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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小师弟又在演我/师弟你演我/恶犬(109)

“我好喜欢师兄,只喜欢师兄。”

沈弃喟叹出声,如愿以偿地亲吻他的唇。

慕从云自暴自弃般闭上眼,微微颤抖着启唇接纳。

修长的脖颈脖颈向上扬起,颈侧迸发出好看的青涩经脉,像脆弱的猎物主动献祭。

沈弃觉得身体中有什么在涌动,他的眼瞳不受控制地竖立,唇齿间也带上了掠夺一般的凶狠。

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但都说龙性本淫,或许龙族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他轻而易举地就学会了如何挑起对方的情欲,只是一个深吻,便让慕从云喘息着失神,扶着他的肩,连眼角都染了泪。

“师兄也喜欢对不对?”他些微退开一些,给了对方喘息的空间。只扶着他腰的手掌不住在凹陷的腰窝处流连着,怀念肌肤温热软滑的触感。

慕从云大口喘气,声线早不复清冷:“你、你从哪里学的……”

沈弃得意地亲亲他的鼻尖:“大约是天赋异禀吧。”

这样露骨的话慕从云接不上,他自欺欺人地别开眼,却在沈弃触到他后腰一处时忽然轻哼了一声,慌乱去按他的手:“别……”

被触到的地方即便隔着衣物,也感觉烫人。

那种灼热感从接触的位置蔓延开来,生出许多难以启齿的异样。

慕从云的反应太大,沈弃微愣,忍不住又在方才的位置多摩挲了几下,却忽然察觉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他的手指顿了下,隐约明白了什么:“师兄怎么反应这么大?”

他露出好奇之色,眼眸微微眯起来,故意问道:“师兄后腰处有什么?”

他疑惑的神色不似作假,慕从云用力抿了下唇,还是低声道:“不知道,但后腰有些灼烧感。”

“我给师兄看看。”沈弃应了一句,就要来解他的腰带。

慕从云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的手:“现在又没了。”

沈弃却不肯,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慕从云后腰上的蛇形印记当初得了他渡的一缕秽元,如今竟然重新苏醒了过来。

那条小蛇在凋亡渊薮里吃他的血肉长成,勉强也能算是他的分身。但如今它却同慕从云骨血相融,让他有种将师兄打上印记的快感。

他要亲自确认一下标记。

今天突破认知的事已经太多,慕从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光天化日荒郊野外宽衣解带,更何况就刚才沈弃那个劲儿,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借机做些别的……慕从云面红耳赤,死死按着他的手不许他乱来。

两人正僵持时,忽听金猊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大师兄,沈弃没事吧?”

慕从云急忙松手退后几步,整理衣袍。

金猊和江棂收到传讯后就设法甩开了村民,急急忙忙赶过来。两人只知道金衡被操控,沈弃受伤,却不知具体。

眼下终于见到了人,金猊担忧道:“伤得严重吗?”

沈弃冷脸瞥他一眼,又虚弱地坐了回去,侧身半倚在石头上,看着慕从云说:“不重。”

金猊:???

伤得不重你为何这么虚弱?

他下意识去看慕从云,却发觉大师兄看起来更加古怪,衣裳不整鬓发散乱,脸和脖颈都是红的。

看上去之前一战似乎十分激烈,连游刃有余的大师兄都如此费力。

金猊深深担忧道:“金衡被控制后竟然这么厉害吗?连大师兄都难以对付?”

第70章 取火

慕从云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避开了他的问题,道:“人还在地火洞下,那柄魔剑就在地火洞的石室之中,只是我当时陷入魔剑制造的幻境,又遭金衡偷袭,沈弃替我挡了一剑,没来及去取。”

“那我和金猊去取。”江棂闻言道:“这会儿那些村民应该还未返回地火洞,宜早不宜迟。”

“地火洞情形尚且不明,我和你一同去。”慕从云看了金猊一眼:“金猊留下照应沈弃。”

“大师兄放心,我必定好好照顾沈弃。”金猊自然是没什么异议,连声应下来。只是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旁边的沈弃似乎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转头去看时,沈弃却只是垂着头一脸虚弱而已。

他摸了摸鼻子,心想大约是错觉吧。

好好的沈弃瞪他干嘛?

没有耽误时间,商定好之后慕从云立即便和江棂御剑赶回地火洞。

那些村民果然如他们所料,还没来及赶回来。慕从云自储物袋中拿出一串八苦菩提珠串交给江棂,道:“八苦菩提有清心破瘴之功效,应该能抵挡幻境,你拿着以防万一。”

他经历过一次幻境,要比江棂更有准备一些。

江棂也没有和他客套推拒,接过菩提珠串缠绕在手腕上,持剑当先下洞。

地火洞中同慕从云离开时一般静悄悄,两人保持戒备深入甬道,却发现本该困于禁制之中的金衡不见了踪影。

“禁制被强行破开了。”慕从云蹲下身查看,长眉有些忧虑地皱起:“有些不对。”

被魔剑影响丧失神智后,修为会短暂增加,不惧伤痛。但金衡本身修为并不高,就算受魔剑操控,修为提升,照理也破不开他设下的禁制才对。

慕从云顺着地面模糊的脚印望向甬道尽头的石室,朝江棂示意道:“进去看看。”

*

两人离开之后,沈弃就盘膝坐在大石上打坐调息。

金猊却有点闲不住,人一闲了就喜欢乱想,他越想越觉得刚才大师兄的反应有点不对,又联想到大师兄说他入了幻境,就忍不住和沈弃八卦道:“你有没有觉得大师兄刚才有点奇怪?”

沈弃略微提起兴趣赏了他一个眼神:“嗯?”

金猊眉飞色舞:“你说大师兄在幻境里看见什么了?”

幻境无非就是挑起七情六欲,引人沉溺。但他思来想去都想不通大师兄在幻境里看见什么了,才会露出那样的情态。

“……”

好歹从前也是盛名在外的羽衣候,沈弃怀疑先前在重阆那一战说不定当真伤了他的脑子,毫无同他探讨幻境的欲望,重新阖上了眼。

金猊还在旁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他却没有细听的耐心,分出一缕神魂,悄无声息地循着慕从云的踪迹而去。

*

有八苦菩提珠,这次两人都没有再被幻境干扰,顺利踏入了尽头的石室。

只是里面的情况却完全出乎意料,既没有奇诡阵法,也没有杀机四伏。偌大的圆形石室内,只有一把剑插在中央,剑身入地足有一尺深。

那剑与他入幻境时看见的也并无不同,通体漆黑,剑身窄长无镡,无一丝花纹装饰点缀,是朴素简单至极的一把剑。甚至就连他在幻境之中感受到的那股强烈的不详都消失了,仿佛就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铁剑竖立在那里。

而破开禁制的金衡就跪坐在剑旁,头颅低垂,看不清面容。

慕从云按住剑柄,小心靠近:“金衡?”

金衡毫无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江棂靠近金衡防止他忽然发难,而慕从云则去取剑——