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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15)+番外

彦清就拿着单子出去,陈建林也刚挂了电话正要进来,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也就跟着走了。

彦清在交费的时候,陈建林出去给他买了两瓶水,彦清坐在候诊室的凉椅子上一口口喝了,喝得胃里直涨得空虚,接下来就是等待那些液体经过体内的循环系统一点点蓄进水池。

这段时间挺难熬的。

陈建林几乎电话没离开耳朵,他人不在公司,心和眼却不得不在那里,彦清知道他负责一笔大单子,现在正是吃劲的时候,拿出这一上午几个小时的时间陪自己在医院里憋尿实在是能负担的极限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彦清觉得差不多了,再去超声检查室。结果找到后发现那里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了。之后他就后悔早知道一边排一边憋尿就好了。

这段时间才是真正的煎熬期……刚刚那两瓶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像是完全没有吸收……或者不止两瓶,简直有三瓶的样子!他不得不把腿根夹紧一点,脸色也清清白白的。

陈建林也发现了他不舒服,不过这时候他是真帮不上什么忙,既不能替他憋,也不能替他上厕所。只得安慰他:“为了健康,你好好忍着吧。”

等拍到时候,一个小护士把彦清单独带到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其实和排队的人之间就隔了小小的屏风而已,大概是男性检查都在那个机器上进行。

医生是个女的,表情严肃,30以上。张嘴道:“把裤子脱了。”彦清顿在那里,一时没有动,女大夫就略不耐烦地大声说:“快点,这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这么大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脱早完事。”

彦清一想也是,人家虽然是女的,可是她常年这么地不知赏了多少鸟,他这点实在不算什么,何况——他是真的很憋了,简直膀胱要爆一样难受。

想到这他一鼓作气解开裤子,躺在那窄床上。

大夫在他的下腹深至毛丛地带滴了些稀稠的液体,冰凉的探头在他小腹一代来回游弋逡巡,彦清被肚子上的压力激得眼睛微微一张,他觉得自己的……真的差一点要爆了……

女大夫悠闲地问:“你怎么了?”

彦清努力地在和尿意做斗争,用了点意志力回道:“我、那方面不怎么太行。”

女大夫瞥了他一眼,继续压他的小肚子,看着屏幕上的影儿,一边说:“你各方面的器官应该还好……前列腺从B超上看没什么啊……比正常值稍一点……但有些前列腺炎从超声看不出来。不过前列腺炎的话从B超里是看不出的,再去问问你的大夫吧。”彦清已经来不及感到高兴还是失望了,他只希望这磨人的过程早点结束,好放他提起裤子去上厕所。

从B超室出来后,彦清把报告单塞给等在外面的陈建林,就跑向厕所,手颤抖着解开裤子,放水之后才松了口气,擦擦汗,出来,陈建林正看了看报告单。前列腺大小:4.1*2.2cm 轮廓:规整,内部回声:均匀。超声提示:前列腺未见明显异常。俩人拿着这单子又回到专家诊室,这回屋里又多了一个患者带着鸭舌帽和墨镜,见了他们就闭上嘴,不出生。医生看了看彦清的B超报告单,又一板一眼地说:“你昨晚和今早有没有X行为?”彦清沉默了下,说:“有。”老大夫又问了一遍。彦清不得不再次确认了一遍。他说:“那你就明后天来做个前列腺液检查,检查前一天必须不能有X生活,不能遗精。”陈建林有点急,“有必要吗?从B超不能看出来吗?”专家说:“B超来看问题不大,但是你有症状啊。不过咱们要想确诊就必须还要做个前列腺液检查,不确诊怎么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啊?前列腺液检查前不能出精,这是常识。”

专家都这么说了,谁叫陈建林不懂常识,前一天晚上自任大夫在茶几阳台地板上把彦清弄得死去活来的,软哒哒地还挤出了一些东西,愚昧啊!

没法子,俩人只得暂时离开了医院。

陈建林把彦清送回店里后自去上班,而彦清发现他那个店因为自己不在而销售之神在的缘故差一点被卖空了,架子上只剩下两个面包,可怜地撑着场面。

景海鸥仍旧落寞地像个过气优伶一样在店里抽烟,没说上几句就把彦清撵到后面操作间去做面包。

下午陈建林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今天又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彦清赶着问了句:“不是要回你父母那里吃吗?安迪还在那,总不好不闻不问。”

陈建林道:“我都忙忘了。那你今晚自己去吧,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跟你去趟医院耽搁了一上午,好几件事情都压下来了,晚上的应酬也必须……嗨,总之,今天是不行了。”

挂了电话后彦清想到晚上自己要一个人面对陈家一家老小,心里像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转身就看见景海鸥靠在墙上探究一样的眼神。

“怎么?”彦清觉得有点莫名心虚。

景海鸥笑了,像个金盆洗手后冷眼看透世情的老鸨一样的笑容,“没什么,你也不容易——收工后去喝一杯怎么样?”

第9章

陈建林把彦清送回店里后自去上班,而彦清发现他那个店因为自己不在而销售之神在的缘故差一点被卖空了,架子上只剩下两个面包,可怜地撑着场面。

景海鸥仍旧落寞地像个过气优伶一样在店里抽烟,没说上几句就把彦清撵到后面操作间去做面包。

下午陈建林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今天又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彦清赶着问了句:“不是要回你父母那里吃吗?安迪还在那,总不好不闻不问。”

陈建林道:“我都忙忘了。那你今晚自己去吧,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跟你去趟医院耽搁了一上午,好几件事情都压下来了,晚上的应酬也必须……嗨,总之,今天是不行了。就这样。”

“我……”

“嘟……”陈建林挂断了电话。

彦清垮下肩膀,想到晚上自己要一个人面对陈家一家老小,心里像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转身就看见景海鸥靠在墙上探究一样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嘴角。

“怎么?”彦清觉得有点莫名心虚。

景海鸥笑了,像个金盆洗手后冷眼看透世情的老鸨一样,“没什么,你也不容易——收工后去喝一杯怎么样?”

“今天不方便,要去安迪奶奶家……”

景海鸥自顾自地打算,“我再找几个朋友,咱们今天聚聚。”

“不行,我真的……”

“好的,就这么定了。”说着景海鸥看了看手表,“你也该稍微准备下,时间差不多了。”

“我、我……”

景海鸥转身摆摆手,走开了。

彦清还来不及沮丧,手机又响了,屏幕上出现两个字——彦予。

犹豫了下,彦清整理下情绪接通电话。

“哥。”彦予叫得痛快。

彦清应了声,“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我向你借的那个钱……暂时……不过等过一阵经济形势好的话我一定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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