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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驿丞(18)+番外

所有人都被这变故给惊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节奏?咱们坐这儿不是给领导拍拍马屁邀邀功,顺便在领导面前刷脸熟的吗?怎么刚才看着很好说话的领导,突然翻脸把大功臣给揍了呢?

难道……领导的脑袋也开了坑,还跟牧文飞脑袋里坑同步了?

楚昊其实被踹得不重,看到脚过来,他顺势就一个懒驴打滚直接往门外滚过去,连门槛都没拦住,手一撑脚一蹬就要投奔自由。

上将军一声暴喝:“臭小子,再敢跑一步,打断腿!”

楚昊把送出去举在半空的一条腿,愣是给放了回来,偌大一个人像个鹌鹑一样缩着:“师傅。”

这个称呼一出,剩下的人表情跟活吞了一只鹌鹑一样。这特么是个什么节奏?做梦吗?

楚昊的来历他们哪里有不清楚的,出身西京边郊的一个猎户,特别简单清白。怎么就突然成了上将军的徒弟了?

上将军特别威风地一招手:“小徒不懂事,累各位照顾。”

送客的姿势做得那么明显,其余人也不好厚脸皮留下来看八卦,只能客气一番走人。然后,上将军又一挥手,把楚昊给提溜到自己屋里,大门一关就准备开审。

楚昊特别狗腿地换了个称呼:“表姐夫~”

换了别个表姐夫,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是这个表姐夫从小把他抽到大,不怕也被打怕了。

这位表姐夫的媳妇儿、他那位表姐,自幼父母双亡,几乎从小就在他们家长大。他和表姐年纪差了许多,差不多是表姐把他一手揍……带大,对表姐怕得不行。后来好不容易表姐出嫁了,他天真的以为能够从此头顶青天,活得逍遥自在,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纨绔子弟。

想不到,表姐夫是武状元,他那没天良的爹娘把他送到表姐夫手下,摁着磕了头拜了师。

从此之后,楚昊的日子从女子单打,变成了男女混合双打。他爹娘还在边上鼓掌叫好,打得好!

终于,楚昊爆发了,他离家出走了!

“出息了啊?”上将军表姐夫看着徒弟兼小舅子特别不顺眼,“一走就是一年,也不知道捎个信回来。还敢一个人跑草原上去,你当自己是有几条命?你不知道王爷王妃,还有郡主有多担心你吗?”他这个负责找人的,都快被揍死了!臭小子难道不知道他郡主媳妇的武力值有多高吗?

楚昊只能搓着手干笑:“嘿嘿。”

他在表姐夫面前没脸没皮惯了,上将军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心里面还有什么小算盘:“是不是还不想回去?”

“嗯。”

“行。”上将军特别好说话,“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楚昊面有菜色:“这个嘛……等那谁成亲了,我再回去。”

上将军嗤笑一声:“至于吗?多少人求不来的好事,就你跟躲瘟神似的。那位出身高贵,据说有倾城之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你还嫌了?”

“问题是刀枪剑戟她也样样精通……”他绝逼不要娶一个表姐那样的媳妇儿!

上将军:“她绝对不会比你表姐精通。”

“当然,表姐能百步穿杨,还善骑射!”表姐可厉害了,十五就能一箭射瞎大黑熊。

上将军摸摸胳膊,回味了一番被媳妇儿抽肿的痛:“你们家到底怎么教姑娘的?当初我见你表姐特别温柔娴淑。”上元灯会,少女提着花灯,脸泛桃花,漂亮得像是个仙女。让他不顾身份差别,死皮赖脸地硬是上门提亲。

后来他历经种种挫折,终于把仙女娶回家之后,发现仙女的“法力”特别高深,“法宝”还特别多……

“姑娘家娇养,当然是要啥给啥,还能怎么教?”

上将军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表姐要啥了?”

“整个校场。”

上将军沉默很久:“你给我说说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楚昊看着突然变得很正经的表姐夫,内心特别鄙视,不过正事还是要说的:“当时是正常巡逻,没想到遭遇上百匈人骑兵。当时我们只有五个人,我就让其他人先回去报信……”

要是周人不反抗的话,匈人们一般不会伤及这些人的性命,毕竟来年他们可能还需要这些人来种粮食给他们抢……可是没多久匈人就开始对村子屠戮,当时那种情形是个人都忍不下去。他仗着自己身手好,硬是摸到了那个被匈人凌虐的村子里,想看看能不能救下几个人,再弄死几个匈人。

结果阴差阳错,他被匈人们发现,幸好及时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结果被当成普通的周人带去了草原当奴隶。然后几番周折,遇到了阮白他们所在的那个队伍。

“你们就两个人,杀了四十个匈人?”楚昊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本事他最清楚,再加上这小子一肚子的坏水,在有心算无心之下,对上数十的匈人,他也要捏一把汗。可是还有另外一个人……

“对,二狗可阴险了!这回表姐夫可不能忘记二狗的功劳,给他封个一官半职什么的最好,赏钱什么的也得多多的给……”

上将军抽了抽脸皮。为什么小舅子要用高度赞叹高度赞扬的语气,说着阴险两个字?

“封赏什么得看朝廷的意思。他叫二狗?”

“不是,大名叫阮白。”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ノへ ̄、):男鬼好厉害啊。

小白(⊙_⊙)?:哪里厉害?

柿子(ノへ ̄、):会夺人阳气。

小白(⊙_⊙)?:你被夺了?

柿子(ノへ ̄、):是的,男鬼还在梦中夺我精气。

小白:呵呵。

第十四章 保暖措施

阮白还不知道自己大名暴露了,正在忙活荒驿的改造。

先是挖地窖,再把挖出来的土绊了草做成土砖,用来修那狗啃一样的围墙。这样虽然不能挡什么野兽之类的,但是至少能挡点风。这鬼地方风特别大,尤其到了晚上,呜啦啦地跟鬼哭狼嚎似的,胆子小的都睡不着。

好吧,事实上不管是早就已经习惯的军爷们,还是草原一月游的老百姓们,全都沾枕即睡。

很快,地窖里就堆满了大白菜。厨房里还摆上了好几口大缸。女人们花了一整天时间,跟着阮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腌了好几缸酸菜。

他们这儿没有积酸菜的做法,所有人都对阮白表示怀疑。更让他们怀疑的一样东西,是炕。

“老爷说了,这是用来睡觉的。”丽娘一边烧火,一边回答许五。

大人不是随便叫的。楚昊有官职在身,才能被称呼一声大人。阮白一个白丁却不行。因为地点的改变,为了不招无谓的麻烦,丽娘他们不好再称呼阮白为大人,自动改口叫他老爷。

许五发现,他留下还真不是白留的。阮白被人尊敬也不是白被尊敬的。这些牲口之类的,也不是他们之前以为的是他们大人的财产,而是阮白的。

其实这是许五的误会。这些财产要说一大半是阮白和楚昊共有的,剩下的一小半则是分属余下的十八个人的。路上是死了两个,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那两个是不是还有亲人,先在账上记下了,要是将来有亲人就给他们的亲人,要是没有,那就留作将来修坟祭拜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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