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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水概率百分百(130)+番外

谢以津垂下眼睫,唇瓣覆上秦灿的嘴,落下了一个轻而缱绻的吻。

他们微热的呼吸在风中变得急促。

他们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浅尝辄止——秦灿捧着谢以津的脸,重新将头低下,鼻尖相抵,将这个吻在风中加深。

他们的轮廓被夕阳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气息交融,爱意缠绵。

片刻后,秦灿笑着问 :“哪怕降水概率是百分之百,也无所谓吗?”

谢以津摇了摇头。

河面波光粼粼,夕阳宁静而温柔,风声夹杂着两人的呼吸声,他在秦灿的耳边轻声说:“只要你在,就是晴天。”

【正文完】

第73章 番外1 谢以津的生日礼物

哪怕秦灿和谢以津的恋情已经公开了一年半,郝七月每次看到他俩在同一个屋檐下出现时,都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后来实验室每次外出聚餐的时候,郝七月都会难以置信地拉着所有人复盘一遍——

“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郝七月痛心疾首:“如果不是小贺主动告诉我,我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惊讶吗?”

郝五周:“嗯,只有你一个人。”

洛嘉嘉:“嗯。”

郝七月简直不能呼吸:“……不是不是,郝五周,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嘉嘉姐,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洛嘉嘉:“嗯,我很早之前就有预感了,应该是之前有一次咱们在礼堂汇报,他们两人一起去厕所的时候就让我感觉有点不对。”

郝五周:“嗯,还有后来咱们一起去给秦哥置办去爱丁堡的行头,谢哥和秦哥两人最后一起离开的时候。”

洛嘉嘉:“嗯,还有咱看脱衣舞——”

郝七月捂住耳朵:“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

郝七月一开始确实很不适应,但后来也逐渐习惯了。

谢以津和秦灿恋爱得非常低调。他们在学术上有着共同的目标,在实验室以及外人面前时,他们并不会将感情与工作混为一谈。

郝七月有时经过谢以津的办公室,会听到他们两人在课题上进行学术探讨,讨论的内容正经而严肃,完全不像小情侣之间会有的对话。

她有的时候都忍不住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在谈。

不过后来郝七月发现,偶尔在午饭后的休息时间,谢以津办公室的门会是紧闭着的。

大概半个小时后,秦灿会笑盈盈地先走出来,神情自若地低头系上自己衬衣上方的几颗扣子,转身向实验区走去。

过一会儿谢以津也走了出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镜片后方的那双眸如湖水般沉静,转身向影像室走去。

只是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发丝会有些凌乱,脖颈和脸颊也染上了浅淡的绯色。

郝七月:……妈的他们好像是真的在谈。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两年快要过去,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郝五周去了隔壁K大读博,郝七月留在U大继续做RA,贺嘉泽本科顺利毕业,靠着不错的毕设成绩留在U大继续读研并给郝七月打下手,洛嘉嘉则赴美继续深造。

秦灿和谢以津当初合作的那篇论文也成功被接收,只等三个月后正式答辩,就可以为他的博士生涯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谢以津的博后合同结束得则要早一些,因此他需要提前去甄影所在的E大课题组入职。

“所以满打满算,咱俩需要异地三个月的时间。”秦灿叹息着放下了日历。

谢以津“嗯”了一声:“从你答辩的日期来看,更准确地来说,是至少95天。”

三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时间,放在人生漫漫长河中只是极短的一瞬,但对于他们而言,确实算得上是一个新挑战。

秦灿说:“没事,至少能赶上你今年的生日。”

说来好笑,谢以津来了U大将近三年,秦灿却连一次正式的生日都没有给他庆祝过。

第一年,当时的他们还不认识。

第二年也就是去年,谢以津一直闷着没说,等秦灿想起来问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的生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秦灿觉得今年这个生日,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给谢以津过一次

“有什么想吃的餐厅?”秦灿琢磨着,“我记得有家法餐好像——”

然而谢以津打断了他:“我不太想过。”

秦灿:“……啊?为什么啊?”

他们对于生日的态度是两个极端——秦灿认为这是人生中很有意义的一天,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当时谢以津的缺席耿耿于怀了那么久;谢以津则认为这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日子,过和不过没有什么区别。

“也不要给我买礼物。”谢以津补充道,“更不需要特意庆祝,在家随意吃一顿饭就好了。”

秦灿急了:“不行不行,礼物至少得有啊,上次我过生日的时候你都你送我礼物了,你生日我肯定也要加倍还回来啊。”

“如果每次都要回礼更昂贵的东西,这样的送礼将失去原本的意义。”

谢以津说:“假设我们的端粒足够给力的话,也许我们可以活到一百岁,那么到时候礼物的价值会上升到你我难以负担的程度。”

秦灿:“……”

端粒都被他搬出来了,这人是究竟有多不想过这个生日啊。

秦灿琢磨了一下:“嗯……不送贵的,送一些有纪念意义的怎么样呢?这样你在瑞士想我的时候,还可以——”

谢以津平静地打断了他:“不需要,我们可以视频聊天。”

秦灿盯着谢以津的脸:“那真的不过了?礼物也不要?”

谢以津没有看向秦灿的眼睛。

“嗯。”他说,“不需要。”

这一次的对话结束得有些不太愉快。

秦灿很了解谢以津,他清楚地意识到绝对有哪里不对——谢以津虽然是个对节日和仪式感不太在乎的人,但是之前的一周年纪念日他俩也过得好好的,生日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抵触才对。

秦灿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周六,谢以津生日的前一天,也是他离开伦敦前往瑞士的前五天,谢以津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证件和衣物并不着急整理,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要在今天筛选出一批玩偶,提前邮寄到自己在瑞士的住所。

事实上,现在谢以津对于玩偶的依赖性已经很小了。

小雨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症状,大雨的时候也只是偶尔会有些低烧,并不难熬,尤其在他和秦灿亲密的时候,雨的存在……更多的是在为他们助兴一般。

一直到晚上,谢以津才做出了最后的选择:垂耳兔和小恐龙,还有一个备用的泰迪熊。

谢以津将它们塞到了洗衣机里。

秦灿并不在家,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我和贺嘉泽去健身房一趟。”他解释道,“这小子最近卧推上瘾了,需要辅助。”

谢以津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的关系现在会变得这么好,也没想到他们一锻炼就会是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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