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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101)+番外

越浮郁气得一个茶杯掷了过去:“礼部尚书就教出来你这么个痴心妄想荒诞无礼的玩意!”

这位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被强行送出了宫。

然后越浮郁平心静气的看着剩下的二十人:“正好,能成双成对。”

剩下的二十人没大明白他的意思,还正茫然期待着,就突然被发了笔墨纸砚,让他们回答一些问题。

写上名讳年纪出身,自我评价下性情,说说素日里有什么喜好,再写写自身的优缺。写完后,把答纸交上来,然后就可以出宫回家等消息了。

宴示秋将二十份答纸带回了寝殿,瞧着很有认真牵红线的架势。越浮郁从身后将他抱入怀里,伸手去拿那些纸张:“随便凑个对就是了,何必这么费心思。素商,别看了,我们睡觉去吧?”

宴示秋拍开他的手:“很快就能凑好,再等等。天热,你别这么紧抱着我。”

越浮郁不肯撒手,唇贴到宴示秋脸侧轻轻的吻着,又放软了声音喊他:“老师……”

“老师你知道的,我身上凉,只是这会儿隔着衣裳不便感受,到榻上去,我给老师降降温……”

听着他满口荤话,宴示秋镇定的往后踢了一下:“登徒子。”

越浮郁又亲了亲他:“那要不到浴池里去吧,泡在水里就不会热了。”

最后哪儿都没有着急去,越浮郁直接将宴示秋抵在桌案旁,衣袍布料落在脚边。

……

三日后,风和日丽。

二十份圣旨由姚喜带队送出宫,挨家挨户的上门去宣旨。

其中就包括尚书省的一位王大人府上。听闻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姚喜公公来宣旨,阖府上下喜气洋洋,想到三日前家中公子被宣召进宫过一事,都觉得这会儿姚喜是来请他家公子入宫侍君的。

却没想到,圣旨确实是有关他家公子的婚事,但却和进宫无关,反倒是一封赐婚圣旨,陛下竟给他家公子和翰林学士家中的公子赐了婚!旁的暂且不说,他们王家和翰林学士家素来不对付啊!怎么能结亲呢!

听完宣旨,王大人大惊失色、一时也顾不得仪态了:“姚公公……这,陛下这,这旨意是不是……”

姚喜笑眯眯的:“王大人还是快接旨吧,若有什么异议,大可稍后入宫觐见陛下,咱家这还有十多份圣旨得去送呢,可不好继续在王大人府上驻留。”

王大人只好和儿子一块儿,苦着脸接下了圣旨,还要谢主隆恩。

这日匆忙入宫求见陛下的人不少。

越浮郁很平静,对谁都是:“爱卿不是说自家儿郎婚事未定吗,朕先前特意传唤他们入宫,挨着了解性情喜好,再由帝师辛苦匹配赐婚。如此煞费苦心,爱卿怎一副吃了黄莲的模样,可是不满朕与帝师的安排?”

“既无不满,那爱卿便快回去与未来亲家筹备婚事吧,下月十六是个好日子,唯一不足便是距今不远了。”

“既这般为难,那朕也不好强人所难,赐婚本是喜事,若是闹得两家不快反倒不好。只是爱卿之子既心慕男子,往后议亲可就不要再去登女儿家的门了,且此番爱卿抗旨拒婚,朕总也得有些威仪,不然圣旨不就成儿戏了吗……这样如何,爱卿稍后回家去了,便为令郎收拾些行囊、连夜出京找个寺院陪侍佛祖,来日风声平息了再回来吧。”

如此应付完了相关的大臣们,越浮郁回到寝殿时心情很是舒畅。

“看他们往后谁还敢举荐儿子进宫。”越浮郁摸了摸宴示秋的脸。

宴示秋躺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刚小憩了会儿醒来,此时眉眼柔软、目光还有些迷蒙,看得越浮郁心猿意马。

宴示秋推了推他:“昨日不是说要给我画像吗,这会儿画吧,我正好接着睡会儿。”

越浮郁轻轻摸着宴示秋的手指,语调缱绻:“老师……”

如今越浮郁每每叫老师,都很是不怀好意,宴示秋眨了眨眼,然后闭上了眼,嘴上催促:“快去准备画具,好好给我画。”

越浮郁的画功很是不错。

见状,越浮郁只好很是浮夸的叹了声气,然后垂下头狠狠亲了宴示秋一口。亲完了,越浮郁起身唤人摆放画具。

越浮郁在不远处的桌案前为宴示秋画像,宴示秋靠在贵妃榻上,当真又一次睡着了。

待他再醒来时,越浮郁还在桌案前慢条斯理动着笔。

于是宴示秋也没有着急动,还是保持躺着的姿势,眨了眨眼:“什么时辰了,还没画好吗?”

越浮郁抬眼看向他,带着笑轻咳了一声,回说:“已经画好一幅了,我这会儿是在画第二幅。”

宴示秋有些奇怪:“同样的画,要两幅做什么。”

说着,宴示秋撑着想要坐起身,这一动,他才察觉了不对劲。

顿了顿,宴示秋木然看向越浮郁:“我衣裳呢?”

此时宴示秋未着寸缕,只虚虚盖着他原本的外袍,本就没遮掩多少,外袍更是随着他起身而下滑散开。

画面很活色生香。

……画师很孟浪。

越浮郁又轻咳了一声,然后搁下画笔、走到宴示秋这边来,在贵妃榻前坐下。

他伸出手摸上宴示秋的肩,指尖仿佛在描摹,语气则颇有些轻佻:“我见老师睡得沉,又思及老师怕热,便小心翼翼为老师宽衣解热,好在过程中没有惊醒老师……老师,我是不是极为体贴的好学生?”

宴示秋:“……”

听越浮郁这样说起,他才隐约想起先前好似是半梦半醒的睁过眼,感觉自己在被摆弄,只是睡得太沉、越浮郁动作又轻,所以他微微睁了眼又睡过去了,等真的醒过来后反倒没有马上回想起来。

宴示秋没有回答,只轻轻按住了越浮郁正在他身上胡乱描摹的手,然后另一手勾上越浮郁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不堪承受的贵妃榻发出轻轻的吱呀声响,宴示秋被越浮郁握着腰扣着脚踝追问:“老师,我是不是好学生?”

宴示秋不肯随他的意,仰着头说:“好学生可不会,趁着老师睡……着了,偷走老师的衣裳……”

越浮郁垂着眼,目光迷恋的看着身下的宴示秋,蓦地一笑:“也是,好学生可不会为老师画那般活色生香的图,做这般色授魂与白日宣淫的事……”

宴示秋突然被抱离了贵妃榻,然后被越浮郁放到了他原先画画的那张桌案上。

“老师,你看,春.宫美人图……”

宴示秋被越浮郁的厚颜无耻所折服,勾着越浮郁的颈去吻他,想叫他住嘴。

然而越浮郁锲而不舍,一吻过后还是贴着宴示秋轻问:“老师,我是不是好学生?”

“是是是——”宴示秋破罐破摔。

越浮郁又盈满了笑问:“素商,我是不是好夫君?”

“……”

“素商?”

“好好好,是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到这里也结束啦,全文完!谢谢大家!这章也还是三天内都有红包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