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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34)+番外

开始写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任何构思的,只是想写一个现代温馨清水文。原因,是在群里聊天时,有亲说现代文不好写,而又有亲说,我不可能写个清水文,无H无虐。是为了证明什么吗?哈哈,不知道,反正写了。结果表明,二位都没说错。而后者更让我头痛。

这个文没有山河那么激烈,背景那么大,但是,里面却承载了比山河更多的内容。山河无非是极度的爱情而已,一种扭曲的变态的欲望,无论是林测还是林殷,都表现出极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他们的性格不是健康的。相比之下,反而林见秋更纯粹更天真。

很多人讨厌林殷的隐忍、对小秋的“戏弄”——尽管在我眼里,那是情趣,哈哈——还有林殷的变态,因此我塑造了廖维信,一个表达现代爱情观的完美情人。

相信不会有人再对廖维信苛责什么了吧,哈哈,从回帖没人骂我就可以看出来。多金、英俊(啊,尽管我没描写过,但我说过,我是颜控)、体贴、温柔,最重要的是,他懂得包容,而且有耐性。他对小白是完全的尊重,就算当初追他,受过那样的奚落嘲弄和拒绝,也没有用过任何过激的手段,完全不同于那些得不到弄疯也要得到的小攻们。

很早就说过了,这是一个现实中的童话。说是童话,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同性恋还是被人看做畸形的恋爱,还要承受很多的压力和阻力,尤其是在相对闭塞一些的东北。像他们这样幸福着,估计挺难。

说在现实中,因为他们遇到的所有问题,都是我们在生活中可能会遇到的,无论男女。比如如何追求对方、家人的反对、彼此生活习惯的差异、阶层的距离、解决问题的方式、甚至金钱的使用,尤其是表明了我的爱情观、事业观、婚姻观、甚至是教育观(对学生的教育,还有父母如何对待自己的子女)。

这里的很多事情,都是发生在我身上,或者我身边同事身上的。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而我们都在幸福着。其实幸福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觉得幸福,你就是幸福了。

廖维信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他太完美,以至于我都有点向往了,哈哈。至于小小的缺点,谁没有呢?给他只不过是让人物更真实一些而已。

我们说说小白。

小白是个很矛盾的人物,一方面,他淡定从容、温暖柔和,他刚一出场就是这样,结果骗了廖维信,也骗了我们大家;再后来,他表现出冷静犀利、言辞毒辣、而且作风很刚硬——对待骆一麟等学生;再后来,是无情冷酷、决绝残忍——对待追求他的廖维信;再后来,则是信任依赖和内心深处的柔软。而以后,还要写这个固执倔强的小情人,怎么被廖维信影响,做事趋于缓和。

有的亲,说小白性格前后有差异,其实是他性格的不同侧面而已,如果只是一种,那么人物就不够丰满了,但如果变化过快,那又会失真。

其实小白性格的多变,早在刚开始就已经有交代。廖维信第一次见他,“谁能想到,外表这么与世无争的人,会有那样冷硬而固执的性格”。而描写白既明打篮球,“平时挺斯文的一个人,球场上却是打法凌厉,奔跑迅猛,半点不肯相让”。还有杜子成对这个朋友的评价“他性子就这样,一条道走到黑,又顽固又冷硬”。还有他对周围人,包括自己同事,冷淡而疏离的态度;还有他几乎从不出去交际,朋友少得可怜。他是很温和无害,而这温和也在他和周围所有人之间竖起一堵看不见的墙。

小白有一点受虐的倾向、而且是悲剧性格,如果按他的想法进行下去,永远达不到好结果;而一旦有人逼迫他,会不由自主地退缩、顺从;但逼迫到了一个底线,他又会反击,而且咄咄逼人。这在前文也有暗示,比如和小廖重逢时,一起出去唱歌,一个老师逼他跟着一起去。而在停车场,这种性格表现得最充分。小廖一说出他心事,他就有些闪躲,但小廖想更进一步,他又立刻竖起浑身的刺反击。

所以安详亲说,对待这个小白别扭受,硬不得软不得,她是很同情小攻的,哈哈。

对这文花费我这么大心力,也是预料不到。当初想写个6、7万字就结束的,勉强算是中篇,但是越写越长,越写越没完,弄得我现在都有点不爱写了。:)要不是他们两个挺快乐的,估计我真写不下去了。

但是,它还是没有山河更的那么勤快。一来是情节没有那么曲折,感情没有那么炽烈,细水长流的,不太吸引我写下去;二来,是我想吸取写山河的经验教训,不要为了赶文而乱写一气,哈哈,弄得直到现在,仍然有人说山河结尾太仓促。

我性格是很激烈的人,所以写一个平淡的爱情,对我来说挺难。但也正因为难,所以才要写,不过,这文现在让我挺烦躁的。啊,大家鼓励鼓励我吧,哈哈,和我聊过天的人都知道,夸我两句就可以让我飘飘然啦。

要不,咱快点结束这个?哈哈

第30章 抵抗

没人能

我爱你的力量

——飞儿乐队《爱你的力量》

车票买的是后天的,这就意味着廖维信还剩下一天准备礼品。尽管白既明翻来覆去地强调,用不着买什么东西,他父母都不是挑剔的人。但廖维信非常清楚,白既明生活圈子极小,又讨厌应酬交际,对人情世故根本不太明白。他不在乎,自己可得在乎。廖维信左思右想了好久,礼不能太重,太重像是在显示什么似的;可又不能太轻,太轻未免让人觉得不够重视。

他打电话询问了一下父母,又请教了长辈,最后还是按照普通人家的作法,买了两条中华和两瓶茅台。但这中华和茅台都是特贡的,市面上根本没有,买到手里也挺不容易。又去中兴六楼给白母买了条羊绒披肩。

这样一来,表面上看,和普通的礼品没多大区别,算不上张扬,其实却是价格不菲。

白既明不管这些,只是在前一天才打电话告诉父母,他和廖维信一起回去的消息。还不等白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早把电话挂了。

S城到H市就三个多小时的车程。H市是东北军事重地,地方虽然不大,也称不上有名气,但却是通往东北的咽喉要道,兵家必争之地。当年袁崇焕督军抵御清兵,大败努尔哈赤就是在这里;李自成和吴三桂的“一片石大战”,多尔衮坐山观虎斗,是在这里;林彪、罗荣桓领导的东北野战军,打响辽沈战役,也是在这里。

H市临海,本来是要开发的城市之一,但因为这里是战略导弹潜艇建造部署基地,中央不允许开发,因此经济比较落后,也相对闭塞。

两个人坐的是下午的火车,晚上7点多钟才到达H市,打了辆出租车就往新区去。这里不兴打表,到地方给司机十元钱,就算是车费。

进了楼门,廖维信出了口气。白既明笑:“干吗,你紧张啊?”廖维信耸耸肩:“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紧张也没用。”白既明笑嘻嘻地摸摸他的头:“乖,老公罩着你。”廖维信心道:只要你别任性,别想一出是一出,我就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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