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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沧桑(34)

了。”

“谢谢你,我——很抱歉。”古艳芙颤笑着声音,很困难的说出。

她离开后,依婵坐到沙发上,深深叹了口气,一切的梦魇都过去了,她知道

古艳芙不会再来找麻烦,希磊提醒她年龄的消逝使古艳芙觉察到不能再利用她的

美貌来得到她的一切,她已开始衰老。

希磊走向酒柜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光。依婵看着他,虽然一切误会都冰释了,

可是他们之间还需要谈一谈。

她清了清喉咙。低声说:

“刚才你对古艳芙太残……”

“不要再提她的名字,她使我恶心,”希磊愤怒的打断她,“我对她所说一

切都很公平,对她太公平了,便宜了她!我一想起她对我们所做一切,我就恨不

得杀死她!”

依婵低头不语。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了,希磊收敛了他的怒意。

“依婵,我们必须谈一谈。”

她点点头。

“我……先向你道歉,我竟然不相信你说的一切,对不起,依婵,你要明白

这是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根本不曾跟那个女人上过床,再加上我打过电话而你又

说不曾接到,我就对你所说的话存着怀疑,可是依婵,你怒冲冲冲出房后,我就

知道你所说的是真的,所以我就随后跟出来,因此才听到你们的对话。”我明白。

“依婵点点头,整个人紧绷着。他会不会再爱她?

他放下酒杯,跑到她面前,然后坐在她旁边,他静静的说:

“我认识姓古的很偶然。”他对古艳芙的称呼使依婵不觉牵动嘴角窃笑,

“是在赞人的一个宴会上,一开始她就摆明了对我有兴趣,她以前是个模特儿,

我一眼就看出她爱慕虚荣,冷血而自私,我不喜欢她。我表明了对她不感兴趣,

想不到她竟然怀恨在心。然后,她转移国际,霍赞人那时刚好丧妻已有五年,他

抗拒不了她的美色,娶了她,因为我跟赞人是好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伙人,所以

常跟霍家保持来往,她嫁给了赞人,我就把她当做霍夫人尊重的看待。后来我认

识了你。”

他顿了顿,依婵的心快速的跳动。

“我第一眼就深深爱上你,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清新、爱你的纯洁、爱你的

温柔、爱你的一切一切。但我也发觉,单单爱你并不够,我也要你,要把你永远

占为己有,但你还那么年轻,而我已近三十岁了,你也知道,然后我们就因此暂

时分手,却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

依婵的心在抽搐,从他充满感情的语凋里她知道当年他是那么的深深爱着她,

而古艳芙毁掉了一切,她多么希望他还是那么深爱她。

“在美国的时候,我收不到你的音讯,我以为你变心了,我妒忌得发狂,我

以为真如我担心的一样,你已发觉你不再爱我,我不能忍受,我回来的时候,下

了飞机也不敢直接去找你,我怕面对你的拒绝,就想拖延面临被你判死刑的一刻,

我回到住处,那天晚上赞人知道我回来了,就和他太太一起过来,我记不清当时

的情形是怎样了,大约是像姓古的说的有点发烧吧,那大概是因为我有一两个星

期不曾好好的吃一顿饭、好好的睡个觉。总之,她找来一些不同的退烧片要我吃,

那时我正愁肠百转,无心抗拒,就不疑有诈的吃了,想不到自己正一步步掉进她

的陷阱。”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我打开夫尔的房门时,看到你在那儿,我的心是如何的

裂痛着,我多想冲上前把你们两个都杀了,只有那仅存着的傲气使我转身离去,

回去后我病了一整个星期,姓古的天天来探望我,诉说你的不是。又说你是怎样

的怀疑我和她的关系,那时我不能正确的判断、思想,她的话我全想信,我痛恨

你。病后我把自己埋在工作中,不要再想你,可是当我获知你离开了台湾,我仿

佛失落了一切,不再是完整的我,那时我才知道不管你做了些什么,我还是爱着

你。”

依婵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她的心在抽痛,因希磊的痛苦;她的心也在狂喜,

为希磊最后所说的一句话。她呜咽的问:

“你是说……是说,你还爱着我?”

希磊伸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拭掉她的泪水,虔诚的说:

“是的,我不是爱着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我以前爱你,现在也爱你,

以后也会永远永远爱你。”

“希磊!”依婵激动的两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住他。

他狂乱而热烈的回吻她,吻尽六年的误会,爱怨、刻骨相思。

良久他们才分开,依婵幸福快乐的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低低的说:

“你在吉隆坡遇到我时态度好冷好冷。”

“对不起,亲亲,你不知道我是如何的妒忌,在餐厅看见你,你的成熟美艳

使我震惊,我很想冲上前把你从那个男人身边拉过来,而在你的公寓时,你的指

责使我以为姓古的对你的批评都是对的,而且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曾经看到她在我

的住处,我感到气愤、失望,我说了许多气话,我只想利用你,尤其我还不知道

若若是我的骨肉时,我好妒忌那个使你怀孕的男人。”他自嘲的不好意思的笑笑。

他妒忘自己,“小蝉儿,就算你是大罪犯,我还是一样爱你,你是我体内血液的

一部分,我不能没你。”

她的心一热,呻吟般的低呼他的名字,手指轻划着他的胸膛,抬起脸来,双

颊酡红,眼神如醉,崇拜热烈的轻嚷:

“我爱你,不曾停止过爱你,永远永远都是你的。”

“小蝉儿!”他的轻呼如同一种爱抚。

她如梦般的微笑着。

“我已不是十七八岁,小蝉儿不适合我了。”

“对我来说,你永远是我的小蝉儿。”

他俯下头,再次的深吻她。

“希磊,假如我坚持不答应你的婚事,你真的会带走若若?”依婵在他的唇

边低问。

“不,我只是要逼你答应,与你相逢后,决心要夺回你。可是两次的见面都

在争吵中结束,正当我在绝望中不知如何再去接近你,命运之神安排我看见若若,

我知道你很爱他,于是我抓住了唯一能得回你的机会,假如你坚决不肯答应,我

绝不会把你们分开,那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哈,”她轻笑,“那我是中了你的诡计了?”

“你逃离不了我的掌握。”他笑着。

“希磊,”她轻轻推开他,坐直身子。“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关于若若的事,

当我发觉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又惊又喜又害怕,迫切的等你回来,可是我收不到

你的音讯,又受了古艳芙的挑拨离间,我以为你真的是在玩弄我,我当时年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