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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90)+番外

“干他!”“干他!”下面的人高叫着,眼睛猩红猩红的,直勾勾地瞅着台上。

田一禾现在浑身都在发热,其程度跟刚喝下两箱啤酒不相上下,迷迷糊糊晕晕转转,耳边嗡嗡的全是无边无际的呐喊。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连旗肌肤的火灼一般的热度,和肌肉蕴藏着的强劲的爆发力。田一禾对上同样气喘吁吁的连旗,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田一禾的脑袋有些混沌,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他觉得不妥,但哪里不妥一时又说不上来,隐隐约约还有点兴奋,其实就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就在所有人的情绪H到最高点,四周灯光忽然齐灭,酒吧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大家不约而同惊呼一声,陡然沉默下来,但这沉默只是片刻,随即嚷嚷起来:“开灯啊干吗呢?”“喂小田田,要看小田田!”“开灯啊喂——”

最多两分钟,灯亮了,可台上的俩人也不见了,变成一个小男孩摇摇曳曳跳钢管舞。劲爆的嗨曲轰响起来,大家笑骂一阵,也就该跳舞跳舞各顾各去了。

大家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举一动都在田一禾眼皮子底下呢。田一禾不在别处,就在小男孩站着的那个台子里,在他们看不见的头顶上。

跳钢管舞的那个台子本来就是可以升降的,下面有个暗层,便于演员上下和换衣服。连旗这一星期没干别的,就把这个台子给改了,四面有三面给改成单向玻璃了。也就是说,从外面看只是黑黢黢的台子,从里面却能把酒吧里的情形一目了然。

而此时,只穿着一条小内内的田一禾,正被只穿着一条小内内的连旗给按玻璃上了。连旗从后面贴紧他,含住田一禾的耳垂吸吮,热腾腾的呼吸直接喷到田一禾的脸上、耳后、脖颈。田一禾难耐地呻吟一声,扭着身子轻微地挣扎。连旗粗糙的大手抚上他的后背,一手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下摩挲,插入对方的裤头,一手直接捏住了田一禾的乳头。连旗喑哑着嗓子,语气中流露出平时绝对没有的凶悍:“我知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早就想在所有人面前被我干!”

“没……啊……”田一禾摇着头刚要否认,下身却被连旗一把握住,连旗目光幽深得像是漩涡,要把田一禾陷进去,“还说没有?你都流水了!”他捏着田一禾的龟头又撸又捻,惹得田一禾惊叫连连:“啊……别……不行……啊……”他四肢大张毫无形象地趴在玻璃墙上,墙外就是人山人海喧闹沸腾的酒吧。很多人的眼光一直瞧过来,田一禾明知道他们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头顶上那个正跳钢管舞的小男孩,但他没办法不涌上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好像自己真的赤身裸体地被人看着被连旗操弄,可不得不承认的是,的确有一种他从未品味过的刺激,充分调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

快感一波一波地翻涌而上,令得田一禾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凭借本能。他目光迷离张着嘴呻吟:“啊……快……嗯啊……连旗……连哥,快点啊……”

连旗早已挺立的粗壮的JJ紧紧贴在田一禾的股缝中来回磨蹭,田一禾只觉后面又麻又痒又火热,不由自主求欢一般撅起屁股:“连哥,哥!……我求你了……啊……别光弄我前面,啊……”

“你求我什么?!”连旗一把扯裂田一禾的小内内,利刃在边缘摩擦。

“求你……求你干我……啊……”田一禾喘息着说。

“大声说,求我什么!”连旗毫不客气,挥起巴掌“啪啪啪啪”一连打在田一禾赤裸的臀尖上。田一禾又痛又刺激,“啊啊啊啊”呻吟得惊心动魄缠绵悱恻,他叫道:“我求你干我!”

连旗用力挺腰直冲了进去。

“啊——”随着田一禾尖锐、漫长而又贪婪、急切的惊叫,两人狂风骇浪一般的情事,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第64章 番外2:滑雪

事情起源于一次吃饭,其实也说不上是起源,因为田一禾和连旗已经做好准备去白清寨滑雪的,只不过要先吃口饭而已。

田一禾撅嘴皱眉地想,吃点什么好呢?他说:“寿司吧。”

连旗说:“没意思,跟驴粪蛋似的,也就能填填小日本的鸟肚子。”

田一禾又想了想,说:“牛排吧。”

连旗说:“不好吃,就那么一小块,不香不臭的。”

田一禾瞅他一眼,说:“意大利面。”

连旗说:“甜了吧唧的有什么意思。”

田一禾瞪起眼睛,说:“丽湖蒸菜!”

连旗说:“挺大个盘子那么点量,不实惠。”

田一禾挺起腰板,不耐烦地说:“那你要吃啥!”

“抻面吧,还有酱鸡架脊骨什么的,一碗就挺饱。”

田一禾当时就炸毛了:“抻面抻面你就知道吃抻面,除了抻面你还知道啥呀你个土鳖。什么跟驴粪蛋似的,哦,敢情我最爱吃寿司就因为它长得像驴粪蛋?那我吃驴粪蛋我成啥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得瑟,都敢跟我叫板了我今天还就吃驴粪蛋啊不对日本寿司了,你废话少说就说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连旗呵呵笑道:“去,寿司也挺好,去吧。”

“切,找骂!”田一禾铿锵有力地总结一句,一甩头发,率先出门。连旗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镜片后闪了一闪。

田一禾坐到车里,看到连旗在后面踱着方步还在打电话,探出头叫一声:“快点快点,一会白清寨都得关门了。”

连旗放下电话,说:“我把饭店先定好,滑完雪就去洗个温泉吃饭睡觉,免得到时候着急。”

“行行,快走吧。”田一禾一边说一边摆弄新买的苹果手机,心情十分欢悦。

田一禾不太会滑雪,以前也没什么时间鼓捣这个,但连旗滑雪水平很高,以前冬天经常到白清寨来玩。在东北就是有这么个优势,滑雪道也很专业,绝非别的地方那些人造滑雪场可比。田一禾只玩过中级,上上下下滑了几回,连旗中规中矩地陪着他。

玩着玩着田一禾心就野了,他推推连旗:“哎我说,你高级雪道玩得溜不?”

连旗挺谦虚地说:“还行吧。”

“危险不,吓人不?”

连旗想了想:“其实也没啥。”

田一禾动心了:“我要上去玩玩。”

连旗点点头:“去吧,滑两回就熟悉了。”

于是两个人兴致勃勃地坐着缆车上了高级雪道的顶端。

田一禾站在上面往下一看,一点不夸张,当时腿肚子就转筋了。我靠这也太陡了,几乎是直上直下,这哪是雪道啊,简直就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啊。

田一禾有点犹豫,胆战心惊地问:“能……能行不?”

“没事。”连旗说得很笃定,“你的姿势挺标准的,只要胆子大把握好重心,肯定没问题。”

田一禾舔舔唇:“你先滑一个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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