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只要你(18)+番外

奥运会测试赛终于全部结束,所有人长出了口气,高呼万岁。至于明年奥运会正式开始,至少还有一年呢,累不累的到时候再说吧。

学校给参与测试赛的老师和工作人员一个星期大假,略作调整。杜子成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刻告诉白既明不许有约,要和他去爬山看枫叶。白既明皱眉:“要玩也是你和程向雨才对,我去干什么?做电灯泡啊?”

杜子成笑嘻嘻:“谁让我家向雨喜欢你呢,不怕你亮。乖乖在家里等我电话,估计再过两天吧。”白既明无所谓地一耸肩,将手机扔到床上,披着外套出去逛超市。

他要买的东西很少,不过是厕纸牙膏牙刷洗发水香皂等必需品,一个三层楼的大型超市,逛了不过二十分钟就宣告结束,付钱回家。

走到街口,忽然看到前面几个转进暗巷的少年,身上的校服眼熟得很。白既明提着袋子走了过去,果然,那是他所在体育学校的学生校服。十来个高大魁梧的学生正围着一个少年打群架,白既明暗自叹口气,上前喊一声:“你们干什么!”

一个高个儿正被围攻那位迎面打了一拳,火冒三丈,偏偏有人过来管闲事,扭头骂一句:“X你妈管你什么事,滚……”下面的话还没出口,已然看出是白既明。吓得一激灵,忙上前拉开自己同伙:“别打了别打了,老师,老师。”

那十来个人尽皆停住,看向白既明,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当中被围攻那位,慢慢走到光亮处,冲地上吐了口血水,抬起下颌,露出桀骜不驯的脸,居然是骆一麟。

白既明先不说话,冷冷的眼光扫向那群比他个头还高的小伙子,嗤笑一声:“真不错,学会打群架了。”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一个学生,那学生忙接过去拎着。白既明踱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学生身前,问了句:“你刚才骂我什么?”

那学生脸跨了下来:“老师,我不知道是你,我……”

“是别人就该骂?”白既明抬手就煽了他一耳光,那学生低下头,一句不敢多说。

“你们真行。”白既明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生气的意思,“这么多人打一个,哪个队的?”

“散……散打的。”

“散打?”白既明冷笑,“那你们是准备全国比赛十来个打一个,还是参加世界杯十来个打一个?丢脸都丢到学校外面来了,真是有种。滚回去,自己到教练那里认错。”

“别,白老师,别告诉教练行不?咱们下次不敢了。”学生们神色惶恐,开始讨饶。

“两个选择。”白既明不为所动,“一是你们自己和教练说,该打该罚自己领;二是我和你们教练说,怎么打怎么罚我说了算,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今天算是完了,向白既明鞠个躬,垂头丧气向外走。

白既明接过那袋东西,看看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骆一麟,随口问一句:“受伤没?”骆一麟一撇嘴:“还行,估计死不了。”

“走吧,我家可能还有药。”白既明当先带路。骆一麟一怔,满身的戒备放松下来:“你不说我?”

白既明看了他一眼:“说你干什么。”

“我刚才打架了。”

“嗯,是男人都打架,看你出手还算有分寸,不至于闯祸。”

“那你还说他们?”

“说他们是因为他们以多打少,胜之不武。”白既明转身见骆一麟步子虽慢,但动作协调,不像伤筋动骨的模样,也就放了心,“学武的人,武德很重要,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恃强凌弱是正确的。”

骆一麟啼笑皆非,觉得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刚要说话,两大袋子东西已然塞到怀里。白既明说:“拎着。”

“喂,我现在是伤员。”

白既明头都不回:“胳膊不是没折吗?”

“你这才叫恃强凌弱。”骆一麟俊挺的眉峰皱在一起,心不甘情不愿地提着那两袋东西。白既明淡淡说了句:“我是在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两个人不紧不慢上了楼,白既明让骆一麟坐在床头,自己到柜子里找药。

骆一麟上下打量一遍这个小房间,看到墙角一箱子的方便面:“你就吃这个?”

“以前是。”白既明找了瓶碘酒,也不知道过期没,不过估计问题不大。骆一麟见他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抹,忙一闪身:“那个不行,很难看的。”

白既明一翻白眼:“就这个,爱用不用。”骆一麟认命地叹息,看着白既明拈起棉棒,专注的双眸盯着自己的脸,心中一动,轻笑着说:“其实不用药,你亲亲我就好了。”

白既明收回手,面上似笑非笑:“亲哪儿?”

“就这。”骆一麟点点自己唇边,“最好是深吻,全身都能好。”

白既明拧好碘酒的盖子,扔了棉棒:“我看你没怎么受伤,不用上药。”不理会那个发情的小孩,转身去收好碘酒。

他刚站起身,眼前一阵眩晕,下一秒已被骆一麟压到床上。白既明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双手被骆一麟按在头的两侧,索性放松身体,看着骆一麟赤裸裸的掠夺的眼光,勾勾嘴角:“原来你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骆一麟邪邪地笑,“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奉陪到底。”

“对于一个刚打完群架的人来说,你还真是精力旺盛。”

骆一麟眨眼:“我‘精’力非常旺盛,完全可以满足你。”他边说边低头,最后一个字已化在吻里。

白既明任他在自己唇上舔舐流连,没有反抗,眼底淡定从容,看着骆一麟沉醉痴迷的脸。当他探入舌头要加深这个吻时,猛然一抬腿,膝盖正中骆一麟的腹部。

若是平时,这一下根本不算什么,可偏偏骆大少刚打完架,那里青紫一片,哪受得了这个,痛得汗都下来了。

白既明轻轻松松站起身,过去拉开房门:“走吧,寝室要锁门了。”

骆一麟勉强直起腰,骂了句:“你他妈真狠。”白既明听而不闻:“我送你回学校。”

“谢了,我自己能回去。”骆一麟走了出去。白既明不放心,到底还是锁门跟他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门前,骆一麟终于忍不住了,要真被他送到校门前,被其他学生看到,这脸得往哪儿搁。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他奶奶地滚回楼上去,我还没残废呢。”

白既明就当他欲求不满乱发泄,脱下自己外套,递给他:“穿上。”

“干什么?”骆一麟不接。

“看你那衣服,还不得被值班老师当贼抓了。”

骆一麟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早破了,不知还染上谁的鼻血,黑红黑红的。他厌恶地脱下,随手扔到垃圾桶。冷风透过薄薄的毛衫袭入,转瞬被围上来的暖暖的体温阻隔在外。

骆一麟鼻尖闻到属于白既明的特有的气息,将嘴边那句:“用不着。”吞回肚子里。

白既明给他披上衣服,看着他把纽扣一颗颗系好:“行了,以后打架小心点,看见人多就别逞能。”

上一篇:我是警察我怕谁 下一篇: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