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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后我成了世界冠军[电竞](257)

“可算给你找到告状的地方了。”晏晟无语地撇了一眼时皓,而后握住了沈尔牵过来的手,“好了知道了下次我尽量忍住。”

沈尔扬起笑:“嗯嗯。”

“完了。”聂诚看着他们的互动,嘟囔道,“我也想开口喊妈了。”

时皓点点头:“喊,都可以喊。”

梁恩阳看了他两眼,而后重新将视线落在了面前的这个小狗身上。

“这狗回头就养在我们这了?”梁恩阳揉了一把小狗脑袋问道,“那万一我们出去比赛了怎么办啊?”

“还有张妈啊。”晏晟说。

梁恩阳一边揉着还潮着的小狗脑袋,一边点头:“张妈之前养过狗吗?”

“养过,我家有狗。”晏晟说,“这不用担心。”

梁恩阳这才点点头去看这只虚了吧唧的小狗,而后抬手扯了一下毛毯,把小狗拢了进去。

在阳台看了一会儿狗之后,一伙儿人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也没有一个人掏出手机来玩,一个两个大眼瞪小眼。

直到沈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除了晏晟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嗷子哥你手机还有电啊??”时皓瞪大了眼睛感叹,“惊了。”

“嗯,还有一点。”沈尔点点头,“我昨天没怎么看手机。”

“你俩晚上十点多不会说睡就睡了吧,睡眠这么牛逼……”时皓震惊。

梁恩阳和柳申宇俩人十分无语地看了一眼时皓。

人小情侣晚上能干的事情比你一个单身狗可多得多。

“没,我和晏晟看电影来着。”沈尔说,“看了个电影就睡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电影晏晟就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昨晚和沈尔看得那玩意儿电影有一点点不宜示人,有一些尴尬。

晏晟猛地站起身,动静不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没事干回房间接着睡觉吧你们,我去看看沈尔房间,收拾收拾。”晏晟说。

他在知道沈尔房间淹了之后也没有去看,但光看着昨晚敲响他房门的沈尔的样子就知道,房间被水淹的程度肯定不清。

“诶我也去吧,儿行千里母担忧,轮到我替母分忧。”时皓说。

沈尔听着时皓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很难相信时皓是正统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后也上过高中的水平。

“你可别在显摆你那为数不多的水墨了,丢不丢人。”柳申宇站起身,抬手搭在了时皓的肩膀上,“反正没事,我也去帮着收拾收拾,就当锻炼了。”

“能从你嘴里听到就当锻炼了真是不容易。”许跃默默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既然都去帮忙的话,我也一块儿去。”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所有人都站在了沈尔的房间门口,还包括张妈。

沈尔深呼了一口气,打开房间门。

“我操——”

“我滴妈呀……”

“这也太离谱了吧??”

沈尔小小声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窗户关好了的,但是被吹开了……”

“没事没事,小沈没经历过台风不知道怎么应对也正常。”张妈说,“不过这个房间里窗帘床单被套床垫全都要洗干晒干,房间也要在天晴之后开窗晒一晒,估计得有个三五天不能住进来,会很潮。”

沈尔抿了抿唇,应了声好。

“这几天睡我房间就行。”晏晟说,“多大点事儿。”

张妈点头:“也行,先把这一屋子积水弄到浴室去吧,都小心点,别滑摔跤了。”

因着浴室时连着房间的,所以浴室门口有一小截的防水台,平常洗澡的时候水不会从浴室溢出来,但现在房间淹了,这个水也不会自动排到浴室去。

看着这一屋子的水,沈尔叹了一口气,走到阳台拿过拖把,低下头将长裤的裤腿挽了起来,露出来细白的小腿。

“好像下田插秧。”时皓感叹道。

“你知道吗时皓,晏晟老说你的原因,你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呢?”梁恩阳沉默了两秒钟,开口道,“你这张嘴也没比晏晟好多少。”

时皓:。

他沉默了两秒中,低下头把裤腿也挽了起来,变成了他口中下田插秧的模样。

其他几个穿着长裤的也都把裤腿挽到了膝盖,穿着短裤的就没有这个烦恼,走到阳台去拿工具。

以至于,一群每天坐在电脑前的电竞选手这会儿挤在沈尔的房间里,拿着扫帚的拿着扫帚斗的拿着抹布的,甚至还有人拿了个盆儿。

处理积水是最难的一步,你一扫帚我一拖把的,折腾了小二十分钟才把沈尔房间的积水全都倒向了浴室里。

折腾完这些,看着已经没有了积水的地板,这一伙儿几乎没怎么做过家务的大小胡子一个两个都油然而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看,厉害吧,我收拾的!

松铭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和大敞着门热热闹闹叮叮当当响的沈尔房间,叼了一杯牛奶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你们都挤在他房间里干什么啊?”松铭疑惑道。

松铭昨天吃完晚饭回到房间洗完澡吞了褪黑素就一觉睡到了现在,醒来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褪黑素片还寻思着这里面是不是被人恶作剧换成了安眠药。

晏晟又又又一次解释了沈尔房间的惨状后,松铭恍然大悟。

“那你们收拾吧,我睡太久了脑子有点不利索。”他点点头。

“行。”晏晟点头,“对了我捡了个狗在阳台,等会来电了,雨势也小一点后,你带着狗去一趟宠物医院吧?”

松铭“哈?”了一声,怔了一会儿应了声好,走到客厅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缓神。

而房间里的这一大伙儿人,折腾完积水后,拆窗帘的拆床单,拆被单的拆被单,还有俩人合力一块儿把床垫架了起来,让潮湿的床板也显露了出来。

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这种体力活自然也不会交给年纪大了的张妈去做。

他们做着体力活,张妈便拿了块抹布替沈尔擦他桌面上的水渍,里里外外擦得仔细。

有水珠顺着卓沿下滑落在和抽屉的缝隙中,张妈偏头看了一眼和晏晟一上一下拆着透湿窗帘的沈尔,开口问:“小沈啊,这个水好像进抽屉了,抽屉能开吗?”

“嗯。”沈尔回过头看了一眼张妈,“可以的。”

张妈点点头,拉开了沈尔的抽屉。

他的抽抽屉里大多都是一些打印出来的资料,有不少边边角角都已经湿掉了,张妈将那些资料拿起来摞好放在落在了桌上,而后仔仔细细地擦着抽屉里面。

一扇擦完后再打开旁边的一扇小抽屉。

小抽屉里没有最大的那一层抽屉里东西多,或者说,里面只放了两样东西。

一个已经受潮瘪掉了的烟盒,还有一个昂贵的打火机。

这个打火机张妈是认识的,这是晏晟的东西。

他刚开始抽烟的时候,一来觉得外面卖的两块钱一个的打火机不防风也不好看,还容易被队里另外几个抽烟的崽种给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