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楠的态度实在太好,原本有之前接触过的记者之前还担心对方毕竟出国三年有所顾虑,这会端着热饮却笑着开口问了,“如果刚刚没看错的话,那车牌号,是郑总的吧,这新闻?蒋姐您现在也就带着纪小姐一人,大家以后多的是打交道的机会,蒋姐您给发句话,我们也好处理一些。”
有人开了口,周围的人都纷纷点头,看向蒋盛楠等着她说句话。
毕竟只一个纪清若,他们已经有所顾忌。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但两年前在法国模特界一出现,那真的是应了惊为天人这四个字。
华夏人,能在顶尖模特纵横的法国冒头,国内自然关注度很高,他们这些做新闻媒体的必须要去挖消息。
但是奇怪的就是,明明简历上是实打实的华夏人,也是在华夏念完了大一才选择的去法国往模特这方面接受更专业的培训。
他们偏偏挖不到一点消息。
紧接着没多久就再炸出来一个惊雷,原本的华夏第一经纪人,带出四个影帝三个影后的蒋盛楠。原本众人都以为是退业了,却不想是在纪清若刚出国半年之后就成为了纪清若的经纪人,手底下至今,只有纪清若一个不算是艺人的艺人。
他们还没摸清这纪清若到底什么来头,这也是方才看见人有人顾及的原因之一。
现在再冒出来一个郑君泽,方才那车和车牌号,B市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是郑君泽的。
郑君泽有多少车恐怕专门给他管理车辆的助理都要想一下才能回答一个具体的数字,所以大半夜的,那辆最明显能标志他身份的车出现来接纪清若,这就比较值得玩味了。
做媒体新闻这行的,可以不聪明,但是一定不能傻,所以照片要拍,但是能不能放,还有待确认。
蒋盛楠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众位还是联系一下郑总那边的公关部询问吧,毕竟我只能代表清若回答各位。”
而这边上了车的清若,见旁边的郑君泽黑着脸沉着气场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就翘着二郎腿拿出手机玩游戏。
反正郑君泽这车足够宽敞,她腿怎么放都可以很舒服。
一边玩游戏,一边跟着游戏里的音乐哼歌,翘着的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腿太白了,车子一路行驶,她的腿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中时不时反一下光,让人有种似乎她的腿会不时亮一下的错觉。
出了机场高速,清若转头看了眼外面,伸手拍了拍驾驶座的椅子,“郑和,送我回家。”
郑和十分诚恳的笑着建议她,“这我可不敢做主,纪小姐还是问先生吧。”
清若转头,手肘撑撑在座位中间的搭板上,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挺直背部直视前方的郑君泽,打了个呵欠,“可是你们先生不理我啊~”
“大半夜的跑来机场等着接我,又一句话不跟我说,郑和~你说这是为什么?”
话是问郑和,可是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的看着郑君泽。
郑和也知道他们先生那倔脾气,只能含笑建议清若,“纪小姐一走,先生这几年脾气越来越坏了,纪小姐和先生说两句软话哄哄先生吧,不然先生得把自己憋得气死。”
清若噗嗤一笑,郑君泽绷紧了身子仿若隔绝了周围一切,看不到两人也听不到两人的声音。
清若手指放在中间的搭板上,立起两个指头,当做小人走路,一下一下一步一步手指朝着郑君泽走过去,走完了搭板,到了郑君泽腿上,隔着西装裤,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腿往上,到了皮带边,清若含笑看着他,“嗯~前面有条河,要渡河了。”
一本正经在他皮带上游了一个很短的泳,继续往上。
衬衫的每一颗纽扣,她都一本正经的当做一个障碍物一边说一边越过。
到了郑君泽喉结处,清若语气夸张的啊了一声,“前面一座高山啊~爬山爬山。”
细嫩的指尖落上去,又滑下来,“嗯~爬山失败。”
郑君泽愣是一直没有看她,坐姿笔直又标准,呼吸都十分平缓,只是一直绷着的喉结,这会在她爬山失败时候,上下滑动,清若惊吓带笑的声音,“呀!这山会跑,该不会是个妖怪吧。”
她慢悠悠的玩了一路,半夜B市的交通一路畅通无阻,何况郑君泽还有一些便捷通道,车子到了郑君泽主院主屋前停下,郑和也没回头,直接看着前方和后面两人说,“纪小姐,我就先回副楼了。”之后才是郑君泽,“先生,我先走了。”
清若嗯了一声,“白白。”
郑和开门下车,关上车门,车里只留下两人。
车子没熄火,空调一直开着,清若穿的少,车里的温度刚刚好,但是郑君泽西裤,衬衫,西装外套,这会紧靠着车座椅的背已经冒起了细细密密的汗。
清若啧了一声,“不行,我得来看看,这会跑的山是不是妖怪。”
车子后面空间宽敞,清若直接手指点在他的喉结上,人起身弯着腰到了郑君泽面前,而后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郑君泽腿上。
郑君泽……依旧面无表情眼含冰霜。
清若双手拉着他两边的西装外套,笑得懒洋洋带着点困意,弯腰,凑过去。
炙热的呼吸在喷在他喉结上。
“呼~”然后张嘴,含住他的喉结,亲亲一吻。
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直被封印的郑君泽终于解开印记。
张开手臂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勒得清若几乎要喘不上气。
“郑君泽!”清若气恼,被抱得太紧不舒服,直接张口就咬他的喉结,她越咬,郑君泽越收紧怀抱。
清若牙齿紧紧发狠用力,郑君泽却一副要把她直接镶入身体的力度。
有血腥味了。
清若松了牙齿的力度,含着他的喉咙,声音哽咽,“郑君泽!你个讨厌鬼。”
郑君泽死死的搂着她,“纪清若,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可是他话音刚落,清若就感觉,脖颈上滴上了热热湿湿的东西。
清若原本又酸又涩想哭的状态立马破涕而笑,“你个自我打脸狂魔。”
某人的眼泪狠狠落了几滴,又大又重又凶又急。
而后闭眼,仰头把眼泪憋回去。
等着眼泪彻底憋住了,低头张嘴就含上她的发顶,咬着满口头发,声音血腥冰冷,“不是死也不回来吗。”
清若抱紧他的腰,“我想你了。”
她软绵绵的像只全身心信赖的小奶猫,郑君泽恨不能现在一剑直接把两人捅穿同时死去,省得这折磨人的每分每秒要祸害他。
可是这会,他听见自己温柔得要滴水的声音,“乖~”
明明已经三年不见,明明他已经脱离这种说话语气三年,可是一见她,身体像是自动脱落这中间空白的三年。
清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泛着血丝的喉结,“你疼不疼啊。”
郑君泽摇摇头。
清若直起伸手双手捧着他的脸,“骗人,肯定疼。”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