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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风居士杂记/魂飞湮灭溪宁篇(17)+番外

贺衍没说话。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是不是也这么直白。

阳根缓缓滑进去,洛谦的喘息急促起来,抱着贺衍的脖子转动屁股:“想我了么?”

贺衍紧紧闭着眼不回答。

洛谦见他没有反应,提起真气,含着阳根的小穴一上一下随着屁股吞吐着,手也探下去爱抚他的双丸:“将军,将军想我么?”

贺衍忍不住翻了翻眼睛,抱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固定住。

洛谦动也动不得,阳根却缓缓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轻声呻吟:“轻点,轻——”

话未说完,阳根直挺挺地冲了进去,研磨着敏感的极乐点,一捅而到最深处。

洛谦呻吟扭动着抱住他。

贺衍的牙关紧了紧,狠狠又撞了一下。

用力地捅了十几下,小穴里已经缓缓生出淫液来,随着撞击发出清晰的水声。洛谦每被他撞一下就叫一声,不多时就眼角带泪。

贺衍不晓得他这种勾人的本事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当即含着他的嘴巴:“别说话。”

洛谦哽咽地抱着他的脖子,下半身被粗大的阳根顶弄折磨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贺衍发现洛谦最近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刚刚做完之后互相拥着,贺衍随手摸了他的脸一把,手上却湿漉漉的全都是泪水。问他怎么了,却忽然意识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摸着,手底正是绿林山受重伤时留下的疤痕。

之后,每次只要做完爱,洛谦的手必定放在那伤疤上抚摸,有时候还会趁他睡着之后,低下头去轻轻亲吻。

绿林山中几欲崩溃,失而复得,自然珍爱之极。

小别胜新婚。

贺衍去了军营三日不得见面,这天两人难分难舍,足足在床上干了一个多时辰才平静下来。贺衍揽着他亲吻:“明天就要出发回京了,今晚早点睡。”

“好。” 洛谦躺下来,又有些奇怪地问道,“现在边关多事,民间动乱,大军不在各地平定镇压,回京做什么?”

贺衍沉了片刻,轻声道:“暂时不关你我的事,不必想太多。”

第31章

回京路上奔波劳累,洛谦骑着马跟随在贺衍身边,陪着他说笑聊天。晚上等兵士们建好军帐,洛谦打水、收拾床铺、准备衣物、服侍梳洗,一切都照顾得妥妥当当。

外人面前主仆有别,两人连碰个手都要小心翼翼,就怕被人发现。洛谦不敢睡在贺衍身边,铺张垫子仍旧躺在冰冷地面上。

忍了十几天,贺衍终于有点受不住了。

这天晚上洛谦在帐中服侍他梳洗完毕,贺衍轻声道:“听说朝南离这里半里远的地方有条小溪,水很干净。”

“是么?”

洛谦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洗澡,服侍贺衍躺下睡觉,趁夜深人静的时候骑着马去那条小溪。

当夜刚下了一阵朦胧细雨,月照水溪,柔光浮动。

洛谦痛快淋漓地洗了一半,身后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其声簌簌。他紧张地提剑:“谁?”

回头一看,却是贺衍微微笑着在月色里看着他,一身光华,秀目含情。

贺衍轻声道:“如此美景,可赋诗一首。”

说完踩着溪水慢慢走过来,吟道:“月浸雨松青。”

第一句念完,洛谦脸色酡红,未着寸缕,发尖滴水。

贺衍又念道:“溪沉寒玉宁。”

洛谦自然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出贺衍在调戏他,红着脸道:“将军是何意?”

贺衍此刻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但可暖卿梦,何怨化春风?” 手中冰冷的剑柄在他的大腿上滑动,轻声道:“想睡你的意思。”

说完,剑柄寒凉,沾了滑润治伤的芦荟,慢慢送入他双股之间。

洛谦颤栗不已,指关节泛白,扶着身边的树轻声喘息。贺衍此刻却就是欣赏他这副无依无靠的模样,剑柄慢慢抽动,九浅一深,撞上他体内的极乐之处:“你二十岁那年,我给你取字青宁,如何?”

洛谦没有开口,突然间剑柄抽出,有什么硬热的东西顶进来。体内的快感源源不断,洛谦低头咬着唇,闭了嘴。

终日游离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已经逐渐模糊了。

这春色无边的梦做到一半,莫清正满身大汗地低声喘息呻吟,身体又突然没有预警地直直坠落,狠狠撞上了正在沉睡的男人。贺衍突然惊醒,一个反手把他摔在床上。莫清痛得骨头发酸,委屈恼怒道:“我,是我!”

对洛谦又是吟诗,又是爱抚,对他却喊打喊杀,可以不要这么差别待遇么!

贺衍面无表情地看着莫清胯下的突起,微扬眉毛。莫清浑身汗湿,恼羞成怒,捂住自己的私处:“又不是因为你硬的。”

贺衍冷淡道:“那是为谁硬的?”

莫清低着头不说话。

贺衍也不追根究底,伸手从怀中捡出玉佩来,靠在床柱上低头看。莫清突然间红了脸,一把将那块玉佩夺下来,喉咙像是哽了似的发不出声音。

贺衍低头望着他:“这块玉佩,唤作青宁扶桑。”

青宁扶桑,青宁扶桑,那不就是刚才所做的梦?青宁是他,他低头扶着桑树被贺衍从背后插,这也要做成玉佩的样子!还以为是多么高雅的东西,原来竟是个春宫!

莫清苦涩地咽着口水:“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不懂?”贺衍欺身过来,单手压住洛谦的手腕,另外的手探入他的睡裤之中。洛谦本来就硬得发痛,被他一摸顿时颤抖个不停,痛苦地轻叫:“别碰我!”

“别碰你?” 贺衍的声音低哑,手指滑入他的双股之间,轻轻抠弄。小穴有些湿润柔软,竟然不知羞耻地吸住他的手指,贺衍神色不变,眉眼间却似乎有丝淡淡笑意:“好个别碰你。”

莫清忍不住扭动腰肢,挣扎之中却含住他的手指,甩也甩不开。贺衍把他抱在膝盖上,撑开双腿,手指缓慢地捅进去,贴着柔嫩的内壁勾动。

莫清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前后都难受到了极点,双手又被他钳住不能自行抚慰,阳根贴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擦,低声呻吟。

都说禁果香甜,越是不能碰便越想碰。莫清坐在贺衍双腿上,身体动不得,只得羞耻地用自己的男根摩蹭。贺衍的手臂一收,两人的私处贴紧研磨,两个囊袋也被他的手指攥紧,莫清沙哑地叫了出来。

贺衍的嘴角有些淡薄微笑,五指收拢,攥着莫清半硬的阳具而上,不多时便捋得全硬,待摸到顶端小孔,已有几滴透明湿液滑落。莫清挣脱不开,贺衍将舌头滑入他的口中,灵动交缠,也不强硬,深深浅浅地进出,似交合之态。两下里上下夹击,下半身被他捏在手中轻揉慢捻,莫清着实受不住了,津液沿着嘴角流出,下身也是瑟瑟颤抖,只听他呻吟一声,猛然间身体绷紧,两人互贴的身体之间一片濡湿。

终究忍不住,还是在他的手中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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