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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155)+番外

“不止呢,你们怕是不知道吧。我可是听说了,傅伯爷就是盛国公夫人当年带走的那个嫡子。”

“真的假的?我的天哪,照这么说的话,武仁府的那位二公子更配不上傅姑娘了。”

“那是当然,傅姑娘和谢世子两情相悦,日后是要嫁进穆国公府的。”

戚堂听着这些议论声,黯然地低头。

到如今,他哪里还配得上傅姑娘。

若是从一开始,他没有躲着避着那个满心满眼里只有他的姑娘,那么现在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他失落地转身,很快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游行完之后,就是赴宫宴。

宫宴之上,皇帝与君臣同乐,把酒言欢指点江山。

吴胜和宋怀瑜一个被归于穆国公麾下,一个则提拔为御卫军副统领。唯有隐素的去处,不仅皇帝只字不提,武将们也无一人议论。

隐素早料到这个结果,倒也没什么意外。

本朝虽然民风开放,男女大妨并不太严重,女子外出行商做生意的也不少见。但自大郦建朝以来,还从未出过女官。哪怕是当年跟着盛国公一起浴血沙场的祖母,也未在军中担任一官半职。

所以她只有武状元的名头,并未因为这个名头而平步青云。

回到伯府后,她与来贺喜的上官荑吕婉小葱等人相聚。吕婉面上虽然在笑,神情间都带了几分沮丧。

她知道吕婉的心思,心下叹息。

吕婉志在入刑部为官,最是盼着她能入仕。一旦有人开了女子为官的先河,无数有志的姑娘们便有了盼头。

“现在不行,以后未必不可以。”

“但愿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又是曲来又是酒。

曲是吕婉弹的,弹的正是那首《人生得意须尽欢》,劝酒的是上官荑,一杯接着一杯好不畅快。

隐素是个俗人,今天算是她最为值得庆贺的日子,又在自己府中不怕出丑,自然是来者不拒,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气上头,兴致高涨之时她跳在桌子上唱起歌来。歌声豪迈又恣意,引得另外三个人跟着她一起疯又一闹。

这一疯闹,直到月上中天。

她不知好友们是几时走的,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房间,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下的,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中有点热,一翻身就抱住了旁边的人。

熟悉而又好闻的气息,让她舒服到叹息。

她在男人的怀里拱来拱去,燥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男人被她拱出了火,火势渐大时她被人推开。

她嘟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夫君,我还要…还要亲亲…”

好半天,男人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她迷瞪瞪地半睁着眼,入目所及的是男人濒临化身为魔的样子,一如梦境中的那个疯子般有着腥红的眼。

这男人,怎么又变成疯子了?

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怕了!

她软软地歪过去,双手捧起男人的脸。

“夫君,是不是不会?”

谢弗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这个小骗子还不知死活地挑衅他!

他忍得如此之辛苦,方才差一点就…

正当他天人交战时,近在咫尺的娇美少女突然痴痴地笑出声来。然后将他轻轻一推,一下子跨坐他身上。

媚色如丝的眼看着他,道:“我教你啊。”

第74章 好学

少女略显松散零乱的单衣之下, 是月中堆雪般的起伏美景。那美景晃来晃去,引人入胜几欲疯狂。

“先从哪里开始呢。”隐素吃吃地笑着,歪着头想了想, 然后像个找个宝藏的孩子瞬间兴奋起来, “我知道了,先脱光光!”

谢弗眸中幽光如火,浑身似在火中煎熬。当那纤细的手碰触他的衣襟时, 他索性摊开自己的手。

外衣, 中衣,里衣。

一层又一层, 少女一边扒一边哼着脱光光三个字。可能是衣服太难脱, 她渐渐失去了耐心,双手往两边那个一扯,小手像水蛇一样直往男人的衣服里面摸。

“不舒服,一点也不光滑。”她嘟哝着。

满是疤痕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光滑。

所有的火焰刹那间全熄灭,谢弗眼中的光慢慢变得黯淡。哪怕他已经从地狱中爬出来,还是洗不去这一身的不堪。

他想将少女从自己身上扶下去, 不想少女突然趴下来,埋首在他胸前。

“夫君,我亲亲,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湿热的唇, 印在那些疤痕上,瞬间又着了火。这火苗所到之处,灼烧的不止是谢弗的身体, 还有他的心。

黑暗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一如人心。

纵然他的过去是那么的荆棘满地, 刺得他体无完肤。纵然他的内心长满魔藤疯草,缠得他不见天日。依然有人愿意为他斩断荆棘清除藤蔓,带着他走出来重见光明。

“好累。”少女嘟哝着,头一歪窝在他臂弯中。

他僵硬着不敢动,但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

昏昏沉沉中,隐素以为自己还在骑马游街,她不满地拍了拍身下的人,嘟哝道:“马儿不要乱动,千万不能把本状元给摔了。”

可怜谢弗忍得本就辛苦,被这一拍差点破功。偏偏她一无所觉,不多会的工夫,竟然传来细微而又均匀的呼吸声。

罪魁祸首睡着了,只剩被撩拨的人独自承受着蚀骨的煎熬。

夜还很长,星月齐明。

谢弗从伯府出来时,已近丑时。

夜色中的雍京城分外的诡异,月色朦胧中将一切笼罩的虚影中。他身后的影子也跟着变化,像是不断幻形的怪物。

怪物如幽灵一般,很快消失暗巷中。

暗巷的那处民宅前,灯笼依旧。

宅子还是寻常的模样,不论建式还是格局都没有任何的显眼之处。到了宅子里,早已等候多时的姬觞立马迎了上来。

两人没说一句话,一起进屋。

穿过堂屋,再到内室。

姬觞不知动了哪里的机关,内室的一面墙忽然出现一道暗门。暗门的后面,是一间不算小的密室。密室里此里堆满了箱子,每口箱子都有上有铜锁。

他将其中一个打开,白花花的银子生出富贵的银辉。

“大哥,这次赚大了。谁也没料到大嫂会参加武举,除了林公子一赔十赢了一万两银子外,拢共赚了九万两。”

做为一个小乞丐,哪怕后来成了皇子,姬觞依然是一个穷人。至少比起其余的皇子来,他一定是最穷的那一个,所以这些银子在他看来已是极多。

但在谢弗看来,这些银子只是寻常。

“可有被人盯上?”他问。

“大哥放心,我按照你的吩咐,让他们扮成不同的人去兑取,然后又让他们从四个城门分别离京,转头又换人把银子送回来。”

姬觞对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很有信心,他们乞丐帮,最不缺的就是人,最擅长的就是乔装打扮隐于市。

当他问谢弗这些银子如何处理时,谢弗说一小半留着给帮里的人,一大半让他自己攒起来日后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