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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七七(38)+番外

他的电话她再也没有接听过。

武七七第二天早上起床按照葛郁郁的吩咐,上传了一张两人十二岁时勾肩搭背龇牙乐的照片。照片上传成功后,她切换到“我是马甲”的小号,再去葛郁郁微博观察。葛郁郁也是个神人,居然回复了一个网友关于她为什么知道武七七身体特征的问题:我国有个特色地界儿叫澡堂子,早些年大家日子过得一水儿的朴素没有独立浴室的时候,都是去大众澡堂子洗澡。武七七眼见葛郁郁真的没怎么被骂,终于舒了口气。武七七喝着牛奶,喜滋滋地重新刷新微薄,就刷到了大疆官方账号刚刚上传的小视频:

徐回不满地看着挥舞着筷子的武七七:“武七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武七七嚼着鱼肉,忙不迭点头:“有啊有啊......我知道了,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肯定上点儿心多问问。你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剥只虾?”

徐回敛着愠色低头去喝白粥:“我不吃虾。”

武七七眨眨眼,像是没听到,戴上一次性手套剥了两只虾,溜边儿放入徐回碗里。徐回也像是忘了自己刚刚的拒绝,顿了顿,默默夹起那两只虾吃了。

大疆没有配文,只配了一个捂脸笑的表情图,但网友却沸腾了。武七七意犹未尽地看完视频,返回上一层,就看到短短七八分钟,这条微博下的转发和评论就过万了。

“稳住我们能赢”:武七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的骨头都酥成渣了。

“一个胸大怀不大的女子”:我给大家解释下,大疆这段视频放出来的意义就是告诉@不要脸的数字小姐之流,你尽管黑,徐回是武七七的。

“娱乐圈你问吧我都知道”:某人真是好大的一朵白莲花啊,不过受了一点点委屈,四处抱大腿拉人站队。

“大白和小花”:以为大神会直接把虾夹出来给扔了,结果大神乖乖地就吃了......我露出了慈母笑。

“凤梨你个派爱破”:作为徐回的路人粉,我特别不明白脑残粉的脑回路。武七七是徐回的女朋友,你们一再黑武七七,能在徐回那里落着什么好?

“匹诺曹”:我必须得说,作为资深徐回粉,我是感谢武七七的。武七七的出现,使我看到了音乐之外特别生动的大神。原来大神不做音乐的时候也常常亲吻女朋友,有时候是高冷的一触即离,有时候是沉溺的活色生香;原来大神也在超市里楼上楼下地转,认真比对相似产品的不同之处,挑选自己想要的东西;原来大神也会收敛不住脾气地跟女朋友当街吵架再拥抱和好。

“武七七一生黑”:@“凤梨你个派爱破”,但是武七七那个狐狸精的长相实在不讨人喜欢啊,看着就不是盏省油的灯。

“矜持的女知识分子”:武七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各位,大神这句话我听二十遍了。大神,武七七不听话你不要理她,你要说什么直说,我都依你。你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你胸小就不要讲话”:恕我直言,我没有觉得武七七有什么黑点。有模样、有演技、低调不事儿逼。有些脑残粉我也不说你们什么了,你们不喜欢武七七妖艳的长相和武七七34C+的大胸,但徐回喜欢。关你们屁事?我要是你们,我就破釜沉舟,直接PO个自己的裸.照,有图有真相,好好给徐回普及下平板身材的魅力,如果徐回就此改了口味儿了,机会就来了。啧啧,看不起你们只会阴阳怪气耍嘴皮子,连点儿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有。

“我和徐回上过床”:@“武七七一生黑”,武小姐买水军了吧?居然有人说她演技好?她哪儿是演技好,她是床.技好。

“一对情侣一只狗”:我突然有种奇怪的直觉,武七七跟葛郁郁的长相和脾气生错位了,长得像个坏女人的武七七脾气很好,长得像个小家碧玉的葛郁郁脾气很爆。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大约十点左右更,在修。新年快乐!

第25章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武七七的航班落地的时候正是滇市最堵车的时候,而更糟糕的是,滇市这个地理位置特别靠南的城市居然十年一遇地下雪了,且下得很大。武七七买的经济舱的机票,落地后,她在廊桥上被人叫住一次,在行李转盘处被人叫住一次,但毕竟身边没有徐回,且到了年关,大家都归心似箭,武七七好脾气地合了影拜了早年就脱身了。武七七把自己武装好,按照表弟钱其莘在电话里的指示,拖着行李箱来到四楼的停车场,然后在两个转角后比较靠里的位置找到钱其莘的奥迪。

武七七把行李箱搁进后备箱里,一拉开车门毫无征兆地就动手了,劈头盖脸的,把一米八二的钱其莘打得直往后退。

“你把车停进犄角旮旯里,能不能给我打个醒目的双闪?能不能给我打个醒目的双闪?”

“表姐,表姐,姐.......”

武七七回到家照例非常煽情地跟武洲互相表达了多日不见的思念之情,各自都把对方感动的泪盈于睫的时候,武七七委婉地表示年初她给的房子的首付款能不能还给她,武洲委婉地表示不行。最后,武七七写了借条,跟武洲借了十万。

“真没给她?”陈稚夜里睡觉前再次确认。

“真没给......是借,十万。”武洲靠在床头,颇感有趣地看着陈稚,陈稚正用武七七给买的护肤品潦草地涂抹着面部。

“阳奉阴违。”

武洲放下看了半个月依旧看不出兴趣的植物百科全书,好脾气地解释道:“也不能不给一点余地啊。她做演员不比做白领,没有固定薪水,旱时旱死涝时涝死。你不管她,你让她接下来几个月怎么办。再说,她上了当长了记性就行了。”

陈稚闻言微微皱眉。她感觉武七七不一定就长记性了。武七七被骗走的一百八十万里有八十万是人家葛郁郁的,葛郁郁跟武七七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不到万不得已,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跟她张口要钱。武七七这半个来月卡上只剩下万把块钱,作为一个演员,确实是有点寒酸,但这寒酸刚刚冒出个芽儿,尚未来得及长大,给武七七品品滋味儿,武洲就用“借”这个词潦草地遮了个羞,殷勤地给连根拔了。

陈稚欲要张口反驳,武洲赶紧表态,表示他一手带大的女儿虽然有时候确实是蠢,但绝对没蠢到需要给予致命教训的地步,目前的“教训”绝对就够了。陈稚不是易与人起争执的性子,且武洲信誓旦旦,她也就偃旗息鼓了。

大年三十午后,武洲陈稚一早就带着武七七到了武七七姥姥家,没多久,武七七的大姨和小姨也带着老公儿子到了——由于武七七的姥姥只有五个女儿没有儿子,老太太多年前嫁女的时候就说好,团年要一家一年。

武七七的姥姥、妈和两个姨在厨房里忙活,搓丸子、炸小酥肉、盘饺子馅儿......武七七咔擦咔擦啃着苹果,无所事事地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打转,路过钱其莘,十分手欠地在其后脑勺上刮了下,问:“咱三姨一家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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