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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才是穿越主角(123)

随后他走到仆固斥候旁,不顾他的害怕,拿出一个水囊,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只黑色的小蝎子爬了出来,没过一会,藏在仆固斥候凌乱如杂草的发辫里也爬出了一个小蝎子。

仆固斥候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里藏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这一刻,他才知道他早就被盯上了,那些人跟着他们,找到了他们部落的暂时落脚处,而他和另外一个兄弟却毫无所觉。

两个蝎子一同进了水囊里。

拓跋阿木准备等郑鱼心来的时候还给她,他晃了晃水囊,这种情蝎非常奇特,一公一母,对气味非常敏感,只要有一只离开身边,另一只就会疯狂寻找。

仆固斥候他们很聪敏,若不是这小小蝎子帮了忙,待找到他们也要费一番功夫。

拓跋阿骨巡视了一番,见他们都老老实实的,走到一山坡处休息,骨仑屋古部落的分支比这些仆固分支要多些,一千多人的中小型部落,所以反抗的人也多,杀了一半才让他们老实下来。

拓跋阿骨喝了口酒随后把酒囊给弟弟。

拓跋阿木摇了摇头:“打仗不能喝酒。”

拓跋阿骨失笑,就喝一口看他认真那样,他又喝了一口,拧了拧袖口处的血水,忽的出声道:“不是你的东西就别想。”

拓跋阿木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哥哥。

“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拓跋阿骨拍了拍拓跋阿木的肩膀:“主母的女儿不是你能肖想的。”

拓跋阿木刚红起来的脸渐渐变得微白,他低着头没说话,只有拳头攥的死紧,嘴唇也紧紧抿着。

等哥哥走后,拓跋阿木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为什么不能想,他就要想!他会努力杀敌建功的,不比任何人差。

周绪在河边洗了个澡,冲掉身上的血腥味,穿好衣服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想起匕首送给夫人了,又乐呵起来。

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夫人的马车才姗姗来迟。

大部队人马休整又花费一番时间,不过,这次仆固的战利品也够他们吃上几天了,周绪看向缀在队伍后方半死不活的骨仑屋古人,让他们和仆固俘虏分开,等着明天开始刑讯。

等一切弄好之后,周绪才进入自己的主帐篷,发现夫人竟不在。

他退回去。

“夫人呢?”周绪拧眉道。

白衣僧人双手合掌道:“主母和李繁在一起。”

周绪朝后面走,没过一会就看见了夫人,萧洛兰也看到了周宗主。

“夜里冷寒,夫人怎么不多穿一些。”周绪见夫人只披着一件披风,将她的手牵了过来。

“我不怎么冷。”萧洛兰刚从李繁那里回来,她看了一眼极远处的俘虏,神情恍惚了一下,没有看过古代战争的人根本没法想象古代战争的残酷。

“还说不冷,手都凉了。”周绪将夫人抱在怀里,心里有点歉意,毕竟行军打仗不是游山玩水,在外条件肯定比不上家里的,夫人跟着他真是受苦了。

“吃了没有?”

“已经用过了。”

“我听李繁说你最近没有胃口?”周绪用手摸了摸夫人的肚子:“昨天中午还吐了。”

萧洛兰想起昨天看到的,压下心中生理反应:“只是没有胃口。”昨天中午,周宗主的兵把那些反抗的人杀了好多,萧洛兰知道战争就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骤然见到还是有些不适。

周绪摸着夫人的肚子。

萧洛兰猜到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不安,她轻轻的推开他,让他安分一些。

洗漱之后,萧洛兰躺在榻上,帐篷里的烛火被熄灭,一片黑暗,只有周宗主的声音。

她可以感觉到周宗主很兴奋,那种见了血杀了人之后的亢奋感,让他在黑暗中像个野兽多过像个人。

萧洛兰攥着身下的毛毯。

黑暗中的人停顿了一下,摸到了夫人滚烫的潮红脸颊还有眼尾处湿漉漉的痕迹。

周绪抱住夫人,真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帐篷门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淡淡的月光刚好照在夫人的脸上,让人难以把在白日里端庄雍容的夫人联想到一起。

在外永远圣洁的夫人,只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萧洛兰几乎要喘不过气,她注意到门帘的月光照了进来,忍不住紧张起来。

周绪闷哼了一声,大掌摩挲着她潮湿的长发,战前的兴奋让他无法克制,低声哄道:“乖一点,乖一点,不要动,夫人。”

床尾部分的薄被处露出妇人泛红的脚趾,紧紧的蜷缩着,雪白的足弓弯到了极致。

周绪亲了亲被他吓到的可怜又可爱的夫人,安她的心低声道:“不会怀孕的,我喝了凉药。”先前他就让李繁着手配置了。

萧洛兰已分不清脸上的泪还是汗,听到周宗主的话,被吓到的心重重落下来,抓过周宗主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周绪嘶了一声。

夫人还真咬啊。

第68章

一盏豆大的油灯将帐篷内照的亮蒙蒙的, 作为一军主帅的帐篷,并无豪奢之处,空间还没自己坐的马车大, 仅是一张不大的床,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几本兵书和一张地图, 以及一壶茶, 帐篷边缘处有个铜镜, 铜镜旁放着一个装满温水的铜盆, 里面有一条帕子,两个装衣服的箱笼放置在床头处,以及两个木架,一个挂着盔甲, 另一个挂着各种兵器, 有刀有剑还有萧洛兰熟悉的错金乌鞭, 床下铺着一张兽皮毯子, 毯子都破了个洞,萧洛兰也不知道那毯子用了多久。

难不成是一出征就带着?

萧洛兰出神了一会,突然感觉脸被亲了一下。

周绪笑道:“怎么发呆了,不是要给我包扎伤口吗?”

“你不要动。”萧洛兰低头看着周宗主左手手背上的伤,一个淡淡的牙印在古铜色的肤色上不是很明显,但因她咬的分外用力, 也能看出牙印微红, 她倒了一点药末在牙印上, 然后用纱布绕了一圈。

“这就是夫人近几日和李繁学的包扎手法?”周绪转了下手, 夫人最后还特地缠绕了几圈, 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总觉得这包扎手法有模有样的,非常不错!

“我跟在李大夫身边还学了一些其他的。”萧洛兰将纱布药瓶整理好放在床头处,她咬完之后,听到周宗主嘶痛的声音,一时分不清他是真疼还是假疼,想了想还是让他起来给他包扎了一下。

周绪坐在夫人身边,笑看着她:“夫人每日在李繁那边观摩伤口难道不怕吗?”

萧洛兰想到自己见到的血淋淋伤口,顿了顿道:“不是很怕。”大概是见得多了,只要不是太惨无人道的伤口,像一般的小伤,比如手臂中箭或者是被刀划破了,她现在也可以正视面对。

“那以后我受伤了,就找夫人包扎。”周绪见夫人脸颊仍残留着潮红,只穿着亵衣,披着自己的玄色鹤氅,如云墨发垂落下来,浑身散发着特殊的香气,周绪心里不由欢喜,他的花经由他的灌溉绽放出更成熟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