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纯爷们与巧媳妇(46)

“那你觉得,对那个女孩子公平么?对袁一诺公平么?”

“嘉丞你太落伍了,现在的女孩子势力得很,大不了给她一笔钱,不过做场戏。别说只是结婚,一诺那孩子不都是买来的吗?”

向嘉丞脸色陡然变得极为难看:“不许你这样说小核桃。”

“我说错话,对不起行不?”向嘉天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不过这事你可以考虑。”

“用不着。”向嘉丞冷淡地说,“绝不可以。”他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强硬,对方毕竟是亲生兄长,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由缓和下来,“哥你不是我,你也不是GAY,你可以像平常人一样结婚生孩子,不设身处地,你根本不能明白我和一诺的感受。我俩只是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会打扰谁,也不会为难谁,只要给一份简单的包容就好。”

向嘉天点点头,恳切地说:“我明白。”他揽过弟弟的肩头,推心置腹,“我怎么不明白,其实我跟你一样……”他做了个手势。

“啊?”向嘉丞惊讶万分。

“好吧我是个双。”向嘉天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女的对男的都硬得起来。咱俩是一根藤上的俩葫芦,基因应该一样吧,我猜你也是。”

和别人聊这种私密性的话题,就算对方是亲哥哥,向嘉丞也不免尴尬,垂着眼睑不做声。向嘉天大大方方地继续道:“所以啊,我早晚会结婚的,你也不差。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不要这样思想保守。再说了,你不结婚怎么跟妈交待呀。你瞧妈的样子,就盼着咱俩好,咱不能让她难受不是?”

向嘉丞正色道:“哥你不用再说了,不管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袁一诺一个人,以后怎样我都认。妈那里我自然会解释清楚,她通情达理,就算一开始想不开,慢慢也会接受的。你要结婚你去结,用不着跟我商量。说句实在话,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还得感激你呢,至少我这边压力还小些。所以,你努力吧。”凑到哥哥耳边郑重地说,“但是千万别跟一诺谈这种问题,我怕他打折你的腿。”

向嘉天想起袁一诺的一向作风,忍不住打个寒噤,嘿嘿干笑两声:“行,你瞧我的,不就是结婚吗?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瞧着顺眼的,直接登记,这叫闪婚。”

向嘉天有个特质,他比较喜欢心血来潮,用老话讲就是“没正型儿”;他还有个特质,就是想到了就做,绝不含糊。

向嘉天不是跟弟弟开玩笑,至少他认为不是,他觉得自己挺认真。向嘉天对父母还是深有愧疚,当初他们蒙难,自己躲在国外做缩头乌龟,后来想想太不爷们。向嘉天也心疼母亲,看妈妈脸上的苦笑,就难过得不行不行的。他真心想为妈妈做些事情,哪怕就一星半点。所以他决定说到做到,在近期找个看上去稳重点的女孩子,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至于结婚以后怎样,会不会快活会不会幸福,完全不在向嘉天的考虑之内。或者说,那女孩不在他考虑之内,反正他肯定是会快活幸福的。

可是想归想,做归做,想得挺容易真要付诸实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说,向嘉天眼前最大的麻烦就是——廖涵。

廖涵财大势大,心硬手狠,向嘉天挺怕他,惹不起他。但向嘉天有向嘉天的小九九,结婚之后还是会和廖涵保持联系的,还是会随叫随到的,还是会卖力取悦的。更何况——向嘉天坐在车里,坏坏地想——更何况一个用前边一个用后边,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嘛。

这天晚上向嘉天表现得很放浪,当然了他一直很放浪,和下床之后那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绅士风范大不相同。也许正是这样上下强烈的反差,才会让廖涵觉得过瘾、痛快,觉得有味道。

可今晚的向嘉天尤其放浪,勾着廖涵做了两次,把廖涵和小廖涵伺候得舒舒服服。完事了还强忍着腰部的酸痛,主动给廖涵放水洗澡,又在浴缸里扭着屁股套弄廖涵的下面,口交一回。

到最后廖涵浑身舒畅,懒洋洋地仰躺在按摩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适宜的水温,像只晒太阳的美洲豹。

向嘉天光着身子跪在边上给廖涵揉捏肩膀,瞧着对方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廖哥,跟你商量个事。”

“嗯?”廖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就是吧,呵呵,我想结婚了。”

廖涵眼睛睁开一条缝,斜睨着向嘉天:“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结婚了。”向嘉天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就是我妈,她年岁大了,出狱后身体也不大好,总是操心我和我弟弟的婚事。我想,我结婚她一定能很高兴。”

这种说法大出廖涵意料之外,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挺孝顺。”

“也,也算不上吧。”向嘉天呵呵乐,“反正就是觉得当年,有点对不起我妈,和我弟弟……”也不知哪句话牵动情肠,眼圈还红了。

廖涵“哗啦”一下从水里坐起来,像看个陌生人似的看向向嘉天,这还是那个恬不知耻在自己身下叫床的那个贱货吗?廖涵反倒郑重其事了,问道:“你跟谁结婚?哪家的?”

“啊?”向嘉天想想,“没,没定啊。”

“没定?”廖涵又快又准地掌握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你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可以这么说吧。”向嘉天点点头。

嗯,像向嘉天的作风。廖涵又问:“那你弟呢?他怎么说?”

一提起向嘉丞,这个做哥哥的还挺无奈:“我劝他他不听啊,非要跟袁一诺在一起,弄得不离不弃的,好像我要拆散他俩似的,其实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吧,结婚是结婚,那啥是那啥,结婚了也不影响你那啥嘛。”向嘉天回答得理直气壮。

廖涵把脸转到一边,失笑,忽然问道:“向嘉天,你懂不懂什么叫责任?”

“责任?啥责任?“向嘉天被问蒙了,这和他们的谈话有关系吗?

廖涵摇摇头,自己都被这个混蛋玩意绕进去了,居然跟他谈责任,真是对牛弹琴。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瞧着向嘉天:“那我呢?你觉得我能同意么?”

向嘉天凑到廖涵身前,一脸谄媚:“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廖哥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我也记得自己身份。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当S我绝对是M,你要声大的我保准叫翻天,你要安静的我把牙咬碎了也不会吭一声。”末了用一种期盼的小眼神瞅着廖涵,“行不,廖哥?”

廖涵瞧着面前的人,像瞧着一条哈巴狗,他摸着向嘉天的发顶,道:“你问我?”

“嗯。”向嘉天老实巴交地点头。

廖涵一笑,笑意里带着七分冷酷,手上忽然用力,狠狠揪住向嘉天的头发,扯得向嘉天差点叫出声来。廖涵缓缓、缓缓俯下身,嘴唇贴近向嘉天的耳边,轻轻地道:“你要是敢结婚,我就把你的烂JJ,剁下来喂狗。”说着松开手,直起身子欣赏着向嘉天吓得青白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反正我操你的时候,那玩意也用不着,不是么?”

上一篇:不行 下一篇: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