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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2)+番外

“戚二公子,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对你说一声抱歉。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你了。”

“傅姑娘客气了。”

“傅隐素,我和你拼了!”宋华浓被人扶起来,嚷嚷着就要过来找隐素拼命。

“宋姑娘,你冷静一点。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玉器岂能与瓦砾相提并论,没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有人劝道。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仲春集之中,这么多眼睛看着确实不太雅观。劝说的人也不全是为了宋华浓,还有为她自己。同为德院的学子,如果宋华浓名声不好了,身为同窗的她们多少也会受到一些波及。

宋华浓犹气不过,指着傅隐素。“好,今日之事,我记住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隐素已经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表情还是略显迷茫,她木着一张脸,道:“那也请你记住,是你先推的我,便是告到陛下面前我也占着理。”

她抬出圣上,宋华浓又要发作。

旁人又劝,道是思妃娘娘圣眷正浓,若是真闹到了陛下面前恐怕难讨好。宋华浓虽气不过,心里却是有些忌惮,色厉内荏地叫嚣了几句便顺着劝说下了台阶。

“诸位都听到了,是傅隐素自己说以后不会再纠缠戚二公子的。”

“嗯,是我说的。”

隐素一点也不想走剧情,男主和女主怎么样都好,她一个女配绝对不掺和。她实在是好奇,看这群人像护什么一样拉出一道人墙,她砸中的到底是什么人。

“请问我的东西在谁那里?”

众人气不过,质问她为何砸了人只关心自己的东西。

“傅姑娘,你砸了谢世子,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原来她砸中的人是谢弗。

难怪。

崇学院三杰四美名声在外,走到哪都被人追捧推崇,但加起来都敌不过被誉为崇学院之光的谢弗。

谢弗是三公之一穆国公府的世子爷,也是圣上金口玉言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其地位之高只能让人景仰。

“谢世子,得罪了,改日我定当备礼登门道歉。”

众人炸了。

“她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

“怪不得说不再纠缠戚二公子,原来是盯上了谢世子。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敢拿豆腐碰美玉,简直是痴心妄想!”

“好不要脸!”

隐素看着那些人,差点口吐芬芳。她说错什么了,砸到了人登门道歉不是礼数吗?到了她这里怎么就成了不要脸?

“你们先说我无礼,我这厢有礼了,打算备礼登门道谢你们又说我不要脸。黑的白的都由着你们说,可真难侍候。”

她的话噎住了众人。

有人摇头晃脑,“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是秀才吗?”

那人红脸,他还没有功名,正准备今年下场。

“你连秀才都不是,怪不得说话不清不楚。”

尴尬的气氛中,有人轻笑出声。

“傅姑娘,那你承认自己是兵吗?”

隐素朝说话的人看去,是个长得相当不错的男子,桃花狭眼,丹唇外朗,摇着一把玉骨纸扇,看上去一派风流潇洒。

此人好像也是三杰之一,叫什么林清桥。

“这位公子眼睛长得如此好看,难道看不出我只是个女子吗?”

林清桥哈哈大笑,折扇翻飞。

这位傅姑娘瞎说什么大实话,他可不就是眼睛长得好看。

“谢弗,傅姑娘说要登门道歉,你怎么看?”

他的口气如此之随意,可见平日里和谢弗的关系不错。

人墙像是收到什么指示,不约而同撤开。

当隐素看到那个人时,才知道什么叫做惊为天人。

杳蔼流玉,温润至极。

白衣墨发,容色绝尘。如镜湖一般的眸,有着和光同尘的平静淡然,好比花晨与月夕的相逢,仅是存在于天地间便是最大的美好。

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当得起女主的白月光。

当他看向隐素时,隐素好像听到花开的声音。

第2章 似梦非梦

“傅姑娘,你当记自己的身份,更要想着宫里的思妃娘娘,切莫过多纠缠。”

隐素朝说话的人看去,声音这么好听的人,脸蛋肯定也不会难看。蛾眉皓齿,浓淡相宜,最是赏心悦目的长相。

说女主,女主到。

女主姓顾名兮琼,乃顾大学士之女。

顾兮琼是德院四美之首,同三杰之首的戚堂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正是因为娶了这么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妻子,戚堂才能以庶子之身步步青云,最后承袭了侯府的爵位。

书中男女主相互扶持,全程没有什么虐点,唯一虐的就是女配。做为一个读者,隐素很喜欢这样不虐男女主的文。但身为中里被虐的女配,她表示很不开心,也很不舒服。

宋华浓忿忿道:“兮琼姐姐,你何必和她说这些,她要是听得懂人话,就不会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

“我听懂了。”

“哈哈哈……”林清桥的笑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林公子,你笑什么?”有人疑问。

林清桥摇着扇子,桃花眼笑出了泪,“宋姑娘说傅姑娘听不懂人话,傅姑娘说她听懂了顾姑娘的话,请问顾姑娘说的是什么话?”

众人恍然,神色各异。

顾兮琼面有不虞之色,朝林清桥看了一眼。

林清桥无所谓地耸着肩膀,“我只是好心替人解惑,别无他意。”

他的背后是大郦第一世族林家,林家自前朝起就是大世家,并不惧后起的三公四侯。何况他本人亦是十分出色,压根不需要看人脸色。

这位傅姑娘有点意思,至少比京里的贵女们有意思多了。

“傅姑娘,你说的东西不会是指那个吧?”

所有人都看向他指的地方。

谢弗的手指苍白而修长,如透骨寒玉,衬得那原本最为普通的猴子糖人也变得精致起来。

隐素咽了咽口水,做为一个手控,她可耻地心动了。

“谢世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无事,我并未伤到。”

幽谷泉鸣,直叫人听得耳朵都要有喜了。

“这糖人不错。”也唯有林清桥,敢从谢弗手中抢东西。他对着光左看右看,猴子糖人在阳光下折射出琥珀色。“上等的蔗糖,火候正好,作画时一笔勾成流畅自然。盛京城内有这般手艺的,当属玉带桥下的糖人李。”

“正是在玉带桥买的,花了我五文钱呢。”

众人闻言,无一不在心中鄙夷隐素的俗气。

五文钱也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瞧她这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好似不是五文钱,而是五千两一样。

隐素接过糖人,分别向谢弗和林清桥都道了谢。

傅家是得了势,但家底太薄。五文钱可买一斤黄豆,能出四斤左右的豆腐,卖了钱能有十几文。

傅荣就是靠着起早贪黑的磨豆腐卖豆腐,在陲城攒下了一点家业,养活了一家人。哪怕是当了承恩伯,他也舍不得丢开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