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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41)+番外

董正博没说是什么事,可放着家不回,偏要去酒店,又能有什么好事?胡立文脸色立刻变了,他几乎哀求地望了董正博一眼,董正博面无表情,他只好低声说:“…是…”董小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刷”地把餐巾扔到桌上:“不吃了!”起身便走。

一上午董正博都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被各种下流淫邪的想法填满了。关键是胡立文和田一禾的关系,让他特别有感觉,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田一禾赤着身子绑在床边,目瞪口呆看着胡立文在他身下放浪的样子。嗯,然后让田一禾去给胡立文舔……董正博半闭着眼睛,身上一阵阵发热。

时间快到了,董正博没带别人,自行驾车去了酒店。田一禾果然把房间订好了,豪华间,22楼。风景不错,从上往下,可以俯瞰围绕S城的浑河,再近一点是一大片高尔夫球场。田一禾不但订了房间,连美酒佳肴也订了,还有一块12寸的奶油蛋糕。

这蛋糕肯定不是用来吃的。董正博等人等出了兴致,那个田一禾果然够味道。董正博有点后悔,五万块少了,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今天玩得要是真不错,再给他打过去十万块。

他正天马行空,房间门铃响了。董正博下意识地看看表,正好六点,很准时,未免对田一禾的好感又增一分。

门开了,站在面前的却不是田一禾,一个陌生人,提着个箱子,身上穿着一件羽绒外套,长得到及小腿。膀大腰圆面色阴沉。董正博诧异地皱起眉头,那人问:“是董正博先生吗?”

“对,我是,你是……?”

“你好,我是田先生特地请来服侍您的。”

“哦?”董正博真正惊讶了,“他呢?”

“他半个小时以后到,正巧有点急事耽搁了,怕您寂寞,所以……”

董正博恍然而悟,这小子还挺贴心,不过找来的这位不太符合自己审美。董正博就喜欢妖娆的、诱惑的,对肌肉男没啥好感。可转念一想,没准这是田一禾的口味,于是又意味深长地笑了,难道今天要玩4P?

那人长得粗犷,但很有礼貌,明显训练有素。把箱子放在床脚,向董正博鞠躬:“董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么?”

董正博不知道田一禾在搞什么鬼,极感兴趣,点头说:“可以。”

那人脱下羽绒外套,露出一身黑色皮装,紧绷绷地箍着全身,肌肉贲张,条理分明。董正博不由吹了个口哨,忽然觉得干这种男人说不定也是一件极能给人快感的事。

那人笔直地站着,脸上一改方才谦卑恭谨的神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跪下!”

“嗯?”董正博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人扫过来一眼,目光颇具威慑力,声音愈发低沉,说:“跪下!”

董正博目光阴鸷下来,斥道:“你说什么?”

那人似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由犹豫了一下,但只一下,随即提高声音:“跪下!”上来就要抓董正博的手臂。

董正博猛然转身,胳膊一扬,避开那人的进攻。没想到那人还有点功夫,从腰间抽出一条皮鞭,夹着风声卷向董正博。董正博躲闪不及,面颊被鞭稍扫到,微微作痛。他怒气上涌,手肘上击,狠狠击中那人下颌。那人痛得连连后退几步,半张脸都麻了。董正博乘胜追击,擒住对方手臂向后扭去,膝盖前压,正抵在那人后腰,那人“妈呀”一声摔倒下去。

董正博以为是黑道的派人来追杀他,不禁心跳,喝到:“说,谁派你来的!”

“哎呀哎呀。”那人叫着,气急败坏,“你不干就不干呗,用不着动手啊。”

“少装蒜!说,不说我废了你!”董正博捉住那人手腕向上一拧,那人只觉一阵剧痛,手都快掉了,连忙大喊:“别别别,我说我说!”

董正博松松力道,那人痛得满身是汗,磕磕巴巴地说:“是田先生,真的是田先生,他付过订金了……”

“订金?”董正博才不会认为田一禾能派人来杀他,一来两人之间无仇无怨,要杀也得杀胡立文去呀;二来,不是他小瞧田一禾,普通老百姓,你想雇个杀手你都找不到地方。他问:“什么订金?”

“特……特殊服务……”那人听身后没动静,估计董正博也没听懂,只好解释,“就是……就是SM!”

董正博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那人奇奇怪怪的装束,奇奇怪怪的表情,奇奇怪怪的动作,奇奇怪怪的语言,全都有了着落。董正博一脚踢开那人带来的箱子,好么,手铐脚镣束缚带、蜡烛皮鞭肛塞,整整齐齐一应俱全。

董正博笑了,他问:“你想SM我?”

那人哼哼地呻吟,没敢接口。

“就你这脓包样你还想SM我?我他妈 SM你还差不多!”董正博用力向前一推,那人摔倒在床上,苦着脸:“董先生,这都是误会,误会。”说着就要爬起来。

董正博脸色一沉:“我让你起来了吗?跪下!”

那人膝盖一软,跪到地毯上。董正博看看一箱子的调教用具,再看看缩成一团胆战心惊的“特殊服务员”,摸着下巴眯起眼睛。行,田一禾,你行,够味,我喜欢。随口问道,“田先生给你们付了多少钱?”

那人小心翼翼地竖起一根手指头:“一……一万……”

嗯,行,羊毛出在羊身上。董正博不气反乐,觉得这个田一禾很有意思,相当有意思。

这时,门铃又响了,把“特殊服务员”吓了一跳。董正博对着门口扬扬下颌,那人只好爬起来跑去开门。

外面是胡立文,冷不防看见“特殊服务员”还有点发愣,不由又看一遍房间号。董正博在屋里说道:“不用看了,我在这里。”

胡立文走进来,一眼瞥到箱子里的调教用具,嘴角抽搐了两下。

董正博对那人说:“你的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

“啊?”那人还没反应过来,董正博不耐烦地摆摆手,那人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甚为留恋地瞅瞅那一箱子东西,不敢吭声,拿起大衣溜了。

董正博随意拿起一根绳子摆弄两下,抬起眼皮对胡立文说:“你还等什么?脱衣服吧。”

田一禾一想到董正博被那人调教的样子就想乐,简直抑制不住,你不是想玩我吗?看看咱们谁玩谁!他越想越得意,急需要跟别人显摆一下,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炮灰。没办法,江照搬走了,最近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就这么一位,勉强成习惯,习惯成自然。

田一禾没多考虑,拿起电话打给连旗。电话很快接通了,人家连旗二十四小时候着呢。田一禾噼里啪啦把事情一说,眉飞色舞绘声绘色。连旗却沉默了一会,说:“禾苗,你以后还是别招惹他了,董正博这人不简单。”

“切。”田一禾很不屑,没想到炮灰跟胡立文一个论调,“他能把我怎么着?还能强奸我呀?”

连旗笑笑:“小心点没有坏处,别把事情做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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