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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酹山河(50)+番外

小倌握住林见秋的分身,极快地撸动。林见秋欲望得到纾解,脸上露出欢愉的神情。那小倌却突然狠狠地掐住他的分身根部,道:“请九王爷交出解药。”林见秋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咬住唇不发一语。小倌不依不饶,只道:“请九王爷交出解药。”林见秋猛然睁大双目,眼中被羞怒灼烧得一片赤红。抬起跪在地上的腿,一脚踢了过去,喝道:“贱奴才,给我滚开!”

这一脚将那小倌踢得直跌了出去,在地上滑出好几尺,抱住肚子疼得打滚。另几个吓了一跳,呆若木鸡不知怎么办才好。

林见秋却也是用尽了力气,,双腿软软地偏在身下,全身的重量只靠悬在刑架上的手腕支撑。长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沾在脸上。

林测推开小倌站起,冷笑道:“好啊,朕派来施刑的人,你也敢打,欺君罔上,不想活了吗?”

林见秋微弱地道:“你若能杀我,真是……真是求之不得,不过鸩酒一杯。要是……要是你不解恨,就把我凌迟吧……林湛作乱犯上,谋逆通敌,就算是,就算是凌迟处死……寸磔个七天七夜,也是……也是罪有应得……”他体内情欲如火,实难克制,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到后来已是细若游丝。

林测脸上露出冷酷而残忍的笑意,慢慢地道:“怎么会?朕好不容易等你成人,怎么会让你就这么死了?七天七夜?朕等了你多少个七天七夜?你放心,朕不会再刑讯你。打得血人似的,朕也心疼。朕就这样折辱你,让你也尝尝这种不得宣泄的滋味。既然你不爱听,朕就不再让他们问。只要你受不住了,自己就会交出解药来。要是你受的住,那朕就在这看着,得不到你,看着你这般也算聊慰寂寞。你可别自裁,朕会难过。”他语气舒缓,却是字字阴狠,冷得直透到心里去。

林见秋打了个寒噤,抬头看向林测,突然笑了,道:“雷霆,雷霆雨露皆是……皆是皇恩,罪臣只有……以身受刑的份,哪会……哪会轻易引罪自裁?罪臣早说过,此身是皇上抚育成人……要打要罚都是……都是应该,罪臣只会承受,再不挣扎……时才是罪臣失礼了,还望,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林测听他一口一个“罪臣”,一口一个“皇上”,是打定主意不屈服了。林见秋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几分倔强几分傲然,竟还隐隐有丝讥讽,似乎无论如何被折辱被摧残,不过是浮云蔽日,不必萦怀。

林测怒极反笑,道:“好,好。还是朕小觑你了,既如此,也别怪朕手狠。”长袖一挥,又坐了下来。

几个小倌慢慢爬到林见秋身边,林见秋深吸了口气,稳稳地跪好。几个小倌继续使尽手段,在林见秋身上舔舐啃咬。林见秋却不再出声,任他们翻来覆去地摆弄,听不见一丝呻吟。一个小倌跪下,低头将林见秋分身含在嘴里。林见秋拼命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腕上铁链,直勒到肉里。只觉得脆弱之处被人吸吮玩弄,一波波快感侵入脑海,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受不住释放到那小倌口中。

林见秋脑中一片空白,不停地喘着粗气,双目失神地仰望。林测却被他高潮时一瞬间妩媚狂野的美态惊呆了,那扬起时弧度美好的下颌,和优雅纤细的颈,脸上露出隐忍的脆弱的醉人风情,身上仍未消退的纵横的伤口和点点的刑痕。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撩拨着林测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腰下不禁大力抽动,一个挺身,也泄在身下小倌的嘴里。

那些小倌也惊呆了,林见秋身上的蔓夕花纹绣让他们目眩神驰。这是最生动而妖艳的梦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诱惑的光泽,像是要把人牢牢吸住,再放不开。早听说九王爷美艳俊秀,无人能及,可也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这等极品,恐怕世上再无第二个,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难怪皇上宁愿囚禁他一辈子。

这并不是结束,简单的发泄只能使被媚药侵蚀的身体索求更多的爱抚。不消片刻,林见秋的下身又渐渐挺立起来,蔓夕花纹绣受到情欲的滋润,愈加鲜艳夺目。深红色的花瓣在汗水的润泽下,仿佛仍在渐渐展开,黑色的带刺蔓藤徐徐蜿蜒,如同活了一般。

对着镜子,林测清晰地看见林见秋后背上的纹绣,那蛇一样的枝藤在腰间盘旋,最后隐入臀缝中。双臀上什么也没有,在背部黑红纹绣的衬托下更是莹白如雪。双丘掩住伸入其中的黑色藤蔓,让更想仔细看看其中的私密。

林测一挥手,小倌们会意,一左一右将林见秋跪着的修长的腿拉到身前,托起膝弯大大地分开,高高抬起,这样一来,林见秋私处完全暴露在林测的眼前。那枝带刺的藤蔓沿着臀缝一直延伸到后穴处,在那周围绕了两周,像是黑色的漩涡,直要把人吸进去。

一个小倌取来透明的鱼线,将林见秋双乳紧缚。乳首顿时凸出,红艳艳地挺立。又将他下身用金环缚住了,再从木盒中取出一根又黑又硬的猪鬃。

小倌走到林见秋身后,拈着猪鬃,慢慢勾勒蔓夕花纹绣的花瓣边缘,一点一点地下滑。猪鬃所到之处,引起肌肉一阵紧缩。蔓夕花纹绣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就是平时,如此调弄,也受不了,更何况,林见秋媚药入骨,正是浑身麻痒难当。

他左右扭动挣扎,却被另几个小倌用力按住,只觉那一点微微的刺痛,在后背上下游移,竟像是在火焰里浇了盆油,,恨不得将后背血肉一块块削下来。那小倌拿着猪鬃慢慢沿着花瓣描画,越来越接近花蕊,突然一用力,猪鬃直直刺入那朵蔓夕花花蕊的最中心。

那是赫罗族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平时稍稍磕碰一下也要疼上半天,又何况被人用力刺下。林见秋“啊”地痛呼一声,分身登时软了,冷汗一颗颗地渗出,脸色变得苍白一片。一个小倌见状,爬上去舔舐他的分身,不多时又挺立起来。

那根猪鬃仍在向下滑动,林见秋知道那东西的目的,浑身不自禁地发抖。林测见他目光散乱,牙齿咬得下唇失去血色,就是当日受到最严酷的刑法,也没有露出这等无助的神情,知道已找到林见秋的弱点,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

他会屈服的,早晚而已。

林见秋早忘了身上的媚药,战战兢兢地等着那一刺的疼痛。果然,那猪鬃在腰上描着藤蔓画了几道,猛地刺入另一朵花蕊中心。林见秋痛得喊都喊不出来,头一偏,昏了过去。

小倌取来清水,泼在林见秋身上。媚药遇到冷水,得到了缓解,但是疼痛却更加鲜明。林见秋长发滴着水,头虚弱地靠在一边吊起的手臂上那根猪鬃却不肯停下,沿着腰部下滑,直探入臀缝。林见秋双腿被分成“一”字,臀部高高托起。他是练武之人,腰身极柔韧,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不会困难,但此时却更增痛苦。他看不见自己下身,却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猪鬃慢慢地绕着后穴周围的藤蔓描画,渐渐逼近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