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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然回首/当鸭子遇上权贵(43)+番外

“徐先生!”办公室主任笑着说,“在座的各位都是我求之不得一见的人物,能够碰一下杯子喝一口酒,就是我的荣幸了!”

我也站起身来诚恳地说:“真的是不能喝酒,不然昨天晚上也不至于开罪了张县长……”张县长闻言笑着摆摆手,我接着说,“不然我们就以茶代酒,喝一杯?”

张县长说:“哎哟!今天是红酒,红酒还养胃呢!”转向李维岩说,“今天都是好朋友,也不多喝,李先生可不能再代喝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马凌远凌厉的眼神直直戳过来,李维岩笑着说,“看来张县长时不喜欢同我喝酒啊!”

“哪里会!”张县长瞪大眼睛分辨,接着你来我往又喝了一轮。我借机坐下来,就当作没有敬酒这回事。

“徐先生!”马凌远端起酒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徐先生是很能喝酒的。我敬徐先生一杯,你不会不给面子吧!”他的脸在笑,眼里的神色却冷峻得很,他看看李维岩,又看看我,抿着嘴唇将蔑视和嘲讽咬在下唇上……

看着凌远,我笑了说:“不是不给面子,是真的不能喝,还请马先生见谅。”

马凌远眯起了眼睛,“不会不会,我和你相识也有10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徐沐好酒,不但能喝而且会品……不会是从新加坡到了香港就转了性吧!”

李维岩深吸一口气说:“马先生,徐先生他……”

“马先生!”我打断李维岩,也站起身来,“俗话说舍命陪君子,今天我就陪着马先生好好喝一次!”我看着马凌远笑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次结束宴席的酒,还是要喝的。”

笑着与马凌远碰杯,见他喝光了杯中酒,我也一滴未剩。第一杯酒下肚,加了冰的红酒一直凉到心里。听见李维岩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拿起手机拨弄一番,片刻,刘秘书便敲门进来,附耳到李维岩嘴边,点头答应着又出去。

“我再敬徐先生一杯酒。”马凌远坐着举起了杯子,“祝贺徐先生和李先生搭档,金宝集团今后的走向备受关注。”

我微笑着遥遥举杯,一饮而尽。我不过是又多喝了一杯酒,胃,开始隐隐约约的翻腾了,我低下头偷偷笑了,到底还是不中用啊!翻腾过后,细微的疼痛开始逐渐渗透,我皱起了眉头,握紧了拳头。台面上是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我则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渐渐地,疼痛大刀阔斧地展开,想吐……

“失陪一下。”我艰难地说出几个字,站起身来离开,李维岩紧跟着扶住我往门口走,有了李维岩的支撑我反而因为放松有些踉跄。

“徐先生,你……”张县长的声音消失在身后。

门开了,刘秘书就等在外面,叫道:“徐先生!”和李维岩一起掺着我。又一波疼痛袭来,我脚一软,几乎倒在地上。“坚持一下!”李维岩抓紧我。

“我想吐……”我说。

“我知道,坚持一下就到了!”李维岩在我耳边大声说。

隔壁房间门也开了,一个秘书探头出来,转眼金宝的人就都围在我周围,我张嘴刚想说话,胃里翻腾的波浪就喷了出来……

“啊!”一个女孩开始尖叫。周围开始一片喧哗。

我看到自己身上地上都是红色的液体,“是红酒……”我虚弱地说。

“不要吵!”李维岩吓道,“是红酒!”

疼痛一阵一阵,我疼得全身缩成一团,头脑却异常清醒。李维岩想调整姿势抱起我,我却顺势倒在地上。

“都闪开!”李维岩大吼。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恍惚间似乎看到张县长他们尾随而来,马凌远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胃抽搐着,又一次涌出,我调了调呼吸,不知对谁笑着说:“是红酒,不是血……呵呵……不要害怕……”

最后一次……这是我徐沐最后一次为马凌远痛,所以这次不管有多痛我都会快意享受,因为,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永远……

医生就等在房间,李维岩抱着我冲进去,一路上我已经吐空了肠胃,但还在阵阵干呕。

“快!先打止吐针!”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叫着护士。一番折腾下来,药产生了效力,我也逐渐放松了全身,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的酸痛,皱着眉头躺在那里,李维岩不小心碰我一下都觉得疼。

“这是正常现象。”医生对李维岩说,“病人刚才全身高度紧张抵御疼痛,这是肌肉用力过度的反应。这里我只能做紧急处理,要想系统治疗还要找最初的主治医生才行。”

刘秘书去送医生,护士被留下来照看,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听见李维岩安排各种事情,还定了最近一班离开的机票。

“李先生,徐先生的情况能够做长途旅行吗?”有人问。但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李先生,”刘秘书回来了,“外面……”

我睁开眼睛,正看见李维岩示意刘秘书出去。“外面……有人?”我问。

“呃……”刘秘书看了李维岩一眼,说,“是,张县长他们,还有丰瑞的人。”

“替我转告,我没事,多谢关心……”我努力地说,“我们先回香港,你留下来,跟进项目……按照正常的程序,给我们做我们就做,不给也无所谓,好歹要做出专业负责的姿态……”

“是,徐先生。”刘秘书答应了出去。

我看着李维岩,笑着说:“你也去休息吧,我想单独待一会……”

李维岩听了点头离开,没有多说。

我看着房间窗外,正对着琼海的夜景,渔船渔火星星点点,真是美丽的景色。那些伤心和不快,全都扔在这里,再适合不过,圆满不过……

第43章 一波又起

回到香港,照旧休息了好几天。康平和家晖本来非常恼火,但我说遇见了马凌远,他向我敬酒,两人立刻便不说话了,这次就连张医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处置病情惯常温柔的手法变得有些生硬,要我静养半月,看着我努力讨好医生的样子,家晖竟一脸伤感地转过身去。过两天,刘秘书那里的来的消息,本来已经打算不做什么努力的项目,到底还是由我们来做,丰瑞集团考察之后撤出,倒也没有更多的波折。丰瑞来,我现在不想思考;丰瑞走,我同样不愿劳累。那与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病了几天恢复很快,一天三顿的小米粥,胃也没出什么毛病。康平隔三差五会过来看看,家晖几乎就住在这里,每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只是总觉得周围的人反应古怪。

给李维岩打过几次电话说要上工,却总被驳回。“再休息下去,我可就没脸拿薪水了!”我笑着说,“金宝现在还有人记得我是特别助理吗?”

李维岩听了笑了,说:“你所有的医药费都由公司出,劳动法规定,你有休息的权利,为了金宝的发展,你有休息的义务。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