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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后我成了世界冠军[电竞](360)

晏晟愣了愣,松开了沈尔的手。

和沈尔谈恋爱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原来是有着支配欲的,不管是让沈尔跟着嗷尔嗷尔一块儿喊“主人”还是时不时命令般地“跪好”,沈尔都无条件地配合着他,他在这样的环境中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支配欲释放了出来。

这会儿被沈尔提起来,晏晟才骤然反应过来。

“……对不起啊,我下次注意。”

“不是说不用说对不起吗?”沈尔从水龙头下抽出湿漉漉的手臂,指尖贴了贴晏晟的脸颊,“我挺喜欢的,不用注意。”

晏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喜欢什么?”

“强势的你。”沈尔勾着他的脖子弯着眼睛笑道,“十分吸引我。”

晏晟被他说得有些羞赧,抿着唇偏开头:“唔,去医院吧。”

沈尔应了声好,抽了两张洗脸巾擦干了手臂上的水渍后,跟着晏晟一块儿走出了房间。

冠军这会儿看着人出来,开开心心地围着他们俩打转。

沈尔弯下腰好笑地揉了一把冠军的脑袋:“我们出门一会儿哦,你先自己玩。”

冠军听不懂,但看着他们走进电梯,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转圈圈。

医院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排队挂号打了一针疫苗,又拿了些酒精碘伏和祛疤膏后,晏晟明显放下了心来。

车开回地下车库后,沈尔没有急着解开安全带下车,他偏头看向晏晟抬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子:“这么一点儿小事,怎么紧张成这样啊?”

“在想如果是你一个人在俱乐部的话被冠军挠了是不是就直接不管了。”晏晟说,“你刚刚那个样子分明就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沈尔哑然,也确实,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还是自家养的小狗,小狗疫苗齐全,他肯定就不会太在意,顶多下楼买个碘伏消消毒,不可能绕这么一大圈去医院给自己打一针疫苗的。

瞧着沈尔不说话的样子,晏晟抬手捏住了他的腮帮子,捏得他嘴唇都嘟了起来。

“我知道冠军被咱们捡回来后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沈尔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晏晟说,“你得考虑考虑我,你自己不想打这疫苗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

沈尔被他捏着腮帮子说不出话,只得嘟着个嘴点头。

“行了上楼。”晏晟松开了他的脸颊。

沈尔依旧没有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而是微微倾身含住了晏晟的手指。

“……脏的啊,开这么久车呢。”晏晟试图抽出来手指,却被沈尔轻轻咬住了。

刚刚还在说上楼的晏晟不再提这个话,昏暗的车库里,这一辆顶配的奔驰S系微微晃动着。

“是要换车了。”晏晟揉了揉沈尔的唇,“改变主意了,超跑不实用,还得换SUV,起码后座够宽敞。”

沈尔的眼眶有些红,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喉结,无声地捂住了晏晟的嘴。

然后再一次被晏晟舔手心。

再再再一次回到俱乐部的时候,俩人都累了。

倒不是出门累的,主要是在车里那个狭小的地方天雷勾动地火却直不起身累的。

“手拿来。”晏晟瘫坐在沙发上,朝着沈尔张开了手掌。

沈尔乖乖地将有两条红痕的手臂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拆开棉签蘸取碘伏,小心翼翼地涂在沈尔的胳膊上,沈尔看着他笑:“要让时皓他们看见你这样估计都惊讶呆了。”

晏晟没有抬头,动作很轻地处理沈尔手臂上的伤口:“为什么啊?”

“大概是在他们眼里你是娇生惯养的晏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会做这种事儿吧。”沈尔玩笑道。

晏晟闷笑了一声,仔仔细细涂干净后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拍了拍他的手心:“那对他们我肯定不会啊,我就算会我也说自己不会,我,堂堂晏少,亲手给他们上药?做梦呢。”

他的语气理直气壮地不得了,沈尔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沙发上,下巴枕着扶手:“堂堂晏少亲手给我上药,值得铭记。”

“你再说,你再说给我说美了我就下楼买点儿消炎药给你涂。”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盖在了沈尔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是不是要涂进去啊?”

他试图扯开沈尔的裤腰带,沈尔心下一惊,赶忙拉紧了自己的裤子,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晏晟玩心上来了,一只手将沈尔的两只手腕交叉攥进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去扯他运动裤的绳儿。

沈尔缩在沙发上一边被他挠着笑一边躲,刚换上去没多久的沙发罩单被他们蹭得乱成一团。

“叮”一声,电梯门响了。

沈尔和晏晟听见声音偏过头看了过去。

沈尔的两只手被晏晟擒着举过头顶,身上T恤上卷,露出了腰腹,裤绳被解开,他的一条腿被抬至了沙发靠背上,宽松的裤腿下滑,露出了白皙紧实的小腿。

而晏晟跪坐在沈尔的腰上,另一只手还放在沈尔的腰上。

拎着行李箱手上提着特产的梁恩阳站在门口,视线所至之处就是这样一片……看上去容易让人想歪的场景。

完了,忘了俱乐部里只剩了一对儿小情侣。

“恩阳?”晏晟愣了愣,看了一眼被他压在身下的沈尔,又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梁恩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

梁恩阳根本不听,他十分果断地将手中的行李箱和特产往地上一放,滚轮和纸袋里的玻璃罐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趁着电梯门还没关上,梁恩阳重新钻进了电梯里毫不犹豫地狂摁“1”,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

“……解释。”

第109章 (二合一)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是你在给他上药?”梁恩阳坐在便利店里,手边是一盒加热过的辣炒年糕,偏头看向站在他两边的晏晟和沈尔。

“嗯。”晏晟摸了摸鼻子,在自己队友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给沈尔哪儿上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后,他抓起了沈尔的胳膊,“他不小心被冠军挠了。”

瞧着沈尔手上那两条明显的抓痕和已经干涸了显出一片黄色的碘伏,梁恩阳信了。

他点了点头,拿起了自己的那一盒辣炒年糕站起身:“真把我吓死了,走了回去了。”

沈尔忙不迭地点头,和晏晟俩人像左右护法一样护在了梁恩阳的身后,推开俱乐部的大门。

“对了恩阳,世界赛的出征服送过来了。”晏晟走出电梯,指了指训练室紧闭的大门,“你的在训练室里,要不要试试?”

“行啊,试完再拍张照发群里,馋死那些还没归队的人。”梁恩阳边说着边走进了训练室。

这个话沈尔好像在几个小时前听过。

好像是从晏晟的嘴里听到的。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晏晟说,“我和沈尔的衣服在房间,我俩就回房间试了啊。”

梁恩阳应了声好,走进训练室从纸袋里翻出自己的那一套出征服也回了自己房间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