。大~”

景尘瘫坐在副驾驶,偏过头,可是眼睛里和嘴角漫出来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你看看,被人卖了,还高高兴兴的给人数钱呢。

关清若,人才呀。

这要是个男的,

绝对一个人就能扛起渣男界半壁江山。

第38章 景尘(3)

楚之荷进包间的时候,清若几乎已经成为了包间里的控场,椭圆形的大牌桌,她站在庄家的位置,旁边是直接从地上摞起来的啤酒箱,手边桌子上是全部已经开盖的啤酒瓶。

她前面放着长长的给牌尺,手里捏着牌。

放肆,又肆无忌惮,看着左边的杨禾,那么嚣张得不可一世,“敢不敢再加两瓶,你敢加我就开你。”

一圈人正在‘拖3’,清若坐庄,开十把下来八把或者九把都是她赢,偏偏一圈男人先前被她放肆的态度惹得不服气,前面开始几圈压酒怎么吓人怎么压,这会看看他们脚边空掉的啤酒瓶简直害怕。

杨禾直接踩在椅子上和她叫,“这把你要是赢了,老子就服你,半箱,我抱着过去喝完我再过来。”

清若就笑,甩了甩头发,张牙舞爪的吆喝一圈人,“听见了啊,都听见了啊,这小子敢压我半箱酒,老子就和他开半箱!”

场子里本来就热,清若进了包间那一瞬间众人还没适应过来,场子里已经被她带得热炸了。

正好包间里的音乐节拍到黑人爆发性极高吼出,‘are you ready’

清若半眯着眼,一只手捏着牌,一只手臂扬起来,压着嗓子在下一个音乐节拍中跟着吼出一句,“are you ready?”

炸了!男的女的直接扬臂,“go go go!”

清若笑得放肆张扬,从手边一瓶一瓶啤酒往自己面前拿,“1、2、3……11、12。半箱!”

一桌子人早已经站了起来,这会一边嗨一边给她和杨禾腾位置,杨禾到了她左边,一巴掌拍在摆得整整齐齐的啤酒瓶口上,一只手指着桌子,“发牌!”

景尘压根没注意推开门的楚之荷,凑在杨禾旁边,挡了清若要发牌的手,“别别别。”

清若挑眼,“怎么着?杨禾,景少怕你输?”

杨禾推景尘,“干嘛?”

景尘一把把徐霜泽和王栋扯过来,“我们加注,就加杨禾的注,一人半箱!你tm敢不敢?”

清若一把把牌砸在桌子上,低着头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烟,低头点了一只,吸了口烟指尖夹着烟往一边地上弹烟灰,又是一副漫不经心似乎不在意的态度,“有没有人要加我的注?”

徐远泽那傻小子先前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正在后面沙发坐着躺尸,听见清若的话抬手,“我!我!我!半箱!”

景尘似笑非笑的手肘拐拐徐霜泽,“你堂弟厉害了啊?”

有了徐远泽开口,一大堆人开始压清若。

原本宽大的牌桌,除了他们几个面前一小块空着,全码了上了已经打开的啤酒。

清若眯眼,笑,左手夹着烟,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的牌,“要是我输了,我认,我们喝完,你们买单。要是你们输了,你们喝,这里散场后你们要去哪随意,我奉陪到底,今天的单全是我一个人的。”

“卧槽!”

“不行,发牌之前老子要先和你拜把子,你tm咋这么牛逼呢。”

杨禾直接握着拳就想往清若肩上锤,清若右手轻轻松松挡住,偏着头抽烟,而后凑近,一口烟吐了几个男人一脸,“嗯?谁tm今天怂了谁孙子啊。”

“洗牌!”

几乎全场的人都压了两边的酒,清若直接先拿了两瓶啤酒,“你们挑个人出来,谁先吹完就哪边洗牌。”

景尘一撩袖子,直接握起酒瓶,tm的和人比吹瓶他打十岁就没输过了。

挑衅的勾手指,“你们谁来。”

经常在一起玩的,都知道,景尘是个吹瓶的能人,景尘不是最能喝的,却是喝酒时候一幅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怕的。

清若握了酒瓶,轻轻和他碰了一下,但是脸却是侧开到一边,把最后一口烟抽完,烟头按息在一边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才转过头,“谁喊开始?”

为了公平,最后觉得让已经躺尸在沙发上几乎睁不开眼的徐远泽来喊这个开始。

景尘仰头就不要命的往嘴巴里灌,往下咽,一点没有分神,周围很吵很闹,全是起哄的,喊他名字的,喊清若名字的,明明和一瓶酒的时间不长,可是这一段时间他闭着眼,只顾着往下咽,连嗓子味觉都没有时间去体会,似乎时间被延长。

景尘喝完猛地就把酒瓶往桌子上砸,砸在桌子上才睁开了眼,桌子上只有一个酒瓶!他赢!

不是,景尘看见对面的女人手里拿着个空瓶媚眼如丝挑开了眉眼似笑非笑睨着他。

看见他喝完舒了口气的时候慢悠悠把酒瓶放下,低头开始洗牌,“景少承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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