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只要你(44)+番外

两个人胡闹来胡闹去,廖维信看白既明眼皮直打架,知道他太累。帮他冲洗好身子,擦干了扶上床。

厚重的窗帘一拉上,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白既明光着身子窝在暖暖的被子里,舒舒服服打了个呵欠,缩成一团,很快就睡着了。

廖维信悄悄退出卧室,关好门,在厅里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过去:“你好,叔,我是廖维信——啊,是,到了,刚到,挺顺利的——他刚到家,去洗澡了,怕您担心,让我先打个电话——是,我知道,我会照顾他的——再见,叔,注意身体啊。”

廖维信挂上电话,舒口气,又轻轻推开门,回到床边。

白既明睡得正香。

自从和廖维信分开,他就没一天晚上好好睡觉的,还在外面闲逛了两天,又吐得折腾了一天。直到现在,在这个爱人的身边,他才睡得安安稳稳。

廖维信凑上前,见白既明低着头枕在枕头边上,嘴微微撅着,眉头舒展,安静而柔和。廖维信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轻笑一声:“这个任性的小坏蛋。”

第37章 都是爱

只要跟着你就很放心

二十四小时都不腻

只要想到你就很开心

哼我最爱

——梁静茹《满满的都是爱》

白既明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廖维信出去办点事回来,快下午两点了,还没醒过来。廖维信怕他把胃饿坏了,叫了份皮蛋瘦肉粥,特地嘱咐做得软烂一些,哄着劝着算是让白既明稍微清醒了会,一口一口喂下大半碗,又扶他去了趟洗手间,躺到床上继续睡。

晚上醒了,仍是不太精神,趴在廖维信后背耍赖。吃了点东西,说几句话,九点没到又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白既明才算彻底清醒过来。透过窗帘缝隙中露出的光,可以看出外面已然有些亮天,估计也就七八点钟。他一转头,看见廖维信舒展着身子睡在一旁。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来。

白既明侧身躺好,面对着廖维信。看着他微微偏着头,睡得像个孩子似的。白既明微微一笑,不由自主伸出手,一只手指沿着廖维信饱满的额头滑下,然后是眉毛、鼻子。白既明舔舔唇,凑到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种温暖的触感,让他忽然觉得身边这个人是如此真实。那么多天的孤寂与落寞,还有无尽的想念,像是积落在心底的尘埃,被一阵和煦的风,吹散得无影无踪。

白既明一只手臂弯曲,支着头,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廖维信唇上点了点,脸上是满足的微笑。手指慢慢下滑,在他喉结上划了几个圈,然后顺势,慢慢的,慢慢的,伸到被子里。

廖维信一把按住那个调皮的手指,睁开眼睛对白既明哼哼:“睡醒了是不?有劲了是不?撩闲是不?”白既明没说话,眯着眼睛,抬起头来,吻住廖维信的嘴。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切的吻,不用语言,所有的思念、担忧、欣慰、快乐,都融化在这一吻中。两个人分开,彼此凝视,都看见对方眼里氤氲的情欲。

廖维信的嘴唇贴到白既明的耳朵旁,一边舔舐他的耳廓,一边悄声问:“想我不。”

耳朵的麻痒,让白既明一阵瑟缩,身子反倒向上贴得更近。“嗯。”他轻轻的回答,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是回答,反倒像是调情。

廖维信低沉地笑,呢喃着:“小坏蛋,小坏蛋……”让白既明转过身去,俯趴在床上。他说:“不许乱动,乖乖的。”然后,含住白既明的耳唇。

白既明双臂弯曲,放在头的两侧。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廖维信湿润而柔软的唇,轻轻碰触在自己的脖颈处。廖维信慢慢抚摸着他的身体,却伸出舌尖,沿着白既明的脊椎舔舐。

那里是白既明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躬起来。廖维信乘机将手探到他的身下,捏住他双乳乳尖,一点一点地挑弄。

白既明一阵惊喘,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背后那一点温暖,沿着脊椎向下向下,直到臀缝中的蜜穴处,然后是一圈一圈的翻来覆去地舔舐。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叫嚣着侵蚀白既明仅存的一点理智。他急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廖维信充分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渴望,分开臀瓣,将自己早已昂起的欲望慢慢地顶了进去。

这种熟悉的,久违的契合,让两个人不约而同轻呼了一声。廖维信舔吮着白既明的耳廓,含糊不清地呢喃:“既明……既明……我爱你……”

白既明从无边无际的近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面朝上仍被廖维信压着,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直喘粗气。白既明没有说话,缓缓抚摸廖维信的黑发。

廖维信支起身子,手指点了点白既明的鼻尖,笑:“主动勾引,挺热情啊。”

白既明皱眉:“你快下去,压死我了。”

“哎呀!”廖维信睁大眼睛,尾音挑得超高,“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哪,刚才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下去?哼,早知道就该让你欲求不满,郁闷死你。”

“这才不叫翻脸不认人,这叫卸磨杀驴。”白既明笑嘻嘻地。

廖维信翻个白眼,一松手,身子重重压在白既明身上。白既明“哎呦”闷哼一声,怒道:“你真要压死我啊。”廖维信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行,挺好,还是这上面舒服。”

白既明撅着嘴,不出声了。廖维信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等你杀驴呢。”白既明小声哼哼:“被压死了……”

廖维信恍然:“这样啊。”伸出手指在白既明身上东戳戳西捏捏,白既明忍住没吭声。廖维信一脸疑惑状:“这死猪多钱一斤哪?够瘦的,压着都硌的荒,早知道多喂点食好了,也不能光睡觉不吃饭哪,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嗯,下面还行,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

白既明不等他说完,一脚把廖维信踹了下去。

等两个人总算想起正事,开始洗漱穿衣服,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廖维信拉着白既明到停车场取车,要去正式见廖维信的父母。

白既明忙着系安全带,却见廖维信把手机递了过来:“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惦记。”

“惦记什么呀,又不是小孩儿,用不着吧。”白既明皱眉。

“要你打你就打,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廖维信才不惯他毛病,噼里啪啦按下电话号码,“昨天我都给你爸打一个了,要是由着你性子,什么都够呛。——你好,啊,叔吧,我是维信。既明在我旁边呢,您等一下啊……”递给白既明,自己启动车子。

白既明接过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无非是“到人家里别任性,有点眼色,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之类。好不容易听爸爸啰嗦完了,关上手机扔到一边。

廖维信见他听完电话,就开始叮嘱:“以后啊,每周打一个电话,父亲节母亲节都得过。每个月月初寄补品,每年联系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你这当儿子的得有点当儿子的样子,听见没有。”白既明乖乖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先别去你家,我还没给你父母买东西呢。”他就算再不喜欢交际应酬,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空手去实在是不对。

上一篇:我是警察我怕谁 下一篇: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