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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男神联盟(86)+番外

“马上就能赢了,等下当着所有人面让江山独唱移交帮主权限。”一枝梅站在场边跟她讲,“谢谢你这么喜欢绝响,不过也别把自己束着了,游戏玩开心就好,做你乐意的。你如果愿意带着绝响走就走,如果想去其他帮会也很好,没人要求你必须为绝响做什么。”

渔枫唱晚:“那你呢?”

“我?我不会回绝响的,现在的帮会挺好。”

“不然、不然我加入你的帮会怎么样,转阵营就是了,大家以后还能一起玩。”

渔枫唱晚打出这段字后心跳如擂鼓,确实怎么看都有暧昧的意思,但反正她早跟江山独唱没关系了,可以光明正大找人结婚,而且风卷刚不是说了么,做自己乐意的事。

徐阳看懂了,于是沉默了,他正摸着下巴想怎么回,正在充电的手机就响了,邹鹰顺手拔了线递给他,徐阳接过,发现是个陌生电话。

徐阳没有一看是陌生电话就挂的习惯,他倒是会先听听内容,如果是什么问卷调查只要时间允许还会非常配合,简直让调查员感动。他接起电话,意外的发现对面声音非常熟,不是推销也不是骚扰电话。

“是我,顾恺。”

徐阳这才想起他是有自己电话的,而自己没有把顾恺的号码存下来。怎么突然跟自己打电话?有什么不能在游戏里或者YY里说吗,徐阳看着屏幕上与渔枫唱晚没有再更新的聊天记录,问,“怎么?”

“周末有空吗,想请你帮个忙。”

徐阳在电话里听顾恺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先是微微怔楞,随即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嘴角已经带上了什么弧度,其余三室友则想遇上什么好事儿了笑成这样。屏幕那头渔枫唱晚可能半天没等到动静有点心慌,又发了两条问句,徐阳单手敲字回她:等等。

众人听见徐阳最后道“可以,周六我过来”,然后挂了电话,李途忍不住立马打听:“谁的约啊你这么开心?”

“没什么,去帮个忙。”徐阳的确心情不错,他大大方方回复渔枫唱晚:“你愿意去哪个帮会是你的自由,当然也欢迎来飞星阁,飞星阁有些要求你可以先了解下,大家偶尔可以一起下个本,不过没法再经常带着你一起了,不好意思。”

可以做普通亲友,也只是普通亲友,明明白白的拒绝了。渔枫唱晚目光黯淡下来。

“好的我会看看,谢谢你帮忙。”

“不客气。”

渔枫唱晚知道,一直以来少女那点暧昧萌动果然是单边的,不过还好,只是游戏里,没什么放不下的,她压下心头那点酸楚,像朋友那样确认一下:“你现在玩的开心么?”

这次回复就比之前的问题快多了。

“当然。”

风卷残阳,现在的一枝梅这么告诉她。

第55章 天城(一)

有时候隔着一扇门,就隔着一个天地,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负责这片区交通的交警小伙儿哼哼的想, 每天看着各路豪车跟烂大街白菜似的从眼前轱辘滚过,时常就好像自己身价也上涨了一个层次,然而他还是那个拿着死工资拼命攒老婆本儿的低产阶级, 里头随便哪一辆车他也买不起。下班后这条街的所有就跟他毫无关系,包括不远处那从来只可远观的建筑物。

所以小伙儿看着一辆出租车缓缓开过自己视线后微微睁大眼, 往那边只有通往天城的路——能进天城挥霍的,哪个不是大佬。出租车?天城门口见着出租车就跟一碗黄金豆里突然冒出颗黄豆一样新奇,可惜他只能远远瞧着车子拐弯离开他视线, 再伸长脖子也看不见里面坐着的人。

徐阳和顾恺到了天城,T市的销金窟之一,际上来之前他俩已经在外“厮混”一阵, 跟周莉莉约的时间那是和周莉莉,不是他俩的全部时间。

今天他俩的穿着打扮都相当具有学生气息,学院风的衣服, 就是价格不怎么亲民, 顾恺没想给顾光耀知道今天跟周莉莉的约,因此也就没回顾家取车——他没留车在学校, 要开车还得回自家车库取车。因此俩少爷溜达一圈后,选择了坐出租这样平民的方式到天城。

电梯到达楼层,顾恺让徐阳先出。“T市天城跟B市明光公馆差不多。”

“天城没来过几次,明光去的不少。”徐阳对他笑笑, “灯红酒绿一条龙,大家玩的也都差不多。天城你家有股?”

“百分之三十。”徐阳跟他同时聊着不同话题,他也回着前言后语没有逻辑的话,“看起来不像个沾边的。”,徐阳知道他说的意思,是自己跟灯红酒绿不沾边。尤其是今天徐阳整个人斯文清秀到不行,怎么看都跟花天酒地沾不上半点关系,不过顾恺也清楚,跟看起来像不像没关系,也跟乐不乐意关系不大。

“疯的我也玩过。”两人到了位,徐阳撑着下巴从高楼望出去,触手可及的景色却又确确实实被玻璃隔开,光线刚刚好,刚跟顾恺在这座城市里漫无目的走了两圈,这时候坐下来已经有点懒洋洋了。

“我以前疯玩是做给我爸看的,后来发现他乐见其成,我反而不乐意了。”顾恺本来就是叛逆青年典型代表,他矛盾又激进,不过也因为存在对父亲的一股叛逆劲儿反而让他心底某些东西长直了,顾光耀乐得他多出去跟子弟混,却把顾恺掰了回来。顾光耀的教育很失败,但他俩儿子没成歪脖子树。

“最疯有多疯?”徐阳还挺好奇。顾恺想了想,觉得哪一次都算不上最疯,他不愿作践了自己,也没疯出个违法乱纪来,除去某些丧心病见不得人的玩法,其他玩法哪里的太子爷们都差不多,想来也用不着他跟徐阳多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是觉得自己疯得只有脾气了。”顾恺笑笑,“厮混玩法都差不多,不过我不嫖,其他乐子不说了,有一回差点亲手揍死个小少爷,够疯吧?”

徐阳把视线挪回来,打架这种事他们一般不干:夜夜笙歌的少爷小姐们年纪轻轻亏空身子骨头脆,缺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买凶才比较符合形象特色;注重健身保养有肌肉的公子,一般也不屑亲自动手。若是气头上揍两拳也就罢了,差点出人命,还打的是个纨绔?

“他惹你了?”

顾恺给他毫无疑问的偏袒逗得心情愉悦:“怎么不猜只是我发疯呢?”

“那不是刚才来的路上才有人跟我讲了一路自己的抱负,你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徐阳戏谑地看着他,言下未尽之意是不要自作多情啊顾少爷。顾恺把他戏谑的眼神当菜吃,扒开里三层外三层的厚皮捡起里面可能藏着的那么点糖分吸收了当养分。“你知道有的人喝多了就容易口无遮拦——这帮人平时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喝高了说到我妈,我也喝高了,直觉就揍回去。要不是顾朝他们拦着我估计真能把他打死。”

家对顾恺来说一直是块逆鳞是块刺,别人拔不得碰不得,就算要捣得鲜血淋漓也得他自己动手。人之初是一张白纸,家庭渲染着最浓重的笔墨,顾恺挣扎着把身上的张牙舞爪的笔墨凑出一幅画,一个孩子,抱着恶意又善意的心思不愿放弃那点人性成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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