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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话终有主(38)+番外

滚到床边高高扬起脑袋等着清若的早安吻。

清若弯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把左脸送过来,亲了左脸,又侧了右脸送过来……

亲得他心满意足了,挺着圆鼓鼓的小肚子站起来搂着清若的脖颈好像很不情愿的敷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姐姐,我要穿新衣服。”

清若昨天才给他做好的衣服,今天已经惦记上了。

“好,不过要爱干净,不许弄脏,不许弄破……”

临召捂着耳朵,小脸皱着不愿意听,清若念叨的时候太可怕。

清若皱眉张嘴运势要咬他吓唬他一下,临召一点都不怕。反而张大了小嘴学着小老虎的叫声嗷嗷嗷,两只手伸在两边张牙舞爪的朝清若扑过来。

清若一把抱住,拍了拍他的屁股,“调皮。”

她用了点力,临召瘪着小嘴,一只手揉自己的屁股,蹭了蹭她的肩膀,小猫似的服软,嘴巴却小声的嘟囔,“坏~”

他现在会用的最恶劣程度的指责词就是‘坏’。

吃过了早饭,清若在洗碗,穿着新衣服喜气洋洋的临召从外面嘟嘟嘟跑进来,拉着清若的衣摆晃着撒娇,“姐姐,我想出去玩。”

“嗯,去吧,注意安全。”

临召不动,清若低头看他,他也正好仰起头,一只小手伸出来,“姐姐,给我点钱。我想吃糖葫芦。”

清若手上不干净,点了点让他等一会。

临召就在旁边身上有虫似的一分钟都站不安稳,眼巴巴的看着清若洗碗,盯着碗皱着小脸一副苦大仇深。

清若洗完碗把钱放到他手上,交代的话才说到一半,他的小身子已经跑出院子没影了。

……临召。清若叹了口气,你以后不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吧?

虽然卖夜明珠的钱足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但是不确定要在这里多久,清若还是在做一些刺绣的活赚着钱。

下午她绣着扇子,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混着哭声,软乎乎的声音因为哭腔而吐字模糊,“姐姐~姐姐~”

清若把桌子上的针线剪刀收到一边,哭哒哒临召扑进她怀里,小脸上热热湿湿的泪全蹭在了她衣服上。清若一把把人抱起坐在她腿上,拨开他揉眼睛的手,眼睛哭得红通通的,拿出手绢一边轻轻吹着一边动作温柔的给他擦眼泪,“暖阳不哭了,怎么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这时候话也说不清楚,说话也费劲。

清若亲亲他的额头,抱着哄了一会。

停了哭声,临召有点打嗝,“嗝~姐姐,衣服坏了……呜呜呜,嗝~暖阳不是故意的……”

他拉着衣摆一边角给清若看,果然破了一块,边角窸窸窣窣的线头,看着像摔到咯到石头蹭坏的。

清若卷起他的裤脚看了下,腿上没什么伤,“怎么弄的,摔到了吗?”

清若没有生气,身后的手轻轻拍着给他顺气。临召不是那么怕了,一嗝一嗝的说了。跑急了,摔跤了,新衣服坏了。

清若亲了亲他的额头,“那暖阳摔疼了吗?”

泪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泪偏了偏头,软乎乎的带着小委屈,“刚刚疼。现在不疼了。”

清若又给他揉了揉,“姐姐不怪暖阳,衣服坏了可以再做。不过暖阳以后就不能跑急把自己摔了,要小心一点。姐姐会担心,知道吗?”

暖阳瞪着眼睛看着她,挺着她温柔缓慢的说完,笑得甜滋滋的可爱,重重点头,“嗯,暖阳记住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指头,“我们拉钩!”

“拉钩!”

民间的乞巧节,晚上街头有灯展和灯谜等活动,外头小贩早早就开始摆摊子了,暖阳回来时候看见,哭停了就催着清若要带他去玩。

清若哄着才把晚饭吃了出门。

街头红灯想接交邻,一条街小贩摊子亮着灯光烛火,放眼看过去一条街摆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年轻男女结伴而行,欢声笑语不停。

街上虽然拥挤,但每个人都带着开心善意的笑,偶尔擦肩会对对方报以一笑。让人觉得舒服放松。

清若牵着临召,他叽叽喳喳兴奋得不行,像只开路的小狮子带着她穿梭在热闹的街道。

猜灯谜他不会,不过花灯好看,临召要去放花灯。

两个人挑了个小老虎造型的花灯,一路到了护城河边。

已经有很多人相携而来,河面上星光点点全是各种各样的花灯。

临召蹲在河边小心翼翼的把花灯放进河里,鼓着腮帮子朝它吹气,一本正经的指着花灯交代,“你一定要飘到河神爷爷那里去哦~”

玩得累了,回家时候刚走一段就拉着清若的手晃着撒娇,“姐姐抱嘛~暖阳好累~”

清若用他明天起床自己折被子的条件换抱他回家。

回到家临召已经快睡着了,清若弯腰把他放到床上,临召的手还捏着她肩头的衣服,嘟着小嘴“姐姐亲亲。”

清若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乖。”

他扭了扭身子,睁开雾蒙蒙的大眼睛,指着自己的嘴巴,“要亲嘴巴。”

清若愣了一下,临召继续到,“今晚河边有大哥哥亲大姐姐嘴巴,姐姐也要亲暖阳嘴巴~”

“……”河边有孩子不知道吗,这些人……

清若没办法,弯腰下去碰了一下他的嘴巴。

正准备起身,脖颈被圈住,唇又贴到了一起。

来不及起来说话,后脑勺已经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掌扣住,凶狠霸道的吻已经不留任何余地。

临召先放开了清若,身上小小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撑破,他放开清若之前已经一只手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

清若闭着眼站起身,轻轻咳了一声,“我先出去……”你好好冷静冷静。

后半句话没说完,临召拉住了她的手。

“清若~”

清若形容不了刚才临召叫她的那一声,温柔,心疼,以及缠绵过时光的想念。两个字而已,已经让她心里酸涩得眼睛疼了。

清若睁开了眼。他已经在床上半坐起来,结实精壮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线条优美,恢复了一张比从前更为惊为天人的完美容颜,满头银发妥顺,尖角洒到床上,在橘色的光线中反光得满屋波光琉璃。

临召正在低头看她的手,两只手一捧一握,他低着头,清若看不清他的情绪,只能看见他紧抿的唇,把下巴绷紧成一个尖角,有些凌厉的尖锐感。

临召低头凑近她的手,温热潮湿的气息一呼一吸之间慢慢接近,从指尖开始,他的唇,他的舌,旋着她的手从指尖,指骨,指背,一寸一寸被他的气息占领侵蚀。

麻麻酥酥从血液传进骨子里的痒在全身蔓延,清若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

铺天盖地他的气味涌来,冷冽而带着草木的冷香清幽。

清若一个眨眼间已经被他抱到床上压在了身下。

临召眼眶是红的,含着泪,没有落。

含着心疼,于满天的眷恋庆幸。

清若两手合十放在胸前,外面包裹着他的大手,被封闭得严严实实,临召看着她,下巴隔在四只手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的手放在大钟上,完美得像是一幅天地呈现最杰出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