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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你慢动作[快穿](74)

清若笑,站定,侧过身子看他。

盛长川眉目带笑,侧过身子对着她,看了看,她背后是马路,自己背后是各种店铺。

口吻含糖,“站错了吧,壁咚该转个位置。”

清若原本想说的话被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路,哦了一声,还真的拉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噗。”盛长川再习惯他的宝贝,可是每天每一次即便她只是说早安,他也会像第一次那么惊喜开心,所以已经了解她可爱的脑回路,但是不影响他每一次,都萌到一针扎心见血。

于是拉着她慢慢后退,到了一个已经关门的店门口,手放在店铺的玻璃门上,让她后脑勺靠着自己的掌心,弯腰低头去含她的唇。

轻柔却炙热、温和却虔诚。

“壁咚完了,宝宝刚刚要和我说什么?”

清若脑袋晕乎乎的,手拉着他胸膛的衬衫,偏着脑袋轻轻蹙着眉想了半天终于哦了一声,抬头看他,“盛长川!我们拿到总冠军奖杯了!”

这话,之前下台时候已经说过一次。

不过现在,显然是她一个人,也只和他一个人说的。

她说的我们,不是她和队员。是她和盛长川。

盛长川叹了口气,低头和她额头相抵,声音很轻,很沙,“我的世界第一。”

清若伸手环着他的腰,和他四目相对,光线太暗,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睛都是模糊的。

可是她认真,他却是虔诚。

“盛长川,带我从平河到A市是你,带我从乌龟壳到沙滩到大海是你。我不在意以后继续打职业赛还是换一种方式玩游戏,或者换一种方式生活。我只希望,你别离开我。”

盛长川含着又酸又甜的笑问她,“所以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

清若摇摇头,“不会。”

他抱紧她,侧头亲亲她的头发,“嗯,不会。”

清若低头靠着他的胸膛,吻落在他带着火锅店热辣辣气味的衬衫上,“只是我要告诉你,对我而言,你很重要。远比你以为的,还要重要。”

**

姐姐问我。为什么。

我带她离开平河县时。

站在机场大厅门口,我问她,“紧张吗?”

她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臂。

十分用力,克制住她的身体所有想要逃跑的冲动。

她抬起头,红着眼,里面又怕又凶。

“我跟你走。”

我说,“嗯。”

那时候我开始意识到,她跟我走这个命题。

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不管是我,还是她。

——【黑匣子】

作者有话要说:

嗯,非常感谢所有给意见的人。

不断整合自己的思维和方向,希望每天都有进步。

——

下一个故事,

写一个偏攻略性的。

大魔王或者吸血鬼吧。

——

法医先放一放,暂时没把握写法医的日常。

——

爱你们噢~么么啾~

第34章 灭世(1)

【任务代码:Revolution】

天下七分,七个国家国境线交合,连成了瀚海的整七个国家活动版图。

虽是天下七国,但其实国域范围都不算太过辽阔,最为富饶的,是位于中心位国土面积最多的秦国。

楚国排之第二。

不知道瀚海七国以外的地界是否还有国度。

瀚海七国域内也有河流山川、有边界的海洋,但不知为何,最温暖的气候在瀚海七国中间,越往外延伸,越寒冷。

到了七国边界,连绵山峦已经是终年积雪不化,寒风刺骨。

秦国曾派精英军队全副整装去翻越边境雪山,企图找到其他国度,或者像传说中那样‘外面有仙人’存在的地方,但是雪域太广、气候太冷,秦国的军队做了万全的准备,最后只回来了一人,其他全部葬身雪山。

之后陆陆续续七国又派人去过边域雪山,依旧一无所获。

七国边界连绵看不到头的雪山,把七国都隔在了这个已经固定的区域范围内。

中心地带最为温暖,所以七国的都城其实距离很近,中心地带的农作物能打到一年三收,越往外,年收次数越少。

清若是楚帝第七女,不是嫔妃所生,而是皇后娘娘身边一个婢女爬了龙床的结果。

她出身没多久,母亲就死于病痛。而她在宫里的待遇,可想而知。

还好是个女孩,又没有任何靠山背景,皇后顾及着楚帝,没有赶尽杀绝。

饿不死,也没奴才欺辱挨打什么的,但是也就那样了,住在皇宫最偏僻的地方,隔壁就是冷宫,吃的饭菜仅能保证吃饱。

六岁那年,瀚海大寒,还未入冬,整个瀚海七国已经开始飘雪,只有位于最中心地带的几个都城没有飘雪,但是气候非常冷,比以往严冬时节要冷得多。

照顾清若的老嬷嬷小太监都不走心,清若打小身子骨弱,得了伤寒。

老嬷嬷象征性的去太医院领了两副药回来给她煎。

但是病症一点没好。随着天气一天天转凉,还加重染上了咳症。

老嬷嬷这才去叫了太医来看她。

但是严寒突袭,宫里病倒了大半主子奴才,这会自然是分不出人手来管她的。

清若咳了半个月之后,伤寒加重整日高烧,并且开始咳血。

老嬷嬷和小太监也得了伤寒,瞧她像是肺痨,怕被传染,离得远远的不敢再靠近,反正这个时节,宫里剩下没病的奴才都在围着几个贵主子忙活,顾不上管他们这,就是病死了也赖不上谁。

清若躺在湿潮阴冷的床上,烧得昏昏沉沉,脸颊透着通红,脸上其它地方却是苍白得要透出青灰。

又开始咳血,而后猛咳了一大口血喷在地上之后,整个人彻底没了意识。

“噗通。”

像是心跳的声音,又只像突然而起的狂风卷起满天落叶的声音。

清若醒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昏沉沉的。

因为她生病,最近屋里的窗子都关得严严实实的,隔着窗砂纸,她看着外面似乎有点昏黄的颜色。

不对……她不头晕了。

之前发烧烧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没有,别说这么明显的去看窗外什么天色了。

清若伸出手摸自己的额头。不热,不过发傻的人自己摸也不准确,清若掀开了阴潮潮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手上有东西。

她转头看。

手腕上戴着一个纯黑墨色的镯子,镯子没有任何花纹,宽度大概和她小拇指差不多。

她病了近一个月,这半个月以来病情加重,原本就瘦,这会清若看着自己的手腕觉得就剩下皮包骨了。

但是这镯子的大小,和她的手腕刚刚契合。

虽然病了一个月,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镯子不是她的。

清若举着手腕在自己眼前看,她头不晕了,感觉自己也不烧了,更重要的时,那感觉会要了自己命的咳嗽也不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