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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72)+番外

所以田一禾又心安理得了,又得意忘形了,又趾高气昂了,更不用客气了。四下打量打量这间别墅,连连点头:“还行,还凑合,勉强够住,就是品味差了点。”

连旗坐到他身边:“你说哪不好,咱改。”

田一禾把苹果胡扔到垃圾桶里,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连连比划:“你这墙上得挂点装饰品,福字啦、十字绣啦、字画啦什么的,多有意境。一楼加个台球案子,我就爱打台球。阳台再弄个烧烤炉子,夏天吃那玩意喝啤酒最痛快……”

从田一禾的指指点点中,连旗非常能预见到这栋别墅以后就要被糟蹋了,但他一点没在乎,还一个劲地点头:“行。”

“嗯。”田一禾挺满意,大模大样坐到沙发上,发号施令,“好吧,去把我东西都搬过来吧。”

“唔?”连旗还没太听明白。

田一禾一立眼睛:“我的东西!我靠你不是还想让我自己住原来那个小房子里吧?我可不干,有大别墅不住偏要继续住居民楼,你当我傻呀你。”

连旗推推眼镜,笑了,他忽然一把揽过田一禾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田一禾嘴里“呜呜”乱叫,用力把连旗推开,喘着气极为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你他妈要是敢甩了我,我就阉了你!”

连旗沉声说:“除非我死了。”扑上去再次狠狠吻上田一禾的唇。

两个人像撕咬似的纠缠了好半天才分开,彼此都看到对方眼底压抑着的激烈的情愫。田一禾蹭了蹭,骂道:“草,你硬了。”

连旗不怀好意地摸田一禾的下面:“彼此彼此。”

“那还等什么呀!”田一禾双手一用力就把身上大睡衣给扯开了,扑上去扒连旗的裤子,嘴里嚷嚷,“别他妈告诉我你不行了。”

千万别跟男人说“不行”这两个字,他能跟你玩命。

连旗毫不客气,出手把田一禾按沙发上。两人你争我抢你扯我拽,眼见着要入港,房间里忽然响起极为欢快的铃声:“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田一禾叫道:“电话电话,我手机!”

“别管他!”连旗扑上去含住田一禾胸前的一点。“不行不行。”田一禾惦记着家里,怕是李理打过来的,“我去看看,马上马上。”他推开连旗,冲到门厅,从外套里拿出手机,一看,不是李理,是江照。可手机都拿出来了,接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田一禾接通了,边往沙发旁走边问:“江照?”

“禾苗儿,明锋…和我买了个房子,刚搬进来,明天带着连哥过来吃一顿呗,撩锅底。”

“哈,搬进去啦,恭喜恭喜。啊——”田一禾忽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连旗握住他的小JJ了,一阵轻揉,另一只手在臀缝中打转。田一禾长吸一口气,浑身热得难受。

那边江照还问呢:“怎么了禾苗儿。”

“没…没事…啊…嗯啊…明天……明天再说啊,我得…啊…别啊…得办点正事…啊——”田一禾长长地呻吟一声,飞快按断电话,随手把电话扔地毯上了。

两人缠缠绵绵辗转反侧又闹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算过足了瘾,一齐到卫生间去洗澡。田一禾问连旗:“冯贺什么时候把我东西送过来呀?”

“估计快了,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

“抓紧时间,你好出去陪我逛街。”

“好,你想买什么?”买什么连旗都做好了付款的准备。

“看看吧。”田一禾擦干身子,“江照搬新家了,咱们得表示一下,明天一起去凑热闹。”他正穿衣服,手机又响了:“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这次没有被干扰的事情,田一禾套上裤子走出去,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田一禾按下接通键,说道:“你好。”

那边传来的声音很低,一时之间田一禾竟没有听出是谁来:“禾苗……是我……禾苗……”田一禾皱皱眉,问:“你是……”知道自己小名,应该是很近的人。

那边回答:“是我啊禾苗……”

这次田一禾听出来了,他妈的竟是胡立文那个贱男!田一禾二话不说就要按电话。胡立文太了解田一禾了,扯着脖子嘶喊着:“禾苗——禾苗,你听我说——你救救我吧禾苗!我要死了!”

田一禾把电话凑到耳边:“那你死啊!叫什么叫!”

胡立文深吸了口气,好像说话挺艰难:“禾苗,你救救我吧,就你能救我……董哥——就是董正博,让我给你打电话。上次你把他惹急了你知道吗?他要你过来跟他道歉。”

田一禾从齿缝中发出一声冷笑:“跟他道歉?他是谁呀他?他急不急关我半根毛的事?”

胡立文急了,加快语速说:“怎么不关你的事,不就是你把他耍了吗?”

“那是他犯贱。”田一禾一想到董正博被调教的场景,忍不住好笑,“怎么,被爆菊啦?没事,小爷我经验丰富,传授他几招没问题。”

胡立文沉默片刻,哀求道:“禾苗,算我求求你行不?你就跟董哥道个歉,实在不行过来见个面也行啊。要不……要不我就真完了……啊!”胡立文突然惊呼,夹杂着痛楚,他嘶声道:“禾苗儿……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要不他能打死我……”

田一禾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活该!”果断把电话按掉。他奶奶的还指望我去救你?你当我圣母受啊!我得有多脑残才会去找董正博那个王八蛋。你们俩算凑一块,王八对绿豆了。田一禾兴奋得不得了,嘴都咧到了耳朵根,过瘾,太他妈过瘾了。他猛地想,其实过去也不错,看看胡立文那个贱人是怎么被董正博虐的!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哈哈,他也有今天!

田一禾想得拧眉攒目,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好像胡立文正在眼前受虐,恨不能扑上去也给踢两脚。

以前田一禾听到胡立文的声音,甚至一想起他都会感到厌恶烦操。也不知怎么的,现在倒没有这种感觉了,满心满肺的幸灾乐祸,只觉得太痛快。

他正专心致志地发散思维,连旗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什么表情?谁打的电话?”

“一个贱男。”田一禾把手机一扔,伸出手指戳戳连旗的腹肌,不无艳羡地说,“我去了,真是六块啊。”

连旗坐到田一禾身边:“禾苗,咱商量个事儿呗。”

“啊?”田一禾不屈不挠地跟六块肌奋战。

“你把手机铃声换一下呗,这个太难听了。”其实这歌不错,但歌词让连旗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不知道胡立文的存在,但无论如何田一禾也不是个处,二十好几奔三十的人了,你说他没有初恋那也不可能啊。以前的事连旗不想问也不想管,但往后可不一样了,这歌明显带着还惦念旧爱的味道,难怪连旗不喜欢。

田一禾嘻嘻一笑,搂住连旗的脖子,一飞媚眼,软软绵绵地说:“要不,把我的叫床声录上去做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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