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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79)+番外

连旗揪起田一禾,把他的脸直接按在双腿中间。连旗沉声说:“给我舔硬了。”这话说得特别有力度,一字一字砸得田一禾头晕目眩的。

田一禾精赤着身子跪在连旗面前,臀部高高翘起,鼻端闻着对方特有的雄性的气息。可以说,自己的姿势,包括连旗的语气,都是带有侮辱性的。但田一禾不在意,床上这种事是说不清的,怎么做都可以是情趣。尤其连旗也是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过的。

田一禾鼻子里哼哼着,伸出舌头舔,舔得颇为谄媚而淫荡。还时不时对连旗飞几个眼,扭几下屁股。

连旗的眼神越来越幽暗,与之相匹配的,就是下面越来越硬。他一个翻身把田一禾压了下去,草得龙精虎猛,草得田一禾哭叫连连。

最后两个人都趴下了,并排躺着,呼哧呼哧喘着气,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田一禾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对连旗说:“你转过去。”

“什么?”连旗一挑眉。

“你转过去。”田一禾比划了一下。

连旗侧过身,后背冲着田一禾。连旗的背脊很结实,中间凹下去一道很深的沟,肌肉发达开阔厚实。就在这线条分明的背脊上,横贯着很多条红肿的凸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在这些凸痕周围,又出现几道明显是指甲抓伤的痕迹。

田一禾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连旗后背的伤痕。他没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问一句:“疼吗?”那不是废话吗?打谁谁不疼啊?田一禾不问,他觉得很自豪很骄傲很感动,瞧瞧刚刚做的时候挠上去的几道,又觉得得意而好笑。

田一禾凑了上去,赤果的胸膛紧紧贴上连旗赤果的后背,他轻轻的,却是掷地有声地说:“炮灰,你真他妈是个爷们!”

第56章 强迫

说实话连旗跟田一禾在田家这几天过得还挺舒心,最重要的是,一件大事解决了,眼前再没什么烦心事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田一禾眼睛里的天都是蓝的,空气都是甜丝丝的,在旅店里做起来格外卖力。这两人晚上在家里陪老人,白天就出来宣淫,小日子特有规律。田母挺疑惑:“这俩人总出去干什么呀?咱们这种小地方,也没什么可逛的呀。”

田父眼光从报纸后面瞥过来:“不出去在家里看你这张老脸哪,孩子的事别瞎管。”

于是田母也就没词了。

其实两个人还能在家里多待几天的,自由职业者就这点好,用不着国家规定休息日,我想休息就休息,谁也管不着。更何况是田一禾和连旗这种老板级别的。

这时,事情发生了。

事情发生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跟春雷似的,说响就响了。这天一大早,田父出去买菜顺道遛弯,田一禾跟连旗吃完早饭,正要穿衣服出门。他想出一个跟连旗玩的新花样,心里直痒痒,跃跃欲试的,恨不能一下子飞到旅店里去。

先是连旗的电话响,打过来的人是田一禾店里的小秦。虽说小秦现在是给田一禾干活,但他拿两份工资,主要还是连旗那边。所以,田一禾店里一出事,小秦先不给田一禾打电话,先给连旗打电话。

连旗听着,脸色看不出喜怒,很是平常的样子。他放下电话对田一禾说:“店里有点事,咱得尽快赶回去。”

田一禾没从连旗表情上看出什么,这人估计天塌了仍然这副面瘫样,他是从连旗话里听出事情不一般,要不然依连旗的性子不会建议他们立刻走。

田母在旁边听到了,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没事吧?没什么事吧?”

“没有。”连旗笑得云淡风轻的,“禾苗租房子的老业主从国外回来了,今晚就得坐飞机离开,咱们去见一面。”

“啊。”田母放心了,“那快去吧,去吧。人家大老远回来一趟不容易,咱们离得近,以后常回来几趟就有啦。”

“行,妈,那我们走了啊。”田一禾藏不住事儿,那点旖旎心思早就烟消云散了。笑话,店里出事能行吗?那是饭碗哪,还指着这个活着呢。

两人收拾收拾东西,开门出去。田母一直送到楼下,看着他们拦下出租车,急急忙忙钻进去。车子一个转弯不见了踪影,田母就这么站着,直等到汽车腾起的灰尘慢慢地落回了地。她忽然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心酸,手捂着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心里有事的时候,时间过得极慢,距离变得极远。田一禾在候车室里坐立不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表,好像根本看不出分针在走动。

“到底什么事啊?”田一禾忍不住问。

连旗瞧他一眼:“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往你店门口摆花圈,撒纸钱。”

“什么!”田一禾瞪圆了眼睛,立刻炸毛了,声音大得周围人全往他们这边看,“他妈的混蛋王八蛋!使坏都敢使到我这里来了!我他妈要知道是谁,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我!”

“我正派人打听,估计很快就能有消息,咱们先回去再说。”连旗推推眼镜,说得很平静。

一路上田一禾都龇牙咧嘴的咬牙切齿的,好像那个罪魁祸首就在眼前,非得一口一口咬碎了他不可!以前还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毕竟彩票站跟其他做买卖的不一样,和一些社会势力没多大关系,而且相对比较,彩票站赚的钱不算多。田一禾的店是最火的,一个月也就万八来块钱,和开饭店的开洗浴城的一比差远了。

显然,这更像私人恩怨,不是别的彩票站瞅着他家生意眼红,故意过来捣乱。

那能是谁呢?谁能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田一禾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胡立文,他记起临来H市之前胡立文给他打的那个古里古怪的电话,一定是这个混蛋!上次没准就是想耍自己一把,自己没去,结果来这么个下作的手段。

田一禾气得肺子都要炸了。有目标和没目标瞎合计就是不一样,放枪放箭都有了靶子。上去就一顿拳打脚踢把脸往猪样上揍专往胯下狠踹先灌老鼠药再浇一锅滚烫的开水捏爆JJ插烂菊花让他再憋坏!

田一禾脑海里全是各种非凡的想象,完全没注意到一旁连旗又接到个电话。这次手下人把事情打听明白了,原来是董正博派人干的。

连旗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头,按下电话没出声。

连旗还不知道田一禾跟董正博之间发生的事,不知道田一禾曾把董正博给耍了,他以为姓董的是冲着他来的,田一禾只不过跟了吃了瓜捞。连旗太了解田一禾了,这小子把彩票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要是听说因为自己被董正博算计了,这小子在收拾董正博之前,非把自己先痛骂一顿不可。

所以连旗就没吭声。

就在连旗闭着眼睛沉默的时候,就在田一禾憋着气想要教训教训胡立文那个王八蛋的时候,就在他俩从北站里走出来,要去开辉腾的时候,田一禾的手机响了。

田一禾满脑子的胡立文,刚一听对方说话半天没反应过来是谁。那人说:“禾苗,我送的礼你看到了吧?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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