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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93)+番外

真是天要亡她!

她视死如归地睡去,没想到却是一夜无梦。

醒来的那一刻,她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欢喜还未来得及涌上心头,立马就想到就算不做梦又如何,那疯子已经跑到她现实生活中,以后想躲都躲不掉。

如此想着,再无欣喜。

唯一安慰的是:梦破了。

一连三天,皇帝下令封锁四方城门盘查刺客。

这三天来对于许多人而言很是难熬,花街柳巷都闭了门,街上的铺子也关了一大半。但对于傅家来说,却是进项猛增。

所有人都不敢喧哗行乐,更不敢大吃大喝。越是世家大户这个时候越是谨言慎行,饮食上也变得清淡简单许多。

如此情形之下,傅家的豆腐生意意外地红红火火。

一家上下齐上阵,捡豆子的捡豆子,磨豆浆的磨豆浆。而傅荣则是一天到晚脚不沾地,马不停蹄地卖豆腐。

秦氏天天数银子,一日比一日眉开眼笑。若不是全城戒严气氛紧张,她真恨不得给全家上下都裁一身新衣以示庆祝。

忙碌的日子过得飞快,晚上更是一觉天亮。

隐素连着三天睡了好觉,无梦无扰的很是酣畅。到了第四天晚上,她照旧是倒头就睡,以为又是一夜无梦。

不想这晚上她却是又做梦了,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棵白菜,一动也不能动。一头青面獠牙的猪正在拼命拱她,又是啃又是咬的,拱得她快要透不过气。

她蓦地醒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那幽暗之中泛着潋滟光泽的眼睛,还有那湿红靡艳的唇,在沉沉夜色中好比是闯入女子香闺的男狐狸精。

是谢弗。

这男人怎么阴魂不散!

第48章 你是我的

她立马又闭上眼睛, 呓语般嘀咕一声,“怎么又做梦了?好困…”

谢弗眼眸幽深,似带着一丝笑意地看着身下的少女先是瞳孔震惊, 尔后又将头埋进被子里装睡。

这点小伎俩还想骗他, 小骗子着实有些可笑。

那半露在被子外的小脸娇憨幼态,分外惹人爱怜。他下意识舔唇,唇上尽是少女的香甜, 比之梦里的滋味更好。

“有因有缘集世间, 有因有缘世间集。万法皆生,皆系缘分。缘分天注定, 半点不由人。人为爱之所求, 唯十年渡百年枕千年缘。”

隐素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谁要听疯子念经!

这疯子读了那么多的经书,经文张口就来,还不是一个身负杀孽之人。这样的人念的经,她敢听吗?能听吗?

“娘子可知,你我之间因何缘起?皆因娘子误闯我梦,扰乱我心。”

隐素实在是没办法再装睡,她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慢慢睁开眼睛, “夫君,你…怎么在我房间?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娘子见到的是为夫本人。”

谢弗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这操作真是太骚了!

“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没有梦到夫君。那么我们的梦是不是破了?”

“娘子可知梦为何会破?”

隐素以为是梦里的人回到了现实中, 所以梦才会破。但是看这男人神秘莫测的表情,好像并不是这样。

她摇摇头,作懵懂状。

谢弗伏在她耳边, 气息温热。

“娘子以为那个梦是谁的?”

梦当然是她的。

“我的啊,是我梦到了你。”

“梦不是你的, 它是我的。”

隐素皱眉,这不可能。

谢弗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最开始你面目陌生衣着怪异,是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你在我的梦里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这一次又是我挑明自己的身份,同你相认之后,梦才会彻底消失。”

所以他们之间真正占主异地位的是这个男人,而不是她!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腾”地坐起来。

“那一次我去你府上探病,迷迷糊糊在你家客室睡着后梦到你。所以那一次…根本不是梦?”

谢弗但笑,不语。

“你…”

你怎么这么奸诈!

明明已经知道她是谁,还在她面前演戏,还给自己编了一个可怜悲惨的身世骗取她的同情,更可恶的是还编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名字,害她对这人和谢弗不是一个人的事深信不疑。

“不许怕我!”谢弗的声音陡然阴森,同梦里的疯子一模一样。“梦是我的,所有梦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疯子!

忽然床侧一沉,隐素吓了一跳。

“你…你想干嘛?”

“娘子,是你闯入我梦中,勾引我,轻薄我,非礼我。是你叫我夫君,是你说要和我好好的。为了你,我从梦里出来,你说我想什么?”

什么勾引他轻薄他非礼他!

隐素心口“呼呼”炸开,须臾间她想起了很多事。好像…好像确实有这些事,但是她那时真的以为只是一个梦。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是矫情的人。她索性将眼睛一闭,一副任君采撷你爱怎么样怎么样的模样。

良久,谢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隐素掀开一条眼缝,正好看到那玉骨般的手伸过来捏了捏她的脸。

“你又不想,睡吧。”

“……”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没长男人那玩意儿,否则也要被人掏裆。

一个大活人睡在自己身边,还是一个随时精分的疯子,她怎么能睡得着。黑暗中她一时闭眼一时睁眼,只觉呼吸都是万分的煎熬。

“娘子,你睡不着?”

“不,我睡着了。”

谢弗低低笑起来。

小骗子。

他大手一揽,握住隐素的手,“娘子,你若再不睡,我可就要想了,你要不要摸一摸?”

“夫君,我睡着了,我是在说梦话呢。”

隐素紧闭着眼,发誓再也不睁开。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不知不觉居然睡了过去,且一夜再无梦。醒来后下意识往外边一看,哪里还有那男人的影子。

枕头被子似乎残留着不属于她的气息,她鬼使神差般闻了闻,忽然感觉自己脚踝处不太对劲,抬起来一看发现自己的左脚腕居然戴着一条金链子。

链子极粗,打造精美而繁复,且有锁。

她没怎么用力地扯了扯,没扯开。金子质软,用利器应该能割开。只是这么精致好看的链子,她还真有点舍不得毁掉。

想了想,还是得找上锁之人拿钥匙。

好在女子衣衫内有裤外有裙,遮得严丝合缝什么也看不见,倒是省去了被人发现和解释的麻烦。

一大早,伯府上下照旧忙碌。街巷里盘查的衙役们还在,随着日头高升,紧张的气氛中不免多了几许烦躁。

日头正中时,有人跪在了宫门外。

那人诉说四皇子虐杀自己的罪行,然后当场自尽。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边四皇子之死的凶手还没找到,那边四皇子虐杀他人的事情却是一桩接着一桩地被揭露。

逼良为娼,残害民女,虐杀抛尸,其行径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