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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与店长(6)

当律师亲吻到店长已经半勃的XX时,他自言自语道:从前我就想,如果让我摸摸这里就是死也行啊。——

(中略细节描写2000字)

天光大亮,店长再次从宿醉中醒来,有点自暴自弃地想:那个该死的律师又给我找了个女人鬼混吧。

捂着头转过去看那个昨晚和他平分秋色的“女人”——真相和震惊既而悲惨的心情同时降临了!

律师在店长狼狈的床上安静地沉睡,身上怕冷地抱着一团被子。

店长的脸青白交错,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千万别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他该庆幸自己是先醒的那个,好有时间做心理建设,乱剪穿心,习惯就好。

他撮了撮脸,平静了一下,再次把目光投上律师的身体,看了一会之后他决定亲手揭开事情的真相。

缓缓伸出沉重的手,捏住被子的一角,一点点向上揭开,律师似乎受不了凉迷糊糊地紧了紧被子。

店长把心一横,稍用点力扒开被子,脸色腾地红起来——律师大叔身上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不小心撞到的”。

律师抓不到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露出了臀部——店长倒抽一口冷气,脸上像被鲁提辖揍过的镇关西,姹紫嫣红!

只见律师大叔的股间一片狼籍,大腿根部的皮肤更是磨损得厉害。

店长从床上滑落下去,跪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努力回忆昨晚的遭遇,可是徒劳,10点之后的事情他只记找到几个破玻璃渣一样的残片,其中一个是他恍惚而亢奋地摇动着什么的情景。

他狠狠地批自己的脸: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律师大叔的手放在他肩膀上,店长的身体一颤,不怎么敢回头看友人的脸。

律师温柔的声音响起:不是你的错。

店长猛回头瞪视,律师又连忙把双手举起来说:也不是我的错!

店长努力控制身体的颤抖,走去卫生间。

律师的脸一瞬闪过寂寞失落的神色,这是让我自己赶快离开的意思吧。他决定稍微坐几分钟就穿上衣服走。

可是马上店长又回来了,说:你去洗洗吧,我放了水。

律师愣了下,微笑道:谢谢。你先吧,昨天喝了那么多,现在还很不舒服吧。

店长过来拉他不耐烦地说:哪有那么多废话。

律师啊地叫了一声,店长停下来,看着他。

律师脸笑咪咪地说:没什么,只不过闪了腰。

店长此刻的内心活动:难道我真的是野兽?!

律师一瘸一拐地去洗澡的时候,店长大叔冷静地考虑了许多,中间友人A还打来电话:老大,你昨天没被那个没节操的怎么样吧?

店长:==

友人A:昨天你见人就抱,抱着就不放手,后来我想想把你扔给那个人还真有点不放心——你没被怎么样吧?

店长怒,一字一字道:我、没、被、怎、么样!你满意了!摔掉电话。

律师洗白白后一瘸一拐扶着墙出来,坐下去的时候还嘶嘶地吸气,看来伤得不轻。

店长已经从刚刚的天人交战中走出,一脸沉着。

律师笑了下,刚要开口,店长抢着说:昨天的事对不起。你希望我怎么做都行,我愿意负起任何责任。无论是——还是——

律师说:好怀念啊,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说了。

店长怒道:我可是抱着旧时地主手下欠债还不上的佃农的心情,甚至搭上下半被子的决心向你承认错误的!

律师大笑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真的不需要向我负责,况且这件事情说出去,一百个人里有一百个会说我勾引你。

店长说:呃……

律师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后来也有爽到。再说,我们也没有做到最后。

店长惊:没有——最后?可是你那里——那个——

律师道:啊——那里啊,你虽然没有插进去,但是一直不给你泻火也没办法睡觉,磨破点皮,没什么。

店长说:没,没插进去吗?

律师坚定地点点头:按照前美国总统的理论,咱俩还不能算彻底发生关系。

店长顿了一下,然后说: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是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

律师说:非这样不可的话,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想得这么严重。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店长摇摇头:我昨天找你来其实想找个机会和你说话。那天你从我家走的时候说自己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听了不好受。人不应该不在乎自己,没有人不在乎自己。你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律师讪笑:我对自己很好。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律师:那时候,你对我表白的时候,我——

律师脸色微变打断他:那么久的事我早忘了。

店长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从毕业之后就没忘记过你——我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

律师微笑着说:可是我不需要你特别做什么——或者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我们是朋友。

店长说:没关系,我等到你需要的时候。

律师笑出来:其实你一直没怎么变。看上去野蛮,心肠却软——偶尔也有点坏心眼什么的。

从店长家出来之后律师抬头看蓝天上某空军基地跑出来的飞机拖出来的长长的痕迹,有点遗憾地想:怎么能把KY那么重要的东西落在办公室呢。

第3章

番外《过年》:

过年了,大家都有法定假日,店长大叔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回老家,律师大叔则无动于衷地混到了大年二十九才被从事务所撵出来。

一路上陆续有小孩子在零星放着鞭炮,因为外面的热闹,回到家就更显清冷,大叔决定到酒吧消磨一个晚上。

结果常去的那间因为过年反而萧条许多。酒保好心地指点他去不远处的另一间,那里因为定位在年轻消费群,所以愈过年愈热闹,年轻人只要朋友相伴就不寂寞,等到年纪大了经历了些生离死别才觉得大多数朋友无缘结伴一世,寂寞泼洒得到处都是,便想起家人来。

大叔在繁华的年关走投无路,推开那间店的门,一屋子肉体叫嚣着青春。

大叔找个角落坐下,他从前不怎么来,也不属于这个圈子,但是并不十分突兀,青年人总是没时间关注不感兴趣的事情。

刚坐下不久,一个穿紧身衬衫的年轻人一屁股坐在他面前打招呼:不请我喝一杯?

大叔有点得意,看来自己的魅力即使对年轻人也有辐射。

年轻人有点HIGH得过分了,大叔觉得有些不妥,怀疑他可能嗑了药,有点麻烦。

不是说大叔就从来不碰那些东西,当年不碰这些好像就虚度青春似的。如果是相熟的人就算嗑再多他也笑纳了。可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不太想贸然出手。身边的青年成了鸡肋,扔了可惜吃了塞牙。

青年把他叫的酒仰头喝下去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拉起大叔的手不由分说踉跄向某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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