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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153)+番外

“我他妈当然嫌弃!”大少爷似乎有些恍惚,“你也真能下得去嘴。”

祝余一眯眼睛,跨坐在傅辞洲的腿上:“那我想要你来,你嫌弃吗?”

“嫌弃啊,”傅辞洲有啥说啥,“你可别让我来,我这辈子都来不了。”

祝余气得咬他嘴巴,傅辞洲笑着抓他后脑勺的头发,然后滚成一团。

“睡觉,”傅辞洲搂住祝余,盖好被子,“明天还要早起坐车。”

祝余窝在他的怀里,手还不老实的一通乱揉:“咦?不行了?”

“都几次了,”傅辞洲按住祝余的手,“别给我瞎闹腾了,快睡觉。”

祝余龇牙一笑,一条腿搭在傅辞洲的腰上,另一条腿搁在他的腿间:“我们要坐几天的车?”

傅辞洲把唇贴在祝余发上,闭上眼睛轻声道:“三天。”

“今天是第一天吗?”祝余问。

傅辞洲点点头:“明天一天,然后后天晚上应该就到了。”

祝余把傅辞洲搂紧了些:“到地方我们就可以做了吗?”

傅辞洲“嗤嗤”笑了出来:“没看出来啊祝小鱼,你还挺饥渴?”

“是啊,”祝余承认得还挺坦然,“我馋你很久了。”

“馋我的六块腹肌吗?”傅辞洲笑着摸摸祝余肚子,“你一块都没有。”

“还是有点的。”祝余憋了口气。

“闹腾,”傅辞洲拍拍他的小屁股,用手臂把人整个包住,“快点睡觉。”

这一夜祝余睡得很不安稳,隔壁造人声音太大,“嗯嗯啊啊”吵得他头都要大了。

傅辞洲同样不行,他一会儿抓抓胳膊,一会儿挠挠头发,但是每次折腾完之后,都要把祝余重新抱紧。

跟什么仪式似的,无论做了什么,都要有固定的最后一步。

祝余也抱着他,抱着还要蹭着。

蹭着蹭着就蹭出火了,两人又踢着被子闹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一夜没怎么睡觉,光在床上掐架去了。

隔天一大早两人打着哈欠赶车,互相靠着又在车上睡了一天。

不过还好,傅辞洲没晕车。

但更惨的是,他过敏了。

傅辞洲胳膊上腰上腿上起了一堆红疹,被风吹着了痒,被太阳晒着了也痒,必须要用毛巾裹着冰水冷敷,就像是起了痱子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出了旅馆,太阳照着汗水浸着,傅辞洲整个人红的像个烤山芋,还非憋着不喊疼。

后来上了大巴车,好在里有空调,温度开得还比较低。

傅辞洲的红薯皮肤渐渐没那么可怕,祝余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给他敷一下贴在车椅上的后背和大腿就行。

“话说…”祝余悄咪咪凑到傅辞洲的耳边,“你身上都起了吗?”

傅辞洲烦躁地挠了一下脖颈:“脸上没起。”

“那儿起了吗?”祝余用大腿撞了一下傅辞洲的。

傅辞洲掀起眼皮,扭头看他:“你是欠c。”

这个词明晃晃的说出来,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

祝余为这事笑了一路,晚上到地方时,他趁着傅辞洲去便利店买吃的,悄悄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开了一间单价五百的高级大床房。

“你爸妈找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早就走了,”祝余安慰道,“中转站而已,不至于…而且你看你那胳膊腿,在住一晚还能要吗?”

少爷就是少爷,细皮嫩肉的,傅辞洲忍得了,祝余可心疼呢、

房间已经开好,木已成舟,就算傅辞洲再怎么反对那也成了定局。

为此他直接板起了脸,也不说话。

找借口出去溜了一圈,进了房间倒头就睡,连澡都不洗了。

“起来洗澡。”祝余拉着傅辞洲。

傅辞洲甩开他的手,把人推出去好几步。

祝余光着脚,干脆顺势往地上一坐。

“嘶…”他皱着眉,装模作样地捂住了自己的脚踝,“疼。”

傅辞洲先是几秒没动静,祝余跟他犟,就在那儿喊疼。

喊了好几声,傅辞洲到底还是没撑住爬起来看祝余摔着哪儿了。

“少爷,”祝余双腿一伸,扣住了傅辞洲的腰,“浴室里有浴缸,好大,双人的。”

傅辞洲阴沉着脸:“酒店的浴缸花洒开水壶,你最好都不要碰。”

祝余眨眨眼睛,歪头问道:“为什么呀?”

傅辞洲喉结上下一动,也不回答问题,直接按着后脑勺吻了上去。

一路闹腾到浴室,叠在一起胡乱洗了个澡。

祝余刚结束过一次,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着。

“这两天把十几年的量都给浪没了,”祝余把手臂往傅辞洲肩上一搭,恃宠而骄,“腿软,走不动。”

“几步远的路,”傅辞洲用浴巾把他擦干,抱起来扔在床上,“你就在这装。”

祝余被扔的“咯咯”直笑,他套上傅辞洲的短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包装,又气得在床上直蹬腿:“傅辞洲!你过来!”

傅辞洲关掉花洒,把身上擦干:“又怎么了?!”

“我们来嘛。”祝余把小包装举高。

傅辞洲把那玩意儿拿过来,手腕一转扔垃圾桶里:“不来。”

祝余从床上爬起来,又去垃圾桶里把东西扒拉出来:“傅辞洲你不是男人!你不来我就来了!”

“怎么?你还想上我?”傅辞洲发出一声轻蔑的笑来,“你试试?”

他没穿上衣,就腰间围了个浴巾,身上的红疹淡了许多,有的已经消失,和肤色融为一体。

“靠!”祝余扑向傅辞洲,直接扯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低头看,“哎?你这儿没疹子呢!”

“想看就看,找什么借口?”傅辞洲扯过祝余的胳膊,让他坐在腿上和自己接吻。

祝余被吻得迷迷糊糊,手指还不忘往傅辞洲的东西上凑过去。

傅辞洲抓住祝余的手腕往后一拉,肩膀后撤,挺起胸膛。

他低头吻在了祝余的左边心口,这里有一点点残缺,但是不受刺激的话,还是个棒棒的小心脏。

能不能安分一点,别给我男朋友找罪受。

傅辞洲心想。

“我又不是女人…”祝余有些不好意思,“你弄我那儿干嘛?”

“啊?”傅辞洲抬起头来,“什么?”

祝余一时语塞,看向傅辞洲的目光有点躲闪:“什么…什么什么?好像也没什么?”

傅辞洲反应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气得那叫一个头顶冒火:“我他妈亲你心口!你的脑瓜子里面都想的什么!”

“是是是…”祝余连忙道歉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满脑子黄色肥料没想到您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滚!”傅辞洲把腿一抖,祝余就歪去了床上。

他不服,趴在傅辞洲的肩上和他咬耳朵:“昨天你几秒就出来了,今天还来吗?”

傅辞洲把后槽牙一磨:“你还好意思说。”

祝余按上傅辞洲的膝盖:“今天不会也几秒吧?”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傅辞洲半推半就,也就接受了这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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