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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流(17)

“他们来搬点东西。”

“哦--”谭清泉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以为是要轮奸我呢。”

周鸿眯起眼睛,突然用力将谭清泉按到墙上,低声道:“我告诉过你,别说这些逞强的废话!”谭清泉看着他眼底隐隐的怒意,“噗嗤”笑出声来:“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没准你就喜欢那样……”

话没说完,猛然发觉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周鸿握住。谭清泉又是惊讶又是窘迫,面上一热,狼狈地低语:“你干什么?”

周鸿目光深邃,紧紧贴上谭清泉的身子:“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就别逞强,明明心里最怕,偏偏要说出来,你自虐啊你。”

谭清泉不敢大力推拒,他身上只穿一件睡袍,要是挣扎起来,没准滑落到地上,那可真出丑了。他瞪着周鸿:“你快把我放开!”

他一边说一边看那些手下,都是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彼此再熟悉不过。自己被周鸿压在墙上,虽说周鸿的动作全被他的身体挡住,但他站在自己两腿之间,又靠得这么紧,姿势别提有多色情。那些手下都低头,没一个敢出声的,但那故意躲避的目光和强装的若无其事,更让谭清泉面红耳赤。

“说对不起。”

“什么?”谭清泉看向周鸿。

那个男人一脸该死的平静,连声调都不变一下:“说对不起,要不然我就在这里干你。”

他说的淡然,眼神却极坚定。谭清泉一点不怀疑他说得出做得到,看看那些手下,再看看周鸿,只好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周鸿放开他,拉紧他身上的睡袍:“进去穿好衣服再出来,我等你吃早饭。”关上卧室的门。

谭清泉愣在那里,好半天才突然醒悟,他为什么让我说对不起?我对不起谁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尽管心里不乐意,谭清泉还是穿好衣服走出来。桌上仍是中式早餐,蔬菜粥、煎蛋、榨菜炒肉丝。谭清泉一边吃一边看那些手下忙里忙外,忍了又忍,还是问一句:“这是干什么?”

“给你打个书柜。”周鸿仍是看报纸,“把那栋别墅里的书都搬来了,还有你的笔记。再装台电脑,免得你在家里无聊。”

“哈。”谭清泉讽刺地笑,“你还真体贴。”周鸿直直看着他,不说话。谭清泉敛住笑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雷诺正抱着怀里的人缠绵悱恻地亲吻。

阿文目光迷离唇色妖艳,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鼻子里轻轻“嗯哼……”,甜腻得让人浑身酥软,恨不能把这个宝贝连皮带骨吃到肚里不可。

雷诺咬着牙,顺手抄起一旁的皮鞭,一鞭抽在阿文的后背上,骂道:“他妈的贱货!”阿文“啊”地申今一声,竟是放浪多于痛楚,身子还往上挺了挺,大大分开的双腿,明明就是邀请。

雷诺早就发现,这个银荡的身子对虐待十分敏感,可能是受过调教的缘故。捆绑、鞭打、下流地辱骂,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越是沉沦郁海不可自拔。

刚开始雷诺还不太能适应,毕竟他对SM所知甚少,可阿文变着花样挑逗他。甚至招来四五个大汉,拿出一整箱SM用具,当着雷诺的面调教自己。弄得雷诺热血沸腾,郁火高炽,一连玩了两天两夜。

雷诺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具有诱惑力的人。阿文就是个妖菁,妖冶的目光、美艳的脸、蛇一样的腰身,申今声能让他从心底痒痒起来,真是勾魂摄魄、销魂蚀骨。

一阵粗重急促的喘息,雷诺又一次释放到阿文身体里。阿文尖叫一声,挺直的身子重重倒在床上,兀自沉浸在快赶的余韵里微微痉挛。

雷诺揽过那个完美的躯体,一点一点地轻吻:“宝贝,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阿文目光闪动,笑得妩媚:“我就要雷哥……”他的嗓音沙哑而缠绵,活像发情的母猫,叫的人浑身骨头都发酥。

雷诺笑:“可真不行了,你这个妖菁,都把我榨干了。”轻轻一拉阿文左汝尖的汝环,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轻颤:“雷哥……雷哥……”雷诺随意摆弄他颈中的项圈,和双汝间的链子,说:“有时间给你弄身白金的。”手指向下滑动,向股间那个仍微微在开阖的蜜穴一点,“还有这里,插个最高级的按摩棒,可不许你摘下来。”

阿文不由自主抖了一下,随即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就喜欢那样的。”

门外传来手下的声音:“雷哥,周哥在正厅等着呢。”

雷诺不耐烦地皱眉,暗骂一声,转身要起床。阿文一把拉住他:“雷哥……我们现在就去买好不好?”雷诺点点他的鼻头,笑道:“周鸿都等半个多小时了,还玩啊你。”

“怕什么,他不是你手下嘛,多等一会又能怎么样?手下等老大是应该的。”阿文赖在他身上不离开。

“小妖菁。”雷诺低头去吻他的嘴,阿文哼哼唧唧的,灵活的手指又往雷诺跨下游移。雷诺按住他搞怪的手,笑:“早晚被你玩死。”

忽然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手下似乎很着急:“雷哥,董叔来了,正和周哥在正厅聊天呢。”

董叔是前辈,当年和雷震一同闯荡,情同兄弟,谁都可以不理,不理他可不行。

妈的。雷诺爬爬头发,推开阿文,起身进浴室。

阿文忙下床伺候。雷诺洗漱完了,穿戴齐整,摸摸阿文桃花般红润的脸:“乖乖穿好衣服,我忙完了带你出去玩。”

董大伟五十多岁,绝对算得上龙华帮元老级人物,就算雷诺再嚣张,也不可能不给几分面子。快步走到正厅,见董大伟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身后两个十七八岁,面容姣好唇红齿白的少年。周鸿站在一边,低声说:“雷哥正忙,董叔别生气,我已经派人叫他去了。”

雷诺冷冷地接口:“姓周的,用不着你做好人。”上前对董大伟行礼,“董叔。”

“忙什么忙?躲在屋里到现在才出来。”董大伟一点不给雷诺留情面,当初还是在他怀里撒尿的小屁孩,“你脑子里有没有正经事?天天和那个烂货凑一起,帮里的生意也不管,有你这么做老大的吗?”

雷诺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动怒:“玩玩怎么啦?董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他就爱玩,也不怎么管。”

“董老大那是知人善任。先前的谭清泉、唐文,后来的周鸿,哪个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主儿?周鸿好心好意教你做生意,你倒好,拉着个烂货躲在房间里胡天胡地。”

雷诺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周鸿,冷笑:“教我做生意?虚情假意,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董大伟气结:“你……”

“董叔,你别动气。”周鸿忙劝,“雷哥年纪轻,风流些也无可后非,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得了吧你?”雷诺冷笑,“周鸿,少在我面前装得人五人六的,那点烂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背着我给手下们开会,是挑拨离间还是要架空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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