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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然回首/当鸭子遇上权贵(127)+番外

方信明亮的眼睛对上江舒文的,“那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见我了吗?”

江舒文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知道了。有时候觉得人很奇怪,见面要问好,分手要说再见,好象只是一种仪式,但却那么重要。”

方信与江舒文静静地对视着,两人都没有说话。他看着这个辜负自己的人,却好像回到初见的时光,有一点微弱的小小牵绊,那是是令人颤抖的心动,现在经历过后平和和放松。

江舒文苦笑出来,“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

“说再见。你走的时候,没有跟我说再见。”

方信笑了,“你已经说了。”

江舒文转头看了看窗外,“我没有。我以为先说再见的那个人会好受一些。”

方信垂下眼帘,“我只知道,你我之间,说再见的那个……是你。”

沉默片刻,方信说:“新华的系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如果你想改变计划还来得及,我没有什么怨言。”

江舒文失笑,“为什么我会反悔?新华有汤执在背后,技术也很过硬,有时候尝试一些改变也没什么不好。”

“新华会领明地的情,但我不会领你的情。”方信淡淡地说。

“信,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江舒文被阳光拢着,还是那幅令人欣赏的面目姿态,但方信突然觉得一阵烦闷,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呢?

略带点迟疑,方信说,“好像……我该回去了。”

“是汤执?”

方信看着江舒文,挑挑眉毛,似在回答“怎样呢?”

江舒文微笑着看着他,“我们还是朋友?”

“不是。”方信答得斩钉截铁,“不可能是。”方信倾身向前,“舒文,我们都不要太天真,我们还做什么朋友?你看到我,会想起什么?我看到你又会想起什么?现在你我只是相互认识而已,再要求对方做朋友?那是作秀!不过我也要谢谢你,这次如果不是你坚持见面,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这么轻松。”

江舒文看着方信,有些错愕,“你改变了很多。”

方信回望着江舒文,“舒文,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舒文微笑,一边想一边说,“你温柔,平和,安静,善解人意……”

江舒文说一句,方信的面色便暗下几分。方信嘴角微微弯起,奇怪,这是自己吗?变了?自己又变了些什么?

“信!”江舒文伸手覆上方信的,“我很难过,失去你我真得很难过……”

“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方信抽出手,打断江舒文,“还是那句话,既然走了一条路,就不要往另一条路上看一眼,看都不要看。”方信站起身来,“如果不是必要,我们也不必见面。我不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我只要管好我自己就行了。”

江舒文坐在那里仰头看着方信,良久,便也缓缓站起来。

方信指指楼上,“他们的工作一定还没有结束,你想去看看吗?”

“我直接走,不过去了。”江舒文的声音里有着疲惫和挫败。

“也好。”方信伸出手,“江先生,希望合作愉快!”

江舒文伸手相握,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想不出应该说什么,方信抽出手,便听见江舒文几不可闻的声音,“再见。”

方信一愣,接着笑了,“看,到底还是你先说再见……再见!舒文。”说完回身边走,等到进了新华的会议室,明地和新华的人已经就不同的板块分散沟通。

方信简单看看,交代了一下,便也离开。

开着车在街上游走,方信直觉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是的,轻松,如同刚完成一件十分重要的项目,因为完成了,所以轻松,但心里也空落落的。就好像一直爱着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不爱了;就好像一直恨着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不在乎了……到哪里去呢?回家?汤执出差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格外想念这个人。

方信将车停到繁华地段的停车场,下车,开始了自己的游荡。很久没有这样了,有时候漫无目的是种麻醉,也是一种清醒……

两天后,汤执回到香港,傍晚时分,直接到新华接走了方信。

在车里汤执就开始不安分。咬着方信的耳朵说:“我想你……”

方信看看汤执,“你肚子饿吗?我不是很饿。”

汤执笑了,调转车头,直接回家,直接到床上。

方信匍匐在床上,感受汤执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润滑油早已将体内处处抹到,汤执还没有罢手的意思。有点小刺激,但更多的是不耐,方信皱起眉头转脸过去,“你到底想不想做?”

半张脸被汤执密密匝匝的吻覆盖,接着便是汤执迅速地冲撞进来。

“啊!”没有任何准备的冲刺让方信更加觉得刺激,心里又有些着恼,“你真是……”

“信,我就喜欢你等待我的样子,”汤执含住方信的耳垂,“真美……”接着一串巩固疆土般地进出,让方信闷哼出声。

“呼……信,说说新华吧,跟了一段时间,觉得怎么样?”汤执放缓了节奏,一下一下,坚定又折磨。

方信恨恨地咬牙,这种手段,既不至于让热情冷却,又不会夺走人的心神,汤执想做什么!

见方信不回应,汤执一个猛烈地贯穿,不意外地听见方信脆弱的呻吟,“说啊!在问你呢!”

方信调整着呼吸,“你一定……嗯……要这个时候说吗?”

汤执笑着亲吻方信的后颈,“就这个时候,才有趣好玩,说的也一定是真话。”一边说着,下身的动作依旧持续。

“呼……”方信竭力去想新华科技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

“是吗?怎么顺利?”

“好……好在有最初的科技产品,在香港的市场……上效果也不错。”

“已经有客户了?是谁?”

谁?不相信你汤执不知道。方信皱皱眉头,“明地。啊……”

似乎刚好擦过方信的敏感之处,汤执的声音显得有些无辜,“呼……江舒文胆子不小,全部上新系统风险很大。你们见面了?”

本来欲望的折磨就让人开始不耐烦,这个时候居然还提到江舒文,方信陡然怒从心起,挣扎着要离开,“你不做算了!”

“做!”汤执抱住方信腰胯连忙挺身进出,“怎么不做!而且要好好地做!”本来就是兴奋的身体,汤执几下到位的进出成功地让方信的身体软下来,汤执也开始专注于肉体的交流,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就是肉身碰撞的激情声音。

欲望就像是花,开到荼靡。不满足于局部的接触,汤执猛地抱起方信,方信背靠在汤执身上,下身更紧密的契合让方信眯起眼睛呜咽出声。汤执的运动加上方信的重量,每一次冲击都让两人战栗不已,一点点地接近极乐。方信喜欢背后的体位,而汤执则渴望看见方信的脸,方信轻皱眉头,既渴望又忍耐的表情挑拨着汤执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