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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才是穿越主角(99)

应该也是喜欢吧。

萧晴雪不确定的想,就是时间好像快了些,阿娘以前是她一个人的,现在她名义上要分给好几个人,周宗主就不说了,等阿娘成亲之后,在这古代,周慎之和拓跋郎君作为她名义上的孩子还需要每日请安,属于她的妈妈就这样被分走了。

萧洛兰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喜欢啊。”

萧晴雪心里有点失落和难过。

“但妈妈最喜欢你。”萧洛兰柔声道。

萧晴雪揉了揉脸,让自己不要那么扫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她可不能哭。

这次婚宴没有婚闹一说,结婚的是节度使大人,也是一宗之主,一族之长,不管是雷氏骑从,还是拓跋附族亦或是周氏部曲,受邀来参加喜宴世家官员更是不敢多饮酒,唯恐失态。

等到吉时已到。

萧洛兰在崔婆婆的带领下走在红毡上。

刚出门,就见到了周宗主。

侍娘拿着团扇遮掩了她的视线,只能看见他高大的身影,穿着红色的喜服。

一根红色的绸缎被放在了她的手中。

“我牵着夫人走。”

萧洛兰抬头望着周宗主,却只能看见他宽阔挺拔的背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周宗主忽的转头看了她一眼,怔了一下,随后笑的愈发开怀,像是此刻为人生最得意。

大堂之上。

萧敬书坐在右位,周弘坐在左位。

见到周绪用红绸牵着兰娘过来,随后就是昏礼流程。

三拜之后,萧洛兰听到礼成两个字,有点恍惚。

由侍娘送入洞房后,萧洛兰放下团扇,望着红色的婚房,轻轻的呼吸了一口气,房间里有冰盆,温度很凉爽。

崔婆婆送来甜羹:“娘子,可是累了,我将您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

萧洛兰没经过古代婚礼,犹豫一下道:“这可以吗?”

崔婆婆笑了:“节度使大人就怕您累着,特意让我过来问看看,这房间没有别人,当然随您的意了。”

“那就摘下吧。”萧洛兰道。

她坐在绣凳上,望着对面的琉璃镜子,将她自己照的纤毫毕现,镜中的妇人艳色浓浓,萧洛兰看了一会后,移开视线。

崔婆婆将繁琐华丽的凤冠拿下,给夫人梳头,道:“凤冠可以拿,但娘子还得委屈一下,婚服虽重但暂时不能脱。”

萧洛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娘子在少主那边,您放心,好好的呢。”崔婆婆道。

萧洛兰喝完甜羹,望着桌上的合卺酒。

红烛晃动,天色黑透。

萧洛兰越来越紧张,等到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看到周宗主,一下子站了起来。

周绪喝了点酒,他穿着红色的喜服,气势还是肃穆威严的,但一看到夫人就笑了起来。

将房门关上。

周绪将夫人抱在怀里,望着她愈发美艳的脸,心潮翻涌。

“周郎。”萧洛兰不熟练的喊着这个称呼,周绪的火瞬间就上来了,他拿起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夫人,笑道:“夫人,我们先喝合卺酒。”

萧洛兰望着金杯里的酒,见周宗主一口饮了,只得也仰头喝了下去。

“是果酒。”周绪道:“我怕你喝不惯烈的,就让人换了果酒。”

萧洛兰尝到清甜的酒味,脸颊比胭脂更浓,对接下来的事哪怕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有点害怕。

周绪借着醉意望向穿着礼衣的夫人,婚服层层叠叠的,外层套着一层广袖上衣,端庄高贵,可只有他知道婚服下的娇躯是什么样子。

他亲手测量过,又见它有了微妙的更加丰腴的变化。

“夫人,累了一天了,我带你去洗澡。”周绪微醺,牵着夫人的手带向后室。

萧洛兰没想到转过几个房间后,后面别有洞天,居然是一个面积颇大的活水温泉。

“我为夫人宽衣。”

萧洛兰站在池边,看着周宗主脱掉自己的婚服。

周绪望着羊脂美妇人,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满足的叹息道:“夫人,你我从此以后就是夫妻了。”

萧洛兰眼睫颤动,温泉的水溅到她的脚背上。

她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紧张的看着周宗主。

阴影彻底覆盖她。

萧洛兰搭在白玉池边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热意上涌,温泉水中雾气漂浮,隐隐夹杂着妇人宛若莺啼的娇泣。

“周…周郎。”

春意漫漫情正浓,梨花破蕊滴玉露。

第54章

喜烛透过浅红色的帷幔照进床内。

玉枕沁凉, 丝被轻软,上面用金线绣着鸳鸯,烛火稍微一照就是华耀万分, 空气中弥漫着沉香和一股特殊气息混合的香气,幽幽荡荡, 萦绕在萧洛兰的鼻尖处。

身旁男人的呼吸一直是平缓的, 好像睡着了, 他揽着她的腰, 紧紧的将她圈进他的怀里, 充满了占有欲,隔着一层亵衣,男人身上的温度依旧高的吓人。

萧洛兰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胡闹了多长时间,温泉, 榻上, 床上到处都是凌乱的痕迹, 到了最后, 她昏昏沉沉的,连睡前的记忆都很模糊。

萧洛兰稍微转了个身轻轻的吸了口气,见男人没有醒,她忍着酸痛慢慢的下了床。

屋内冰盆里的冰还未完全融化,不知是不是崔婆婆添的。

萧洛兰赤脚踩在地毯上,两腿软的像面条一样, 她扶住雕花床柱才站稳, 周宗主应是帮她又洗了个澡, 并没有粘腻的感觉, 萧洛兰感知到这个, 心底松了口气。

转头见周宗主还在睡。

萧洛兰慢慢穿过卧室, 走到外面的妆奁处,打开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一个深褐色的圆形药贴膏。

萧洛兰先拿起妆奁里的花露擦了擦身上,让香气更浓郁一些,这才拿起贴膏,她低着头,将亵衣掀开一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有余悸,那种恐怖的鼓胀感让她回想起来仍不自觉的轻颤不已。

正想把药膏贴在肚子上的时候,一只古铜色的大手突然从身旁一侧伸了过来,将药膏拿走了。

萧洛兰受惊转身。

周绪站在她的身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遮住,穿着亵裤,上身只披着一件红色的喜袍,可以清晰看到伤疤,以及几道细微的红色抓痕。

“夫人深夜不睡觉,想做什么?”周绪坐在凳上将夫人抱在怀里,微垂着眼睛,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懒洋洋和暖意,他晃了晃手里的小贴膏,问道。

萧洛兰坐在他的腿上,呼吸忽的乱了一下:“我觉得有点累,想贴个药膏,再,再睡。”说到最后,她的脸颊泛起晕红。

周绪低头吻着夫人的耳尖,另一只手爱抚着夫人。

萧洛兰呼吸凌乱,望着镜中的自己,似不敢看般瞬间闭上了眼睛,耳尖脸颊滚烫。

“夫人为何说这种拙劣的谎言呢?”周绪也看向镜子。

镜子很大,铜镜上的花鸟衔绶纹上镶嵌着各色宝石,葵形镜面倒映出两人的身影面容。

镜中的妇人已经完全熟透了,像是一颗汁水丰盈到极处的蜜桃,一吮就破,眉眼间那种经过□□后的妩媚浓丽,更添了几分盛放到极致后的潮湿靡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