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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远山茶农(18)+番外

“闹闹闹!你拿个什么东西去闹?!啊?你是打得过熊大,还是能开罪得起温少爷?你想死我不拦着,咱们先和离了,我立刻带着柱子就走!”

山里头人娶个媳妇殊为不易,在外虽然也是一副大老爷们的派头,回到家里个个跟鹌鹑似的。媳妇叫往东,绝对不敢往西。一场风波没闹起来就平息了,连知道的人都几个。旁人还怪到几天没见着人。

熊大一进门就看到翠莲:“大少爷呢?”

翠莲赶紧指了指一间屋子:“大少爷在里面忙,说是要清一间出来当库房。”

当时派上山来重修屋子的人里虽然有吴氏的人,可是也不能做得了多大的主。这五间土坯房当时已经是往最好里面修了,毕竟时间那么紧。可是人一搬进来,温纶又有那么多东西,立刻就显得挤了。

熊大抬手把车从小毛驴身上卸下来。

小毛驴自己就溜达去了牲口棚。

小鸡仔们如今已经长了些硬羽,今天发现没有了大片菜地,很是伤心,全都窝在牲口棚里不出来。

熊大把还在屋子里指挥的温纶往外面一拉:“媳妇儿,别忙。等明年开春,我们再建个青砖大瓦房。”

关于这点,温纶倒是不反对:“嗯,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熊大听到商量这两个字表示很满意。在之前,他家媳妇儿可不会商量,都是直接用吩咐的:“说吧。”

温纶要跟熊大商量也是迫不得已的。大二的学生连初出茅庐都算不上,在这齐国却已经能够成家立业,甚至顶门立户了。更何况,这原身也要等过了年才满十八岁。

由于内置了一个学霸,温学渣没有丝毫看不起古人的意思,将自己对几个山头的规划,仔仔细细跟熊大说了。

熊大看着桌上高高堆起的一叠纸,上面涂改不知道有多少,知道这东西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心思:“嗯,要开茶园和药园都不是小事。税的事情我来去办。华老神医说了,要是确定要种草药,他让他儿子过来看看。”

温纶没想到这药园还是纸上谈兵,就已经有了一个专家。大夫哪怕不知道具体的种植方法,但是对草药的习性也是知之甚详,可以省却很多人力物力。

温纶当下眉眼弯弯地将这一条备注好:“行了。还有一点就是人。”

本来,无论是茶园还是药园,既然开在大茶村里,自然应该优先雇佣村民。可是大茶村村民的风气,实在是那啥。

温纶虽然也知道这是穷出来的,可是不能因为穷,就能让他去接受那些陋习。

作为从小生活在大茶村里的熊大,自己村里人的德行了解得比温纶要深刻得多。眉头皱了皱,突然灵光一闪,俯身对着温纶咬耳朵。

湿润的吐息直接吹到耳道里,温纶觉得痒死了,缩了缩肩膀,却被熊大更册寸进尺地抱到腿上,这样那样一说。温纶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转头大力一拍熊大的肩膀:“你太坏了!不过我喜欢!”

熊大直接偏过头亲了过去。

李二过来请示,见状将房门关上,完全无视自家大少爷微弱的挣扎。

熊大忽然把手从温纶的衣服里出来:“咦?这玉牌没给还回去?”

温纶被亲得有些脑缺氧,七手八脚地把熊大的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拉出来。

熊大低头亲了他一口,给头顶冒烟的媳妇儿整理衣物。媳妇儿的身体还没好,不能乱来。

县伯府内,梳洗干净的温诚看见刘氏,眼眶一红,差点掉泪:“娘~”

刘氏手一挥,顷刻间整个偏厅就剩下他们娘俩。刚才端庄大方的妇人,突然柳眉倒竖地大步走过来,对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儿子,挥手就是自上而下的一巴掌。

温诚猝不及防,整个人感到脖子都扭过了一圈,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刘氏:“娘?”

刘氏重重一拍桌子,温诚整个人像是被人往上拎了一下。他差点死在了山上,他娘生气不该对着那温纶,怎么会对他这样?

刘氏看着温诚的眼中还是茫然,胸口一阵窒闷,重重跌坐在椅子上:“逆子!谁让你把龙州令拿出去的?”

龙州令就是温纶现在手上的那块,代表的是县伯府,其中还有一些了不得的关系,但不是他们这些做小辈的能知道的。

温诚脸色一变,随即又有些不以为然道:“爹都这样了。这龙州令不迟早还是我的……”

温诚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刘氏抬手就将一只茶盏扔了过去。

碎裂的瓷片直接在温诚的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不消片刻就挂下一道血痕。温诚整个人都闷了。

刘氏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叫了人进来:“带二少爷去祠堂抄经。”

作者有话要说:

驴妈

小鸡众:麻麻~

小毛驴:(⊙_⊙)?

小鸡众:麻麻~坏人把窝们的菜园子给次掉了!

小毛驴:(⊙_⊙)?

小鸡众:麻麻~泥肿么了?

小毛驴:(⊙_⊙)?

为什么这群小鸡一直跟在他背后?他只是想找地方拉个屎!

第13章 玉牌

吴氏站在廊下。廊檐宽大,秋风萧瑟。院子里只有一篇枯黄,她双目无神地看着远处,身后门扉禁闭。

没多久,刘氏就出来,看了她一眼,交代一句:“好好照顾伯爷。”

吴氏应下,行礼恭送刘氏离开,转身踏进房内,和一个三十许的中年擦身而过。她目不斜视,来到老县伯床边。

老县伯脸色苍白地倚靠在床头,低头喝着汤药。

吴氏将药碗收走,听到老县伯在背后说道:“婉儿,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吴氏的脚步顿了顿,最后没有说什么,眼眶却悄悄红了。

刚才从老县伯房里走出去的中年人,当天出现在了大茶村。

温纶看着中年人递过来的木匣,将玉牌拿了出来,放在木匣上面推了回去:“爹好像误会了什么。既然黄掌柜来了,就帮我把爹的东西带回去吧。”

黄掌柜看着温纶脸上有意无意间露出的苦笑,眉头微微一皱,将玉牌小心收好,就要告辞:“大少爷多虑。”

温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笑容更苦:“夜间山路难行,黄掌柜还是明天再走。”

黄掌柜拿着木匣,忽然道:“大少爷放心,伯爷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吴姨娘也好。”

温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熊大在一旁一言不发,等回了房间,才伸手将温纶抱着拍拍背:“别难过。”

温纶刚才一大半是在做戏,根本就没难过,最多也就是为原身感到不值。

这个齐国和他以前学过的古代历史有着很大的不同。一般人想要入朝为官,大致分为两种途径:一种是推举,一种是科举。士族官宦人家都是推举子弟入朝为官,参与科举的都是寒门子弟。

当然,类似温纶这样身份的,参与科举也没有什么;但在士族人家看来,总是没了规矩。世家大族根据着每一个子弟的身份学问,会将人根据家族发展的需要,安插在各个不同的地方。原身就是在等着安排。否则依照原身那种学霸,不说什么状元,最起码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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