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在七零混社会(69)

“健夫也过来了,阿姨没事,谢谢大家了,对亏了你们,等我回去了,好好谢谢大家。”

梅秀丽其实很不舒服,说话都很痛苦了,可是她还是有话要说,不然传出来是什么样子,总不能说是亲闺女气死了亲妈吧。

“不关妗儿的事情,是我睡不好,就吃安眠药,想着多吃点才睡的好,以前吃三四个都不管用,谁能想到这次量大了,竟然差点要了命。”

邻居一听,也不多说什么,瞒着就瞒着,不忍心戳穿了,心里不相信的,当时地上还有不少呢,想想也知道是抠出来的,只不过是为了好听而已。

“你好好休息吧,妗儿在这里陪着你呢,有话好好说。”

“是啊,阿姨你好好休息,今晚我在这里陪着你,给你们跑跑腿,看看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就好了。”

妗儿很紧张了,眼巴巴的看着梅秀丽,她想说话,可是又怕梅秀丽还生气,不想刺激她,一时之间真的难过的不行。

梅秀丽温和的看着金健夫,“健夫你回去吧,阿姨没事,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是明天就要报道了,不要耽误了,不然阿姨也不高兴。”

最后劝着金健夫走了,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金健夫出息。

妗儿听着门慢慢的关上,心也慢慢的收缩起来。最后扑通一声跪在梅秀丽的身边,头抵在梅秀丽的手上,“妈,对不起。”

一句话,已经是泣不成声,妗儿记得小时候长身体的时候膝盖疼,那时候她长个子,营养不够就腿疼,她妈就每天晚上给她喝骨头汤,从医生那里拿钙片,然后还大老远的每天早上去给她拿牛奶。

小时候身体不好,老容易发烧,一发烧了,梅秀丽就一晚上不睡,来回的拿着酒给妗儿来回搓,从脚心一直到额头,哪个地方也没有拉下来。

她自管舒服了就睡,难受了就哼哼几声,总有人照顾她。

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妗儿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梅秀丽抬起手来,抬得很高,然后放下来,摸着妗儿的头,“没事。,过去了,以后我们娘儿俩好好过,行不行?”

妗儿终于放声痛哭,她妈原谅她了,生死大事一句话揭过,谁也没有再提。

父母子女之间,有些事情不能较真,不能非得分出个胜负来,也不能明确的说谁对谁错,相互迁就一下,日子反而更好过,过于计较得失,那就不是一家人了。

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梅秀丽在外人看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讲究,说话瞧不起人,只是再也没有跟妗儿说过攀高枝,到时候跟金健夫不一定成的话。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就这么大的一个军区,金健夫这个空降兵,来了一个星期以后,就跟太红旗在浴室碰到了。

太红旗端着盆子出来,金健夫端着盆子进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俩人都不让路,直接就撞过来了。

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太红旗直到出来,放下盆子换衣服,才冷笑了一声,还真的是到哪里都有权有势啊,这都多久了,才来报道。

金健夫那边是插进来的,这样子大家肯定看不惯,对外说是身体原因,再次体检之类的东西,但是心里明白的,只怕是干部子女进来的。

而且金健夫这个人不懂得低头的,为人很高调了,嘴上不说什么,也不透露自己的身份,父亲那一栏就是空着的,大家想打听都不清楚,越是这样就越是神秘。

而且一举一动都能看的出来,尤其是平时说话,一点机会也没有,一看就是跟大家不是一个生活层次的,身边立马就聚集了很多人了。

这边干部子女跟干部子女一起玩,不跟一般的家庭出身的玩,玩不到一起去。

这天太红旗吃了午饭没回去休息,跟宋清如使眼色,宋清如就出来了。

“什么事情啊?”

“那天的饼干好吃吗?”

太红旗两只手插着口袋,眼睛看着天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简直就是戳中了宋清如的点了。

就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好好穿制服,人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很有力量,平日里看太红旗缺少点感觉,现在才感觉是个男子汉。

不过饼干是个什么话题,宋清如下意识的天天嘴,“好吃啊,那里面全是牛奶味,我估计就是你牛奶和面的。”

“好吃就行,下次给你带。”

你说纳闷不纳闷,宋清如皱着小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这样子比较好说话,太红旗就跟吃了耗子药一样,刷刷的长个子。

“啥事直说呗。”

太红旗其实有点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喊着宋清如,金健夫那孙子果真是不负众望,跟他约架了,这边带着人约好时间地点来一次。

太红旗这边没啥人,一个宿舍的就孙子,顶多拉上那个大傻子刘鑫。

想来想去,看着宋清如那小身板,还是算了吧,太红旗叹了口气,“没事,就是问你好不好吃,好吃才能再买是吧?”

给宋清如感动的,她这个年纪就是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全是奶香味,吃起来满嘴巴里面香甜,绝对是高品质。

“哥,你是我亲哥啊,我就等着了。”

给太红旗噎死了,心想早知道刚才就拉着你去了,就知道贫嘴。

金健夫那时候动刀子是一时冲动,后来也觉得胜之不武,跟妗儿订婚以后,男子汉气概爆棚,约着太红旗,大家就是赤手空拳的。

其实这边部队里面打架,很少近身肉搏的,不大刺激,而且很容易出事,大家都用棍子,一米多长不到两米的棍子,大拇指头一般的粗细,大家上就行了,比划比划,谁反映差点就挨打,打在身上也没事,不是什么要害。

或者是那种粗的,短一点的棍子,这个就更轻巧了,而适合近身,很来劲了。

他们几个人就是用这样的棍子,看着是粗,但是不是很疼,除非是下了大力气的。

两边都不想出事的,就是比划比划,又不是作死。

这边太红旗回去了,孙子也没问,以为跟宋清如商量好了,他不怕打架,就怕没事干,痛快打一架很爽。

边上刘鑫唧唧歪歪的,满脸的愁容,跟孙子看的来气。一脚踢在床腿上,“嘿,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们这还没开始了,你就怕成这个鬼样子,什么德行啊,是不是男人,你这样的不让人打死啊?”

刘鑫一个哆嗦,都快哭了,“我真不行,我都没打过架,上去了就是挨打的。”

“是不是兄弟,挨打也要上,不然以后不带着你玩了,你就让人欺负死算了,人家都要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还在这里叽歪。”

刘鑫也很委屈啊,他就是怕,“可是人家人多,我们人少。”

“不少了,你不知道吧,食堂那宋三儿也是我兄弟,到时候一起来的,别怕,就是打,我到教你几招。”

孙子就是个小热血,一打架兴奋,甭管我人多热闹少,甭管我打不打得过,但是我打架了,浑身疼也乐意,皮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