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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站住!(115)+番外

若妈妈一听这话又是一阵猛哭,应着现在清若管得严的缘故,若爸爸一天顶多三只烟,他老是嘴上不悦,心里有多开心她怎能不知道。

纪迎松没接话,为了自家儿子的后半生,今日这张老脸他早就没打算要了。

若爸爸这时候好笑的拍了拍若妈妈的背,声音温情,“别哭了。”

转头看向纪迎松点了点头,“我们两家也算是知根知底,你和嫂子什么样的人我们也知道,往后就看两孩子的缘分吧。”

纪迎松一直忍着的眼泪猛的就滑到了面前的茶杯里,手握紧松开反复好几次才拉着纪妈妈起身正儿八经的给清若父母弯了个腰。

夫妻两哪好意思受这般大礼,于是坐下之后四个人闲话家常其他的话说着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白日里哭得有些累,清若现在高一下学期已经开始上晚自习,晚饭在学校里吃,若妈妈回来给若爸爸下了碗面便自己进屋里睡了。

等醒的时候若爸爸正坐在两人房间窗台边的小桌子那开着那边的灯饶有兴致桌上放了杯红酒抬着什么书在看。

听见动静,头也没回,“醒了?”

若妈妈心里还是有气,不知道该气纪家还是该气若爸爸那般答应,淡淡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朝着里面躺着。

她不接话若爸爸也好半天没说话,半响后听到酒杯放到桌子上的声音接着就是若爸爸有些好笑无奈的口气,“可是气我答应了纪迎松。”

若妈妈没接话,只是猛地坐起身来靠着床看着他好不闲适,心里的委屈心疼一上来差点又要哭出来。

若爸爸合了手里的书,《孙子兵法》四个大字在封面上不知道是谁的草书写得刚劲有力潇洒俊逸。

他可从来不爱这些方面的书。

起身过来的若爸爸顺道拿了桌子上的纸坐到床边递给她,手肘撑着床竟生出很多安然之样,“我们和纪家都是关心则乱。”

若妈妈没好气的用纸吹了吹鼻涕,吹得生响却不接他的话,觉得他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若爸爸也不管她,手掌交叠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小妮子一早就给我们下好套等着我们和纪家了。”

若妈妈瞪眼,小妮子自然不可能是说纪梁,“你是,说闺女?”

怎么可能?

知道她不信,若爸爸细细给她分析从他们一开始接触纪家到现在的两家亲密,在加着他们不过是旁敲侧击的试探姑娘对纪梁有没有意思,而已就惹来纪家那么大的动静,说她从中没推波也是助澜了。

若妈妈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被吓得不轻,任谁看着自家乖乖的闺女一直还和小时候奶宝宝一样爱撒娇爱粘人突然这么一听都会吓得不轻。

若爸爸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家闺女这是像神,十六七岁的年纪,他在高管位置不少年,见过的年轻有为多了去了,可真要把他们放到自己姑娘面前,怕是也能翻翻手就能折腾得人家够呛。

气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如此不学好,更多的,是自豪。

可惜了,这小东西不是个男孩子,不然以后又怕是名动一方。

若妈妈看他摇头,不高兴的用手里的纸去拍他的手臂,“怎么,觉得没把小若给生成个男孩子?”

关注的点已经歪了。

若爸爸好笑的点点头,“是呀,她要是个男孩子怕是谁都要避其锋芒。”

若妈妈瞪他一眼,“十六年前这想法倒是不晚。”

他也不再说这个话题,女孩子有女孩子的好,父母只盼她往后生活安稳如意,真要谁都避其锋芒树敌太多绝不是父母希望的成名之路。

缓下神来,若妈妈依旧为女儿心惊也骄傲,摇了摇头,“我多和她说别做傻事,其他的任着她吧。”气不过的又拍了一下若爸爸,“这性子和你没差,一样倔。”

这话不能反驳,若爸爸摸摸自己的大肚子乐呵呵的点头,“纪家也就纪梁一个独苗,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往后真要是不好相与的家庭我们和她都得费心周旋,纪家这么多年过来,不相干没好心帮衬着的亲戚也早不来往了。”

叹了口气,若爸爸都不知道怎么和自家媳妇说,“小妮子这手段也不知道哪里学的,这次是和我们两家能做到这样已经很是聪明得顶了,但是往后她的岁月还长,不能总是由着性子,我做父亲的不能和闺女上纲上线,你多和她说说。”

若妈妈做了多年的家庭主妇,思想什么的绝对跟不上若爸爸,可到底是多少岁月过来的人,这些经验来自于无法从别处复制的时光之中,见若爸爸面有疲惫,也不好再说什么,细细答应下来反过来宽慰他姑娘有自己的主意是好的,哪怕她现在不懂往后真和纪梁以为着多少事要自己来做,但她现在能想到这么多已经很好了。

也就只能这样了。

清若也算是故意让两边大人通通气,毕竟纪梁情况特殊,她往后是可以养着他两个人衣食无忧还顺带照扶好两家老人,但到底是若爸爸若妈妈从小捧在手心里的真心,怎么都要让他们放心,老来的岁月安详没有担忧思虑。

这是第一次,她不急,时间还长,一点一点来,要让两家父母彼此码好信任的垒对老人和纪梁才是最好的结果。

第84章 游大神亲一个(十三)

毕业晚会。

理科里面的全市第一出在一个小姑娘身上,照片上的小家伙齐刘海扎两个低马尾,笑得眉眼弯弯,怎么看,都是一个二次元妹纸。

和凶悍的理科扯上关系还直霸第一。

简直不科学。

所以当清秀靓丽的清若一身校服在大讲台上代表本届毕业生做毕业发言时下面一片狼嚎。

压抑了三年,神经不说一直紧绷带高考后猛然的放松显然玩坏了一波野孩子。

来的毕业生父母坐在前排,后面的那些家伙自然管不着要收敛,摇着各种瓶子叮叮当当的敲起来,女神喊得要掀翻大礼堂的屋顶似的。

上面的小姑娘语速适中,语调柔软,伤感和怀念寄希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一直甜甜的笑意看着下面的某一处做毕业发言。

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深深一鞠躬。

接下来是教师代表总结下本年度毕业生各方面工作以及对所有孩子送上属于校园母亲最诚挚的祝福。

然后就是毕业生的表演以及他们的小学弟小学妹们为他们准备的表演了。

开场舞,表演者,清若。

到底不是擅长古装制作的时代,也没有必要为了一场毕业表演浪费太多的时间和金钱去找高定,若妈妈知道自家闺女要跳舞,多方打听之后带着她找到一个高师傅那里去手工制作。

老师傅显然是先很认真的看了看她给的服装图样后觉得值得才答应下来的。

整个大礼堂明亮的灯光暗下来,只有一道很浅淡的追光灯打在舞台左侧。

所有人都渐渐屏息看向那个位置。

坐在若爸爸若妈妈身边的一直抓着座位扶手的纪梁却像是有所感应,抿着嘴唇把视线放到了舞台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