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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别说话,爱我(16)

“嗯,妈。”

吃着早餐洛铭煜就觉得不对劲,他妈不时就看他一眼,不时就看一眼是什么意思?

洛铭煜干脆筷子一放,“妈,你老是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

“呵呵。”洛妈妈有些被抓包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想了想还是问他,“小煜呀,最近可不少人问我和你爸你是不是和小若谈恋爱了。”

洛铭煜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是一派淡定从容,“霍叔也听说了?”

洛妈妈点点头,目光带上了兴奋,凑近了一点,“是不是呀?你是不是真的和小若在一起了?还是你喜欢她呀?小若挺好的,我和你爸都很喜欢……”

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洛铭煜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而后严肃的问他老妈,“妈,你说我要是和小若在一起,霍叔会同意吗?”

洛妈妈上下扫了他一眼,安慰成分居多,“嗯。会的吧。”

“……”妈,你那种不确定的口吻和安慰的眼神是什么鬼,难道你儿子在你心里很差劲吗?

一直安静吃早餐的洛父这时候放下筷子语重心长的道,“虽然你遗传了我的基因长得不错,但是当女婿的话你霍叔未必看得上你,清若才二十出头,你都三十多了。”

“……”爸,你真是我亲爹。

洛妈妈不高兴的瞪了洛父一眼,“怎么说话的。”而后转头温柔的拍了拍洛铭煜的肩,“别听你爸瞎说,咱虽然先天不足了,但咱可以后天弥补呀~”

“……”这也是亲妈,我果然是你们亲儿子。

求洛总裁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作者有话要说:小故事~想看的亲随便看看就好~当然,给我个收藏我就更开心了~哈哈~

1.

半夜四点,大雨。

室友回来的时候客厅劈了啪啦一阵响,老旧的房屋隔音糟糕,浅眠的我瞬间惊醒。

我咽了咽喉咙里的血腥味才迷迷糊糊的顺了顺头发起身开灯拉开了房间门。

她有些吓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有瞬间放下心去,看着我柔和一笑,“闹醒你了?”

我很坦然的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却是出口恶毒,“你妈逼怎么不直接死在外面。”

顾清还仰坐在地上,一身雨衣乱七八糟,里面能湿的衣服都湿得差不多了,头发粘糊糊的正在往下滴水。

身子往后一靠,坦然无畏的看着我一笑,“我死了你不得哭死。”

我翻了个白眼,听见她瞬间软下去的声音。“过来扶我一把,没力气了。”

我优雅的维持了我的白眼形象,走过去野蛮的一把扯着她的胳膊把人拽起来。顾清瘦得可怕,我一扯她晃晃悠悠的像一截随时会断掉的木棍。

还没走到卫生间她已经干呕的捂住了自己的胃,我只好拉着她加快了脚步。

看见蹲坑那一刻她浑噩的眼眸像是饿狼看见肥羊,扑过去蹲着大吐特吐,我在她把自己头冲进去之前走过去扯住了她的衣服后领。

狭小的卫生间里顿时恶臭蔓延,我却突然起了困意,心里还恶狠狠的诅咒顾清那该死的男朋友明天在马路上被撞得死无全尸。

拖着吐过后死狗一样的顾清回到她的房间,我看了看床和还滴着水的顾清,把床上的被子扯过来往地上一扔,随意踢了两脚扑开一些,而后野蛮粗鲁的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让人往地上一趟,打着哈欠去她衣柜里顺手提了件大衣出来,衣架一丢,大衣往她光溜溜的身上一盖。

一边拍拍手一边伸脚踢了踢她,没动静。

“唔,应该不会死吧。嗯,那就这样吧。”

出门的时候还贴心的帮她关了灯。

厕所太臭,我绕了远路去厨房洗了个手,回到房间躺下便听见隔壁房间有压抑的哭声,心里骂了句贱人,而后在顾清的哭声中一夜好眠。

第二天是星期六,没有闹钟的我一直睡到十一点,翻了半天身子坐起身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梦。十天晚上有九天要梦到同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审美疲劳并且让人抗拒睡觉的事,庆幸昨晚终于梦见了一点我喜欢的事。

顾清的房门大开着,里面已经收拾整洁干净,卫生间也一派透亮,有淡淡的肥皂水味道。我绕了一圈看到顾清贴在冰箱上的留言条:我可能星期三回来。

呸,我一把扯下留言条扔在了垃圾桶里,奸夫□□。

2.

星期三的晚上顾清如约而归。她拖着灰色的行李箱也穿了一身深沉的黑。

我一见她开门时满脸的疲倦就乐了,“哟哟哟~这是奔丧回来了?”

顾清好脾气的笑了笑,提着箱子进门,在门口处换了拖鞋直接过来便接走了我手上的碗,对着我的饭我的菜大快朵颐。

我想不会有人懂我那时的欢乐,我盘着腿坐在一边戳了戳她的手臂,“顾清,你男朋友是不是死了?”

顾清回以我一个别闹的眼神,继续吃饭。

晚上她洗了澡蹭来我的房间,我正在收拾明天上班要带的东西,一见她就很厌烦的皱眉,“除了报丧我不想听别的话。”

顾清依旧笑得很温和,她自顾自的坐在了我的床上。还抽了一本桌上的笔记本随便翻了翻,口吻淡淡的,“我要去找他。”

我伸脚过去一脚踢在她小腿上,一点没留力,“你知道你这种叫什么,人贱自有天收。”

顾清把脚抬到床上放着,低着头揉自己的小腿,声音很温和,“他原来对我好的时候我也伤过他的心,现在就当补偿他,没关系的。”

我把手里拿着的文件夹拍在桌子上,整个房间都是空响,“你妈逼原来背着他和人睡还是用他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了?”

她终于抬头,没有动气,眸色很沉,像是所有的言语在唇边绕了一圈后开口叹了气,“小美,女孩子少说脏话。”

我梗着脖子直挺挺的和她对视,即便心虚了也依旧气势凌人,我也同样缓而慢的开口,“顾清,打胎的是他不是你吧?”

顾清没说话,坐了一会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白天公司上班,晚上酒吧兼职,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为了每个月坐高铁或者坐飞机去陪她那所谓在大城市追求梦想的男朋友。

顾清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和人脸红的时候都很少,但是我们刚成为室友不到一个星期她就撸着袖子陪我和对方十个疯婆子打了一架。她一旦说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她死后你再把尸体拉回来。

我们开始了冷战,其实也不算,我每天起床她已经出门,桌上放着的早餐我心安理得的吃掉,晚上我睡了她在回来。

我听见过她吐,听见过她哭,听见过她笑,而后梦里我梦见前男友把我送进了一家精神病院。隔壁住着顾清。

也许是第二个,也许是第三个星期天,我睡起来的时候发现她走了。

实在不用去她房间看,因为她的房门钥匙放在桌子上。

她永远开着房间门,但这是自我搬进来以后第一次看见她的房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