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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宠妾我骄傲(34)+番外

“不行的,这一段我弄错过好几次,现在就该多看看争取将它记住,下次再在同样的地方犯错的话我都没脸见齐先生了。”双儿在书本要离手之际抓住了它,顺手掰开陆恒的手,头也不抬的说。

“你这个账本这么简单,看再多遍有什么用。”陆恒被掰开了手就不再去拿,反而背着手,踱步到软塌上,气定神闲的躺下,一头湿漉漉的,黑得发亮的头发随性的落在精致华美的黄底百花苏绣靠枕,斜眼看到搁置在另一个靠枕下面的巴掌大的羊脂玉如意,伸手抓过,是白色的羊脂玉,入手温润油腻,他记得是上次祖母给他的盒子里就有这么个东西。

“阿恒,你有其他账本给我练么?”听到陆恒的话双儿马上就懂了他的意思。她看的账本是市面上流通的教学版本,物品,价格不切实际,过于简单。

齐先生拿这个账本时曾欲言又止,真想学好,最好是拿府里的,或者就是山石院的账本也好,可是双儿是姨娘,虽然她现在学的是不应该是姨娘学的东西,可她也不能直说,不然如果陆恒没有那个意思,那她不是成了挑拨双儿,意图掌权吗,若陆恒真的为她着想,自会给她奉上。

“有是有,可是一个只顾着看书,不顾自己相公感受的女人,我会给她么?”陆恒咬了下唇,压下即将上扬的嘴角,有点生气道。

这次双儿立马就放下了书,挥手退下在竹案旁为她磨墨的巧儿,见她出去了,仪态曼妙的走到软塌旁,陆恒偏了头不去看她,认真把玩玉如意,女人该教训的还得教训,不然不知道哪个才是最重要的。

“那这样呢?”双儿说着就躬身,伸手抬起陆恒的下颌,快速的亲了他嘴唇后又退开,笑盈盈的看着他。

陆恒嘴角一勾,瞬间翻身将双儿拖到榻上压住,额头,鼻尖相抵,目光对视,陆恒邪笑一笑,“这样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和闺密聚餐,吃完出来后马上就下起了大暴雨,好运的打到了车却又导航导错了路,穿着小白鞋,踩着到脚踝的深水回了闺密家,所以……只码了这么点字,但是我会补回来的,大概在之后的两天。

哈哈,感谢大家的收藏,啵一个!^ω^

感谢suddenly的手榴弹,爱你么么哒

第30章

一晚上自然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不知道是不是陆恒算着第二天是他给双儿规定的每五天的一个休息日,夜里做起来尤其兴奋,叫了好几次水后,双儿迷迷糊糊的听到守夜的丫鬟回答陆恒已到丑时后,陆恒才放过她,抱着她沉沉睡去。

休息不过短短两个时辰,陆恒依然早早的就离了府,双儿睡到午时才睁眼,洗漱穿衣,用过陆嬷嬷特意吩咐厨房炖的当归鸡汤后,青木就送来了一大摞的账本。

“姨娘,爷走时嘱咐了奴才要奴才赶紧整理出把山石院,他一些私产铺子和庄子的以前的账簿,爷对姨娘可真好,奴才跟了爷这么多年还真没见他对人好过呢?”

青木躬着身子,竭尽所能的在双儿面前讲陆恒的好话。

他的话可不假,姨娘真的就是爷这些年来身边唯一的一个,待她那叫一个好,特意为她请先生,齐先生可不就是他得了爷的话后使了计谋来的。

他初初去齐先生家的时候可是被撵出去的,说什么誓死不教妾室姨娘,还不是在一个书院的诱惑下来了国公府,哎,她是为了她儿子愿意付出她的坚持,可是爷呢,青木摇摇头,爷为了双儿姨娘大概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心里想着,面上更加恭敬有礼,呈上账本后,又多心眼的将他在整理账簿时写出来的关于这些账簿的一些问题一同呈上去,“姨娘,这个是小的不自量力写的,您看看,觉得有用就留下,觉得无用叫青梅姑娘丢了就是了。”

站在旁边青梅上前几步背对双儿,接过账簿,对着青木挤眉弄眼,稳重的大丫鬟瞬间成了个活泼小姑娘。

双儿翻翻青色小本,字迹潦草,只是勉强能认的地步,还比不得她的字。

她微微一笑,从她学字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比她的字差劲,顿时有种在青木这找到了自信的感觉。

双儿的笑声在富丽堂皇的房间内散开,候在厅堂正中的青木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姨娘一笑他就知道在笑什么,他幼时是上过学堂的,可是那时候年纪小,坐不住,习得的那点学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会的是在跟了爷后,避免被爷嫌弃跟着军师学的,没有正经的先生,练字是在沙地上写,书本少的可怜,能到现在,识字的人能认出他写的都是好的了。

小本挺厚的,除了字有点大。

细看之下,谈不上字字珠玑,也是头头是道的,不由得佩服青木。虽是个下人,能力却不俗,本子上细致的记录了这些账本的出处,总开销,总盈利,典型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法。不难看出他对这些账簿是了如指掌的,不然是写不出这个东西。

虽是奉了陆恒的命令,双儿也是让青梅开了她的小金库,不管真心假意,和青木交好比交恶强。

讨好了双儿,青木乐颠颠的出了山石院,哄好了姨娘就是哄好了爷,哄好了爷以后银子,媳妇不就来了么。

山石院的小丫头从青木进院就悄悄的看着他,那明显的高兴样让怀春的小丫头恨恨的瞪了瞪东厢房。

都是爷的姨娘了,还勾的青木小哥神魂颠倒的。

阿菊抱紧了深青色竹纹锦缎被褥出陆恒寝室时正好看到从东厢房出门离去的青木,双姨娘的那个丫头青梅还站在厢房廊庑给回头的青木挥手。

捏紧了手中的被褥,阿菊看到了那对她们这些丫鬟不苟言笑的青木对着青梅笑呵呵的,眼睛如同月牙。

皱着眉头,阿菊一边小声不断的嘀咕着“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一边去山石院的浣衣室,不是拿给小丫头洗,而且她亲自去浣衣室打水洗。

进入了11月份,天气渐凉,伸手入冷水,阿菊打了个寒颤。

她是陆恒房里的二等丫鬟,月例高,事情也不多,是众多的三等丫鬟和没有等级小丫鬟小羡慕的对象,这种洗主子的衣裳被褥什么的一向都是由她下面的三等丫鬟做,而她只负责监督就好。

最近陆嬷嬷不知怎么的了,格外的针对她,干干净净的被褥她都洗过好多遍了。

阿菊揉了揉打湿后溺成一团的被褥,她心里憋闷得很。

双姨娘住进东厢房后三爷就再没去他正房住了,每日就是去沐浴,换衣服,最近沐浴也都少了,双姨娘尽缠着三爷,狐媚子一个。

“阿菊,水冷了,你怎么不烧点热水啊?”梓楠一路跟着阿菊到了浣衣室,看她面色不佳的在那嘀咕,温柔唤道。

梓楠这些日子的事不多,时不时的去院子也是为了去看东厢房的动静。

时日越多,她越没有了信心,陆恒三爷就像是中了叫双儿的魔咒样,解不开,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