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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水概率百分百(127)+番外

他将手抵在了秦灿的胸口上,不知道是真的想拉开距离,还是想趁机揩油:“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秦灿沉吟片刻:“请讲。”

谢以津喃喃道:“四天的观察周期虽然比较短,样本量也不是很充足,但我对我得出的结果……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秦灿一头雾水:“什么结论?什么样本量?”

谢以津重新看向秦灿的脸:“那天你问我,我是不是只想摸你,是不是只把你当人形玩偶看,还记得吗?”

秦灿在原地瞬间冻结。

他顿时尴尬羞耻到想找个缝儿钻进去:“不是,我那天情绪波动有点小小的剧烈,所以你别当真——”

“除了今天以外,瑞士这四天并没有下雨,连阴天也很少有。”

谢以津打断了他:“但是我想了你很多次。”

“我会回想我们接吻的样子,会很想摸你,很想见你,但是每一次这些感觉出现的时候,都没有下雨。”

秦灿突然不说话了。

谢以津思考片刻,给自己这项短期实验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所以我得出的最终结论是,我对你的喜欢,是独立于雨天的。”他说。

谢以津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哪句话起了作用。

他只知道,今天的秦灿确实有哪里不一样了。

很不一样。

秦灿年轻气盛体力好这点他向来都是知道的,一开始谢以津还能比较从容地回应,但是到了后面,他才发现秦灿身体的潜能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只能说酒店选得很值,因为除了床之外,近乎每个角落都被他们使用到了。

比如此刻,谢以津的手撑在玄关处的镜子上,秦灿在他的身后,一手控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半强迫地让谢以津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们。

谢以津站都站不稳,他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好,只能用手撑着镜子借力,和镜子里的自己掌心相贴。

他听到青年在自己的耳边喘息着说:“看,我们都在镜子里。”

这其实是一句废话。

他们在照镜子,肯定都会在镜子里出现,但莫名的,谢以津总觉得这句话在此刻听起来很色情,感觉自己的耳根被青年的气息弄得灼热而难受。

外面还没有下起雨,然而谢以津的脖颈和耳廓红得像是要烧熟了,他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近乎是在瞬间就合上了眼,喘息着:“我不想看……松手。”

他甚至不需要回头看秦灿的脸,因为他只要稍微抬起眼,就可以看到此刻镜子里的青年正凑在自己的耳边:“为什么会不想看呢?明明很好看啊……前辈你看看你自己,皮肤很红,眼睛很红,哪里都很红,而且哪里都很热……”

谢以津的腿在抖。

真的很想结束,再多一秒他都受不住了,于是他近乎颤抖对秦灿说:“我要摸你,不想摸镜子。”

“现在不行。”

秦灿自然不可能立刻让他现在如愿,将手覆盖在谢以津的手背上,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现在用后背摸也是一样的,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面对面地给你摸哈……”

……

后来谢以津得偿所愿,终于在浴室里以面对面的姿势摸到了秦灿。

秦灿肌肉除了观赏性外,还具有绝对优越的力量,这意味着他可以非常轻松地将谢以津抱起。

此刻谢以津整个人近乎是悬空着的,他的手勾着秦灿的脖子,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太刺激了,他微红的眼尾不停地有泪水沁出。

浴缸里放着热水,屋内雾气弥漫。

高强度的有氧运动确实耗费体力,秦灿紧绷的肌肉上覆上了一层性感的薄汗。

此刻的谢以津已经意识到叫停是不会有用了。他的双眸失神,却还是盯着秦灿的胸口移不开视线,断断续续地问道:“……可以吗?”

秦灿知道他想这口想太久了,叹息着:“来吧。”

于是谢以津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唇瓣覆在了秦灿的胸口,牙齿陷入。

动作起伏之间,他们此刻的这个姿势,简直像是秦灿主动把胸口不停地往谢以津的嘴巴里送一样。

人类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明明应该是手脚和嘴,到了秦灿这里多了个胸。

秦灿今晚可以说是毫不收敛,当然谢以津的牙口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动情舒服的时候会咬,痛胀难耐地时候也会咬,秦灿胸前的那片皮肉简直是快要被他嚼碎了。

痛楚中夹杂着刺激,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势均力敌。

完事儿后温存时,秦灿望向自己胸口那片简直没眼看的惨状,疼得呲牙咧嘴。

他难以置信道:“……谢以津,你告诉我,这是人能咬出来的痕迹吗?”

谢以津此刻正瘫软在床上,洗完澡后的发丝湿淋淋地耷拉在额前,神色慵懒中带着疲倦。

他盯着秦灿胸口看了半晌,依旧冷静地分析道:“刚才在浴室里,是你忍不住突然压过来的。”

秦灿:“……”

谢以津:“这是你自己加上的时长,所以到最后我并不是主动地咬,而是被动地不得不咬,你不可以怪我。”

秦灿:“……”

“不过果然床以外的地方,做起来要更有感觉。”

谢以津想了想,提供了一些其他的选择:“以后书房的桌子也可以用,或者我们可以试试洗衣机,说不定会有震动的效果,餐桌还是算了,不然——”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有多么的慵懒暧昧,说起这种事来神色依旧镇定,思考得非常认真。

此刻的秦灿根本听不了这些虎狼之词,赶紧恶狠狠地将嘴贴了下去,只想快点让眼前的这人说不出话。

谢以津眼睫颤抖着垂下,承受并回应着这个吻,他非常喜欢秦灿偶尔发点狠,稍微凶一点的样子。

但他的手同时也没有安分,一直用指尖描摹着秦灿胸前那几个牙印的边缘,秦灿又痛又痒,羞耻道:“你,你先别碰……”

“好像右半边确实被我咬得有点严重。”谢以津轻声道,“我给你上一点药吧。”

秦灿:“药?”

谢以津说:“我带了一些药膏在行李箱里,涂一点吧,不然后续肿起来的话,和衣服布料摩擦时会很不舒服。”

他此刻贴心得有些诡异,秦灿迟疑道:“没事,我……倒也没这么娇气。”

但他根本拗不过谢以津。

真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奇怪的组合——一般情侣在结束后,都是进攻方哄着抱着承受方温存,没见过哪个承受方兴致勃勃地给进攻方胸口上药的。

谢以津的手沾了点药膏,在秦灿胸口的咬痕上打着圈儿。

“别动,药膏会蹭到床单上。”

“嘶……”

沾上油润的药后,秦灿胸口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油亮的,像是在发光一样的光泽感,衬得肌肉形状愈发饱满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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