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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一喵(32)+番外

干脆顺水推舟,“请我吃饭我就放开。”

卧槽,这人要不要脸了!

“滚——”

吴忻炎终于怒了,一脚狠狠地踹过去,冷艳高贵的转身走人。

展初杨心有余悸地弯腰捂住某处,尼玛如果再往上一点点我将来有可能真的“不行了”!

吴忻炎,算你狠!

这时,“初杨!”

闻声,展初杨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直起腰,拍了拍出现些褶皱的西装外套,脸上的表情是无懈可击的优雅,“这位先生,你好。”

“初杨,别这样。”楚青峰似有些苦恼的看着他,“还在怪我当年没和你们一起去美国吗?初杨,我真的没办法,当时我妈病了。”

“= =楚青峰,敢问你今年芳龄啊。”琼瑶片儿看多了吧。

“初杨……”

“别跟着我。”展初杨转身就走,情形就和刚才他颠颠跟着吴忻炎屁股后头一模一样。

不过这次被追着不放的人是他自己,而追着他那个——楚青峰。

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什么好处,什么好位置都是你的。

你们楚家的,只有在需要炮灰的时候才拉出飞涯来顶上,还有你那个妈,飞涯回国以后她小动作可是一直都没断过。

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知道,可是你从来都没阻止过,甚至都没有告诉过“被你当作最好朋友”的我。

展初杨闭了闭眼,曾经的往事,儿时的玩伴,不是他一个人想珍惜就能保住的。

有句话说的没错,人都是会变的。

四家企业代表,一下子跑了三个。

老约翰却老僧入定般坚持到了最后,只不过在回答媒体提问的同时,偶尔会开小差和某人发发短信之类。

【飞涯,还是我最靠谱吧。】

抱着猫,正在楚家二楼的书房里和父亲一起品茶的楚飞涯,轻轻地按下了单词——【谢谢。】“父亲,我该回去了。”该聊的都聊过了,楚飞涯站起身,林枫就在这时与他配合默契的从腿上跳了一下,正好被大手接住,紧紧拥在了怀中。

所以说死皮赖脸硬从车里跑出来是非常正确地,不仅喝到了美味的菊花茶,还吃到了很不错的玫瑰酥!

楚向天幽幽叹了口气,随他一起站起来,拄起拐杖,“BII的项目,非常漂亮。飞涯,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青峰的能力我清楚,他不适合做那个位置,只有你才能带着楚氏走向新的局面,元老们今早已经来找过我了,你的能力有目共睹。”

未来会不会是死局,也许现在就可以预见了。

空有长子头衔,撑不起庞大的产业。

“父亲,抱歉。”望着眼底已见浑浊的男人,楚飞涯心中也是一叹。

儿时几年短暂,楚家对于自己来说太陌生了,从未有过归属感,楚氏也不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像是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沉,猫咪抬起爪子轻轻地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它本来想摸脸颊的,但是= =没够到,只能勉强这样,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我的担心。

“喵呜……”涯叔,还有我呢!

就算将来你失业了,我养你!

楚飞涯无奈地回摸了它两下,唇角微微上扬,脸色着实缓和了许多。

楚向天虽然惋惜,却也有着不少欣慰。

儿子长大了,自己办的公司可不比楚氏差。

看来,只能抓紧锻炼青峰的能力了。

走廊里,准备来给两人续杯的佣人从书房的门口捡起一条刺着红色牡丹的帕子,“这个是……夫人的?”

怎么会落在这里了。

楚飞涯驾着车离开楚家,猫咪原本是缩在副驾驶位置上系着安全带喝抱着果汁桶的,却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把桶子朝窗外一丢,滑溜溜的钻出了安全带,一个飞跃跳到了正在开车的男人腿上,惊得楚飞涯险些将油门踩到底儿了。

“小枫?”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还算了解这只。

知道它虽然平时不老实,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闹人。

林枫扬起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认真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一出那个大房子就心神不宁的。

猫的五感比常人敏锐数倍,第六感也不差。

结果还没等林枫想出来该用什么方式和男人表达出来,它就被迎面开来的红色卡车震惊住了,尾巴停止晃动。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这个卡车不是笔直开的……

这个车司机不对劲,它会撞过来!会撞过来啊!

涯叔,快躲开,涯叔,跑——

“喵呜!”

林枫急得去扒方向盘,但这时那辆载满了货物的卡车已经直直地朝这边袭来。

楚家大宅在郊区,通往城市的这条二级公路车少人更少,路边连个尖叫的人都没有,只有一只不停喵喵叫的猫,在男人将它护在怀里的一瞬间,毅然决然地冲了出来,身体被白色的光芒包裹环绕。

“碰——”

这一声撞击响彻了天地。

就算将来你失业了,我养你……

猫咪终于可以放松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白光抽走体内全部的力量,四肢渐渐舒展开来,剧烈的疼痛却不如身体的变化来得强烈。

“小枫!”楚飞涯只觉眼前一片白,再抬手却已经什么也抓不住了。

不过好像有什么东西,撞进了他的怀里。

不是猫。

小剧场——

楚飞涯:小枫!受伤了吗?

林枫大哭:嘤嘤嘤我受伤了,卡车竟然顶到了肚子上的肉肉!

楚飞涯=口=:……

第25章

对于人间车子的种类区分林枫一直弄得不太明白,只要稍微大一点的车在他眼里都叫卡车,连公交车都算在行列,再小点叫做面包车,更小的叫轿车,其他的则都统称为汽车。

而这一次恶意朝楚飞的黑色涯雷克萨斯撞过来的其实是一辆重型货车,平时专门用来拉运大型设备,机具等不可拆卸的物品,能装载上百吨的超大车辆。

司机丧心病狂地狠踩着油门车疾驰冲来,那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的架势完全能将雷克萨斯报废捏碎。

性能再好的轿车也禁不住这么凶残的一折腾,就算到时候安全气囊能起到些作用,但架不住有人就是不要命的撞,歇斯底里地想要将人置于死地。

如今连大货司机都晕死过去了,楚飞涯却清醒无比的坐在车里,目光向前,面无表情。

“滴答”“滴答”。

震耳欲聋的撞击后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他维持着被撞前双手准备去抱猫的姿势,眼前花白一片,好像周遭的一切都雾蒙蒙的,应该是被之前那过于刺激的白光给闪到了。

而两粒湿咸的液体,就在这时无声滑落于褶皱不堪的西服上。

强力碰撞后为什么飞出去的是货车?

为什么没有受伤?

为什么……车子竟然一点损坏迹象都没有?

楚飞涯眨了眨眼睛,不由用力环紧了怀中湿湿滑滑的触感。

是一个人。

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全身光裸的纤细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沾染了点点血迹,就好像刚从红色染缸里捞出来的未完成作品,浴血,却找不到任何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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