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主,站住!(137)+番外

小c有个星期和男朋友一起过来找我玩。我在昆明旁边的大学城,从她在的地方坐地铁在坐车过来可能接近三十块,当时一起玩游戏,我和她说我男朋友要过来找我玩,她说她也想来,我让她过来,等着她吃晚饭,她说要些回家一趟可能会晚,说身上只有五十块,我说够过来的车费了,让她直接过来。

然后我妹妹和妹妹男朋友,我们五个人一起吃饭,晚上去玩,第二天吃饭什么的,不然就是我男朋友和我给钱,不然就是我小妹和她男朋友给钱,她要回去那天和我男朋友一起,我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了,我不好意思给她,我就让我男朋友帮她给了车费,然后拿了一百块钱给她。

前几天她生日,我男朋友给她买了一块两百多的手表,然后进水了,去修她也让我男朋友出钱,和我说起来的时候我们在玩游戏,因为我笨,所以我很认真的盯着对方的人,他大概觉得我可能会多想,就和我说之所以给她买那么贵的,是因为有天那小姑娘和他说我欠她一百块钱。

然后,我(⊙_⊙)!啥?

然后~~叮,就被对方打死了。

不过这不重要,男朋友说,我好认真的一想,还真相起来这么一回事,但是,我也是醉了。

上次十一国庆我们三个人约着回家,因为我这边更近,我就先过去车站买了票,一张票是72,然后回家途中要买吃的还是什么,我和男朋友都没钱了,她说她买,我说算了,跟她借了一百块钱。

然后收假回来时候三个人的车票是男朋友去买的,那天早上一起要去坐车之前去吃饭我给了钱。那天我本来要把一百块钱还给她的,然后我想着拿给她她应该也不会要,然后就把这件事彻底忘记了~就男朋友和我说她给她男朋友一千块那天还说去给她送手表,她让男朋友请她吃饭,去修手表那天也是,我到不是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好奇怪,大概也是我自以为吧,不过我觉得如果是高中时候,我欠她一百块钱的话她根本不会和男朋友提,也不会说做什么理直气壮让谁请她吃饭。

怎么说,我不生气,可是还是觉得有些难过,她之前为了分手的事要死要活的我已经很难过了,现在觉得更难过。

高中时候冬天天冷我们两一个宿舍,经常早上睡着不去上课,班主任踢门进来简直要杀人,但是从来没把我两叫起来过,都是睡到饿了。两个人对床,相互说说话然后一起起来。

那时候宿舍上课时候大门锁着,我们就从一楼的宿舍阳台翻出去,吃了米线然后慢悠悠的去上课。

夏天基本下午两个人都呆在宿舍抱着西瓜啃,上着课我两一桌,那时候两个人手机都被班主任收了,就找了好多个山赛手机,这个没电了换另外一个斗地主,或者看各种奇奇怪怪的小说。两个人的桌子上都放着好高的书,有些课本两个人没有一本,有些我们桌子上*本都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桌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零食不然就是各种颜色的山寨手机。

怎么说,那种她像另一个自己的感觉。

我两高三时候,坐在最后一排,为了抢最后一个瓜子上着课两个人打起来,然后椅子倒了,两个人趴在地上,头发早就乱了,瓜子早就不见了,被上课的老师骂得要死,出了教室两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简直是疯了一样狂笑~然后,她好像现在不像从前了。

我知道,我也一样,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好吧,感觉我很坑爹,不,不是感觉,我的小伙伴们一直都说我是个天坑。

居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写了这么多,万一有哪个笨蛋买了,好吧,还是加个很久以前写的小故事吧。

【我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永远,可是,我相信你。】——故

卿晨被人请去一场婚礼上唱歌,只是没想到,要祝福的会是自己上个月出差的男友。

安阳似乎有些焦虑,婚礼一开场就有些神色模糊,一直到卿晨坐在不远处的高台上轻轻为两人唱起了情歌,波动的思绪才算平稳下来,嘴角扯开了惯有的笑容,三分诱惑七分邪气,于他,似乎是最适合的表情。

卿晨倒是安静得可以,一直到新娘的捧花被丢进了她的怀里,才柔软一笑,不说谢谢或是其他,只祝福两人白头偕老之后便抱着她的电吉他离了场,虽然整场她都没有用到她的电吉他。

然后卿晨又在之前工作的酒吧唱了三十一个夜晚,第三十一个夜晚,便是安阳度蜜月回来来酒吧的那晚。她放下了最爱的电吉他,换下了色彩鲜艳张扬的服装,穿上了银线勾边的米色旗袍,领口开的是荷叶口,背部是银线镂空花纹,头发松松散散的绾起,只一支浅色木簪,再无任何饰品,甚至连眉都没有画。

那么五光十色昏暗迷沉的场所里,她高高坐于高台之上,没有任何配乐和乐器,微微低着头清唱,声音干净透彻得像是不懂世音的孩子。

安阳坐在下方,一口举杯,眯着眼看她。

佳人胜画,倾城颜色。

卿晨,你果然不负倾城二字。

——————

卿晨直到离开也没有告诉安阳,其实娶她和娶他现在的妻子,对他的家族来说似乎差别不大,她不过是任性离家的孩子,可如若真要跟他结婚过日子,怎么可能不回家去多多少少给他些帮助。只是这些话,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不管是能让他后悔还是挽留。

就像他婚礼那天,她本是想大闹的,纵使改变不了结果,她也不想让他顺顺当当。可是呢,他来找她时候,眉眼间的焦虑与喜气纠缠得那么紧密,像是白昼与黑夜,对立的映衬。

于是她笑着点了头,既然他的新娘都已经穿上婚纱了,为什么不祝福呢?

那就祝福吧。

她似乎连困兽之斗都没有,就那么一个呼吸间,已经笑得柔软温和了。

她坐在离开的飞机上,恍惚间似乎又想起了曾经。

卿晨极为讨厌雨天,只要雨天就会精神萎靡烦躁。那天唱完歌从酒吧出到门口就发现大雨拦着根本回不了住所,在门口烦躁的踢倒了一排酒瓶子。

安阳那时候手插口袋踱步出来,啧啧的挑挑眉,然后一脸邪魅的凑近卿晨,“你不觉得在雨中漫步是一件极为浪漫的事吗?”

卿晨鼻音噗了一声,下巴高抬用眼角向旁边睥了一眼。从他那狂傲的神色和妥帖的手工西装大概就知道了他是怎样傲着长大的孩子。

虽然不想搭理,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话让卿晨起了兴致,于是也没管身边的人,把电吉他靠在门框处,背着背包便冲进了雨里。

安阳一愣,随即嘴角勾着的弧度扩大,眼里兴味的光若隐若现,直起身子来依旧保持着手插口袋的姿势朝那雨里的身影走过去。

那时候,雨势正大,视线范围内有些模糊,可是他偏偏能把她那张扬的眉眼和放肆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